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哥钻出狗洞,一同把浩南也拉出来背上。
浩南趴在部哥背上低声沉吟:“放我下来,我不需要你,我能走。”
我们都知道他这是在要面子,曾经威风一时的浩南怎么会承认自己不行呢。
若我们听他的,把他放到这里,他必死无疑了。
部哥一手托住后背上的浩南。另一手持枪同我们一同朝着这座祭坛北面的后花园突围。
我和白皛持枪一前一后,击杀靠近过来的苦工赛博格。
至于那些红绿赛博格,我们发现了一些他们的行事规律。
犹豫他们体型较大,他们不能一直保持高速的行进速度,只有靠近我们的时候,他们才突进过来,或是双手捶地,或是挥拳攻击。
只要我们跑的足够快,红绿赛博格就追不上我们。
我们左躲右闪,来到了祭坛的中场补给设施的位置。
给浩南取过一**治疗药剂后,我们继续往前,这时防守点的赛博格全部跟在我们身后,防守点是安全的。
轰!!!!!
部哥回手一枪击爆了我们布置在中场的汽油桶炸弹,随之跟在我们后面的赛博格被炸的四散飞溅。
我们迂回到防守点,迅速给浩南注射了治疗药剂。
光平那一个炸弹是不足够的,剩余的赛博格又围到豁口处,不过这次的数量少了很多,已经不足以对我们造成威胁。
刚才路过南门时已经没有再看到赛博格出来,他们这一波次的进攻算是停止了。
解决了残余的赛博格,我们在撤离点整顿装备,补充弹药。
浩南的身体在注射治疗剂后,伤口以惊人的速度结痂、修复,不一会,他竟然又可以操枪弄炮,恢复如初。
这不禁让我对这种神奇的液体产生了性趣,更作为一个理三科加起来不足三十分的文科生,对研发制造这种药剂的学者专家充满了佩服之意。
我们一切准备完毕,准备迎接赛博格下一波次的进攻。可我们等了一刻钟也不见一个赛博格的影子,也未听到一点脚步声。
难道被我们的气势吓怕了?
我问浩南。
浩南道:“也许今天的进攻结束了。我们在装配中心守住五个波次,他们就停止进攻了,然后第二天又继续。”
我半信半疑的说:“你是说,赛博格今天不会再围攻我们了?”
“嗯!”浩南把巴雷特扛在肩上,走出防守点。我们跟在他后面。
“几点了?”我问。
到了我们的帐篷位置,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随后就感觉腹中空空,先吃点东西。在看天色,已经愈发昏暗。
浩南道:“绝对时间对我们已经毫无意义,我们需要的是相对时间。我们自从坠机来到这个鬼地方,到现在已经过去七个小时。”
白皛大口咀嚼着压缩饼干,边说嘴里还喷着饼干粉末:“都七个小时了,我说我怎么这么饿。”
我看这胖子是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态度,完全忘了我们还是小白鼠的身份。
我一听旁边还有大口咀嚼的声音,甚至还带着bia叽嘴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部哥正张着一口大白牙在“嘎吱嘎吱”嚼饼干。
这种无礼的,毫不顾忌自己形象的事情我怎么会做。
我欧佩克!就算饿死!
昏倒在这个地方!
被赛博格打死!
也不会大口嚼饼干的!
“咕噜噜——”
我的肚子也开始叫了,我拨开一袋饼干,大口咀嚼。
心中道:“大口嚼!真香~”
吃饱喝足,正是睡觉养身的好时间。
可浩南把我们叫在一起,要商量对策。
白皛吃饱了,精神气十足,他先发言:“你们有没有发现赛博格出现的方向是有规律可寻的。”
我说:“什么规律?”
白皛道:“我们今天一共经历了七个波次,前五个波次我们都知道他们是从南面的东西两面出来,第六个波次开始,由于红绿赛博格的出现,我们没有采用堵口的防守方式,而是守在防守点的豁口处,守株待兔。”
也不知道部哥到底听没听懂,皱着眉头,突兀的道了一句:“?”
白皛继续道:“我是说从第六个波次,南门就不再有赛博格出现,东西两门也没有,我们所看到的赛博格都是从北面的四个门进来的。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能够早早的就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的原因。”
我不解的说:“可是我们开始并不是在防守点,豁口还是可以看到四周情况,西面和南面还是有赛博格出现的啊。”
浩南道:“东西两个口,北面四个口,南面所说是一个大口,但是南面也是分为两个方向汇入,这样说来,共八个口。这里是个祭坛,不知道和八卦有没有区别。”
八卦?
我想起了我爸给我的那本奇门遁甲,那里面也有关于周易八卦的知识,只不过现在它还躺在我褥子底下。
我现在真的想用八卦的知识给他们分析一番,以彰显我的价值。
“乾为西北,坎为正北……正因为第一波为申时,对应八门里的……所以南面和东西两面为死门、伤门……”
“傻笑啥呢!”白皛拍了我一下,我顿时回过神来。
随后白皛又说:“这个祭坛是死的,可赛博格可以移动。之所以我们看到南面和西面有人,是因为从北面的四个方向来的需要从中场过来,让我们产生了错觉。”
浩南道:“我们明天可以试试,你我分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