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转过头的陈乾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下可是把我给吓得心肝乱颤一通,因为转过头去的我,分明看到一个身材矮,衣衫破褛,身上顶着一头银色长发,竟他娘的没看到脸,只有一头的长头发,直立立的一动不动。
“鬼啊。”下意识的我转身就是要跑。
可也不知是怎的了,不管我怎么跑,就是迈不动脚步。
越是跑不动,我就越是用力的跑,直到李暖喊我名字道:“张恒,你不要命了,前面就是悬崖了。”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灰色浓雾和心里的恐惧,我竟然跑错了方向,要不是李暖及时发现抱住了我,估计这会儿哥们儿我就已经成了撒尿肉丸儿了。
“真他娘的丢人,能不能像个站着撒尿的男人。”
“请问你是?”陈乾训完我后,就把话题转向了那个只有头发,没有脸或者是脑袋的人问道。
“小伙子,别。”
“有什么事儿就冲着我来吧,反正我这条命几年前就已经该留在这儿了,不要伤害我孙子还有其他孩子,你把它们都放了,我留下。一切都是大人的错,不要把责任错加在孩身上。”老猎人制止了陈乾后,就向前走了两步,对那突然出现的女人道。
显然,这老猎人是认识这个突然出现的长头发女人的。
女人良久没有话,只是把一头白色头发仰着冲天哈哈笑着,哈哈大笑着好久。
突然女人猛地往老猎人跟前凑近了几步,大手掐在了老猎人的脖上,也不知道她清清瘦瘦的身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竟然一瞬间就卡着老猎人的脖给提起了地面,直把老猎人给闷的不听咳嗽,却也是咳不出的样子。
“住手,快住手。”安娜慌忙上前喊着想要过去帮忙制止,但却是被老猎人给挥手示意阻止了,不让安娜靠前。
“安娜,你过来。这事儿应该没有那么简单。或许,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一些事情,因为我感觉这老猎人好像还有什么事儿没说,瞒着我们。”陈乾拉过安娜沉声道。
果不其然,在老猎人挥手示意不让安娜靠近之后,那老女人一松手,老猎人就噗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几年前,要不是你们,说不定我丈夫还不会死。是你,是你们害死了我丈夫。”
“本来我并没有想要埋怨谁,可是我丈夫死的太惨太惨了,你们那么多好生生的人,抢完了放在地上的东西后也就算了,可你们竟然连救我丈夫的最后一线希望都不放过,生生的从我怀里把骨头破碗给抢走了。”
“你们知道我丈夫为了解除我身上的诅咒,带着我背井离乡在这鬼地方一住就是这么多年,眼看着差一点儿就要集齐打开渤海古国的5把钥匙,把血玲珑放回去解除我丈夫诅咒了。可你们……连我埋葬他的时候,都不让埋在这里。若不是我找了风水先生把这里变成一座活人禁地,恐怕现在我丈夫连埋放的土地都没有吧。”
”所以我要报复,我要报复你们,是你们害死了我丈夫,所以我也要你们全部都生不如死。”
“老公,你在天之灵,现在也应该安息了吧。”
女人的怨声载道,老猎人听得沉默不语,而我们则是越来越激动的同时,越是越来的越不明白。
激动的是这只有头发,没有脸的女人到了渤海古国的诅咒,还有那个解除诅咒的血玲珑和打开渤海古国的钥匙,至少这明我们一直寻找线索的思路是正确的,也是真实存在的。
不明白的是原本这女人的是他丈夫中了渤海古国的诅咒,但后来却又是他丈夫为了解除女人身上的诅咒才来到这里隐姓埋名的。
到底是女人被渤海古国给诅咒了,还是女人的丈夫给诅咒了呢?
是女人给气糊涂了,还是原本就已经糊涂了?
“陈乾你果然猜的不错,老猎人真的没有把实话给我们,如果按照她的这样推理,女人的丈夫还真就是被他们给害死的,还有弄不好她现在就有打开渤海古国大门的钥匙。”
“安娜先看看再说,我们先不要着急,她手上关于渤海古国的钥匙肯定要想办法问出来,但现在我们更重要的是先确定孩子们在哪儿,现在已经快晚上时了,救出那些孩子的时间不多了。”陈乾看了下手上的腕表说道。
的确,但凡是在7月这鬼月做这种诡异事情的,多半都是会选择7月15晚上的时动手,因为这个时候的阴气最重,时机最为合适,也最容易成功,虽然现在我们还都并不知道她想要用这些孩子干什么。
就在我们这边盘算着等看下一步情况如何发展时,老猎人却是突然噗通的双膝跪在了地上,一下,一下,然后又是一下的冲着女人磕着头,不大会儿时间往返把头撞在地面上的老猎人额头,就已经是是血糊糊的一片了。
“错了,错了,都错了,我知道错了,错的都是我们,我们当时不应该被钱财鬼迷心窍,应该先救人才对的。”
“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就是求你千万别伤了孩子,他们是无辜的,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孩子们吧。”老猎人一边继续磕头,一边向那女人为孩子们求饶着。
此情此景,那么大一把年纪的老人,为了当初自己年轻时犯下的错误,也为了自己的孩子,竟然做出了这番事情,要早知道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从老猎人和女人的对话中不难判断出,多年来这件事情一直都萦绕着他们心里,老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