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我最后的感觉是,这个机舱壁确实有缓冲的作用,而且还是之前是计算好的。
我再醒来时,我还绑在机舱壁上,扭动身子,似乎并没有受到撞击后的酸痛,反而感觉身下甚是柔软。
我低头一看,!白皛还在我身下,我说怎么一点感觉不到疼,而且还比浩南醒来的早。
飞机断成了两节,机头折断垂在地上,断裂的地方还冒着火焰,机舱里温度很高,甚至有火苗窜进来。
浩南和部哥还被绑在机舱壁上,垂着头昏睡,毫不知觉大火马上要烧到他们。
我松开绑带,又把浩南和部哥的绷带也解开,把他们拖到远离蹿火的地方,让他们平躺着。
机舱的后舱门我不知道如何打开。便找到侧门,想按照门上的指示打开舱门,一摸扶手,烫的难以触碰。我把上衣和裤子脱下来裹在扶手上,趁烫到我的手之前打开了机舱门。
打开舱门,门外的景色让我愕然,这尼玛和我梦到的地方真的好像,不,不是好像,这应该就是我梦里的那个地方。
忽然感觉到烫手,才发现我的手还在扶手上,飞机里面还有人。
我将他们一一搬出来,晾在地上。
这里的植被都是我的家乡没有的,都是高大的热带植被。还有不远处残破的玛雅金字塔,真的是雄伟壮观,毫不逊色与我国古代的长墙。
我听到身后有动静,猛地转身一看,原来是部哥醒了,他也被眼前的景观的所震撼。
这位黑人大佬会讲几句c国话,不过就像我的y语一样蹩脚得很,我不想和他说话,可是他先开口了,用蹩脚的c国话和我说:“欧佩克,我们一起把飞机上的东西neng下来。”
,看来浩南调教有方啊。
感叹过后,我和他重新返回飞机,打开之前给我们仅留下的军火箱子,里面是一挺迷彩rpk机枪和一杆巴雷特大炮以及他们的备用弹药,根本不是能够给学生试枪用的装备。显然是那个疯狂博士给浩南和部哥准备的。
我和部哥又把后来那个司机师傅运上来的军火箱子打开,是食用物品和帐篷等物资,很显然也是两人份,没有给我们准备。
由于军火箱子太沉我和部哥一起都无法搬动,只好把帐篷和一些食物取了下来。
搭好帐篷后,我们又一点一点的把食物和枪械取下来,箱子留在了飞机里。
不久浩南也醒了,他出来看了看外面的情况,让我照看白皛,他和部哥出去看一看附近的情况。
临走之前,浩南他们拿走了rpk和巴雷特,把他的左轮手枪和部哥的ak47留给了我,让我防身,以便不备只需。
我留下来,归置了一下食物和剩余的弹药。
照看白皛之余,我饶有兴趣的摆弄着手里的左轮手枪,重复着打开卸掉弹药,装上弹药的,在轮子还在旋转的时候,“啪”的一声扣上的动作。
感觉这动作简直帅呆了,不知道高中里的那些好基友看到会有多么羡慕,他们一定会瞪大眼睛,张着大嘴,由内心地赞叹:哇~太帅了!!
随后把左轮里面的子弹都撤出来只装进去一颗,旋其轮子,“啪”地扣上,模仿着电影里那些拿命赌的赌徒,冲着自己的太阳穴,嘴里学着开枪的声音和赌徒所说的话:咔!到你了。哇,竟然不是你,哼,看我的。彭!啊!我死了!
摆弄完了手里的左轮手枪,学着小兵张嘎的样子别再裤腰上,我一想这样不太好,太不保险了,要是突然走了火,我的**就没了。
回想了一下,军火箱里还有手枪带,我还拿了出来,放在帐篷里。
我找到枪袋绑在大腿上,把左轮装满了子弹放进枪袋里,又从放子弹的袋子里抓了一把子弹装进裤兜里。
捯饬完左轮,端起旁边的ak47,仔细的端详了一会。这把枪已经饱经沧桑了,枪托和上有着不少的磨痕,枪口也因为经常射出的弹药导致轻微变形。
观察完,我端起枪,学着特种兵的姿势瞄准,左晃一下,右晃一下,时而背靠墙,竖着端起枪,预备着转身射击……
等等,之前我一直沉浸在玩弄枪械的自娱自乐之中,这种新奇感一过,我忽然觉的有东西一直在暗中偷偷看着我。
难道是白皛醒过来了,在和我开玩笑,在吓唬我?不对啊,我回头看去,白皛依然静静地躺在帐篷里。
是浩南他们回来了?这也不对啊,他们才出去不久的,更何况他们回来,也没必要偷偷摸摸的。
想到这里,我猛然间扭头看向身后的一面墙后面,一个秃头的小脑袋瓜吓得缩了回去。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赛博格!
我不管他是当地土著还是和我们一样被当做试验品扔下来的,也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赛博格,我高呼一嗓子:“谁!出来!”
我本想将他们吓走、喝退,可谁知他真的出来了。
光秃秃的脑袋,骨瘦如柴的身材,机械手臂和机械双脚,通过以上特征,我断定这个是赛博格,应该还是赛博格里面最普通的苦工。
我不知道他有无心智,尝试着问道:“你,您好,我叫欧佩克,您是谁?这是哪里?”
他没有说话,而是径直向我走来。不对,不是一只,从墙的后面又闪出了几只。
我朝他们喊道:“站那里,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他们根本不听我劝,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听,他们只需要执行命令就行,而他们的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