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归不可思议,但现在眼下却是又有一件事情来了,那就是这锁龙井如果真是如同传中的那样,是用来困住恶龙,不让洪水泛滥的。
可这台阶是怎么回事儿?是谁在这传中疯传的锁龙井里弄了这么多台阶?
这些台阶是干什么用的?而这些台阶的末端到底又有着一个怎样的不可思议呢?
这井底到底有没有镇压着一条恶龙?
“啊,快看那是什么?”突然的,安娜猛的惊声尖叫着蹲在地上捂住了自己眼睛。
“且,女人就是麻烦。不就是块儿破布吗?有什么好值得大惊怪的。”
“等等,陈乾,陈乾你快看。”
我好好的把安娜嫌弃了一下后,瞬间又自己惊讶到不行,喊着前面的陈乾,让陈乾看地上的那块儿破布。
“陈乾,或许这是巧合,这只是巧合呢?”安娜上前,想要蹲下,又没蹲下的站在陈乾旁边道。
是的,没错,这是一块儿破布,一块儿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破布,但这块儿破布和其他破布不同的是,这块的。也就是陈乾他老爸失踪的时候,穿的那件衬衫布料。
“哎,兄弟,坚强点儿,老天爷不会为了你今天哭鼻,明天就请假不上班了。”我一拳头捶在蹲地上沉默不语的陈乾道。
这造化也真是弄人,途中我们几次都找到陈乾父亲的线索,可每次找到陈乾父亲线索的同时,也是让陈乾再度更为难过的开始。
其实,作为兄弟,有时候我就真的恨不得跪在地上向苍天磕几个响头,祈求苍天要么快点儿让我们找到陈乾老爸的人,要么就让我们找到陈乾老爸的尸体。
毕竟,作为兄弟的我,已经不止一次,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的,也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陈乾这样一句话不。
“哈,没事儿,我都已经习惯了。这是好事儿。之前不都还有一个僵尸衬衫,衣服一点儿也没破,被我给……”
“如果这片布料是我老爸的衣服话,是好事儿,明我老爸现在还有活着的可能。”
“走吧,我们继续往前走吧,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陈乾努力对我和李暖挤出一个微笑后,但转过身后的陈乾却是挥手抹着眼睛。
我和李暖互相对视一眼,看着佯装坚强的陈乾,肚里有好多话要,肚里有好多话要讲,可最终我和李暖什么也都没出来。
或许,一个男人,特别是像陈乾这样的男人,最好的疗伤方法就是独自舔舐伤口吧。
接下来,我们三个就顺着锁龙井井壁上的阶梯,一步一步的往下漫步目的,却又是时时刻刻心惊胆战的走。
起初,这锁龙井井壁的四周还只是光光滑滑的,最多也就是偶尔可以从井底听到些瘆人的风呼啸声。但阶梯四周都是干干净净的。
但在我们往下又走了大概几个时,觉得肚有些饿了,停下来吃了点儿东西,继续上路之后,却是发现这井壁上的阶梯开始慢慢有了微妙的变化。
“一朵花儿,好漂亮啊。”安娜紧走几步上前,就弯身站下来想要戴在头上。
“别动。”陈乾大声阻止,但显然陈乾的有点儿太晚了。因为在陈乾喊出别动的时候,安娜已经把那朵魅蓝色的花摘了下来。
“噗嗤”的一声,一股殷红的液体便从那朵花上喷溅出来,像离弦的箭一样打在井壁台阶上。
“什么鬼这是?”我吃惊道。
“对不起,是我大意了,忘了土地龙的规矩,不能乱碰东西。”
从某种角度来,安娜在这方面可是我们这行的权威,所以当安娜看到这种画面时,自然是明白自己大意了,就像个做错事的孩似的把花仍在一边,很不好意思的低头不敢看我们。
“没事儿,或许这只是一朵花儿而已,走吧,我们继续往前下走吧。”
陈乾虽满脸担心的样,看着地上那朵之前都还灿烂到不行的天蓝色花,此时躺在地上竟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枯萎,最后被一阵风轻轻刮过,竟然如同粉尘一样消失在了原地。
其实,之前就在文中提到过,我们土地龙这行的虽然没有官方的任何文凭,也没有本科、专科之类的划分,但却是有着比任何一个官方认可的行业,都要严谨太多太多的规矩。
不像现在这些终日以这总,那总到处骗姑娘上床的房地产公司什么的,国家安排了专门职能机构都还控制不了他们拿着老百姓的钱,去坑害老百姓。
其他行业我是不知道,但我们这个行业却是大家都在默默的遵守着这个不成文的规定,没有任何机构监督,没有任何单位认可能力大,凭借着只是敬天敬地敬鬼神的态度。
或许,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直到如今土地龙这行都还默默的存在着吧。
我们从来都不为自己的行业感到自卑和见不得人,不是我们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业不缺德,而是我们只是偷死人的东西,但有些人却是抢活人手中的一家老。
真是该死,这大光头怎么就把古书给陈乾了呢。陈乾这家伙从来都是这么一个臭毛病,那就是绝对不能遇到他搞不懂的东西,一旦给遇上那他就非得给弄清楚了不行。
要不然现在我都还在家里抱着枕头睡觉呢。哪儿能在这里受这份罪呢。
不过就在我这心里泛着低估,抱怨着不该受这份罪时,眼前却是发生了差点儿吓尿的一幕。
因为在此时此刻,原本都还是黑布隆冬,只有我们头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