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
张洛在梦里再次看到了那个女子,但是每当自己即将靠近的时候,就会被血手拖入雪里,然后惊醒过来。
东北火车站,李家人早已经在这里准备好迎接众人。
张洛对于东北还算是熟悉,毕竟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想起那段日子,张洛还挺怀念。
众人下了火车,便上了李家的车,前往李家接风洗尘。
张洛对着笨爷使了个眼色,便向马安丛说自己有事,需要处理一下。
张洛匆匆的离开了众人的视野,消失在了人群中。
东北大街上,人来人往,最惹人注目的莫过于那个算命摊子。
“顺风不要几毛篇,背时没要一闹蹿”。
“生死有命,富贵平天,想要知道未来事,放下钱财求大仙”。
张洛走了过来,看了他的牌匾,是你块破布,上面写着:孙大仙普救众生。
“喂,我说你算个命,对白都这么简单,谁信啊”。
这叫做孙瞎子的算命先生,留着八字胡,戴着一顶破旧的黄帽子,脸很圆,有点发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有缘没得缘,无缘够得悬”。
张洛身怀分金术,他敢说,除了会堪舆命术程家人,他算命还没怕过谁。
“老头,这么冷的天,我怕是钱还没骗到,你就冻死了,要不要我给你算一卦,看看你什么死”。
孙瞎子摸了摸八字胡,道:“大言不惭,不死谛听身上纹,分金一脉张家人”。
“你知道我……”
张洛听完,感到脑子突然一模糊,只见孙瞎子朝他笑了笑,自己便倒在了地上。
等他醒来,自己却在一个破庙里躺着。
“小子,你醒了”。
张洛揉了揉头,道:“你想干什么?”
孙瞎子没有理会他,数了数今天骗来的钱,笑道:“今天收入还不错”。
张洛用手一撑起身体,一脚朝孙瞎子踢了过去。
“你敢无视我?”
孙瞎子随意的用手格挡了一下,张洛直接飞了出去。
“你到底是谁……”
“我说,你和你祖父咋都是一个暴脾气,动不动就是打打杀杀的”。
张洛被这轻轻的一下,居然打得胸口发闷,他知道自己肯定是遇到高人了。
“前辈,你认识我祖父?”
听到张洛这么一问,孙瞎子突然有些激动了起来。
“我和他何止认识,想当年……”
张洛:“想当年怎么?”
孙瞎子转过身去,骂道:“关你屁事”。
张洛一脸茫然,特么的,这叫什么事。
孙瞎子道:“看在你祖父的面子上,给你透露几个消息,记住了,别和人说见过我,不对,还有狗”。
张洛一副受教的样子:“孙前辈请说”。
“李家那老不死你注意提防,伊家可以信但是不能完全信,至于马帮和黄宾腾,你用得好就是步好棋,用不好,万劫不复”。
张洛心里一惊,他怎么这么清楚自己的事,难不成自己遇到了堪舆命术的传人?
张洛正想在问什么,孙瞎子已经消失在了破庙里。
“祖父,难道他就是你说的死瞎子?”
张洛现在心里至少有了个底,不至于像以前一样,该信谁都不清楚。
李府。
几位当家的坐在大厅喝茶,出来接待的是李尘豪。
张洛后面才赶到,一进李家,他就感受到一股很邪的气体,但是具体是什么,他一时半会也道不出个所以然。
“各位当家的,今天晚辈招待不周,请见谅,大家今晚就住在雪城酒店,明天中午上山,各位请回酒店休息,有事吩咐一声”。
伊东臣三人也是懵了,有这么待客的?只说了一句,就打发我们走了。
但是他们也不能明说,毕竟这是不是京城,而是东北。
张洛对于这里的环境很不舒服,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在作怪,心里疙瘩得很。
“张先生,咱们回酒店休息吧,明天还得上山”。
马安丛道。
要是放在以前,张洛还觉得马安丛还不错,可是现在,黄鼠狼给鸡拜年,他心里的小九九,张洛可是清楚得很。
“行,马帮主请”。
李家内院,李湛山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一盘鱼。
“爹,一切都安排好了,只要上了横屯山,伊家就别想在活着出来”。
李湛山嘴角微微笑道:“伊东臣,还想和我斗,你还不够格”。
雪城酒店里。
每家都关起了门,商量明天上山下斗的事,张洛对这些可没兴趣,分金术在手,还愁找不到墓?
“孙瞎子说要我提防李家,今天我倒是要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说干就干,张洛出了酒店,往李家方向走去。
张洛敏捷的翻到了李家的后院,没弄出一点动静。
“看来就是这里了,气味这么重”。
张洛感到后背一凉,这里的阴气居然这么重。
后院中央有一个水池,上面有一座假山,气味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居然连水都遮盖住这气味。
张洛在假山旁摸索了十多分钟,门口突然进来了一个人,是李尘豪。
张洛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假山旁。
张洛躲在暗处,只见李尘豪挪动了一块石头,假山居然让出了一条路。
“靠,我问你没想到”。
没进去多久,李尘豪便走了出来,离开了后院。
张洛赶紧打开了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