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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豹子盯着董天河,恨得牙齿都开始打颤;我赶紧从桌子底下,轻轻拍了拍他胳膊,让他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会议室空间狭小,董天河又带了两个保镖;一旦打起来,只要那俩保镖拼死挡在前面,为董天河赢取片刻的时间,他就有可能把电话打给栀子;那样的话,我这招“栽赃陷害”给老k的计划,在栀子那里就不奏效了!
点点头,我只是笑着说:行,作为蛇头,我应当承担这个责任,罚我一年的分红,不过分!
听我这么爽快的答应,董天河倒是开心了;或许他还以为,我是当初那个任他要挟摆布的年轻人吧;掏出烟点上,他深吸了一口说:你们呢?蛇头都甘愿受罚,扣你们半年分红,不过分吧!这世间,背叛从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笑面虎最会察言观色,也最懂人情世故;他见我没发布命令,就立刻附和董天河说:董老大都发话了,我们怎能不照办?就依您的意思,下半年,我们一分不拿!
“这才像句人话!”他冷哼了一声,或许我们这些服用毒药的人,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拿我们当人看,那种冷酷和蔑视,更是把豹子憋得脖子通红!
这事儿安排完,董天河站起身说:“希望你们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样,别忘了,你们的小命,可一直都捏在我手里!”说完,他从椅背后面,掏出一个塑料盒子,往桌上一扔又说:这个月的解药,都分分吧;吃完了赶紧离开,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小优子,你跟我出来一下。
待董天河领着保镖,把小优子叫出去之后,笑面虎第一个就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说:蛇头,他把小优子叫出去,到底想干什么?!
小优子现在怀了笑面虎的孩子,也成了他真正的女人;况且在众多女杀手中,小优子可是最漂亮一个;作为男人,笑面虎这么紧张,是可以理解的。
我摆摆手说:“不要担心,我估计是董天河,信不过咱们这些人,所以才单独把小优子叫过去,核实一下情况。”毕竟我们这些下线,都是半路参与进组织的;而小优子却是栀子,一手培养起来的心腹。
说完之后,我又问笑面虎:之前我安排小优子的事,应该没什么状况吧?!
笑面虎呼哧呼哧喘了口气,压着愤怒说:董天河一进西堰市,小优子就派人盯着了;这次他就开了一辆车,带着自己的残疾女儿,还有两个保镖过来的;咱们会所周围,也没发现可疑人员。
讲到这里,他又看了看表说:外面的大学10点关门,现在已经夜里11点多了,大街上没什么人,蛇头,咱们随时可以动手!
他们都知道我要反,而这次我亲自过来,目的也不言而喻;因此笑面虎一提动手的事,周围的兄弟个个摩拳擦掌;他们对栀子和董天河的恨,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尤其刚才,董天河还要扣他们的分红!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一会儿出去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