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
这是什么地方?
废弃的祭坛和高耸的玛雅金字塔。难道我穿越到了玛雅文明?
不对,坠毁的飞机和印有“gsdu”标志的军火箱子表明我并没有穿越。
等等!那是什么!一个骨瘦如柴的人!不对!两个!不!是三个!
“你,你们好。这是哪里?”我问。
这些人没有回答,而是聚集的数量越来越多,一起围了过来。
我慢慢的后腿,后退……
嘭!
一声巨响,全身燃烧着烈焰的巨大鳄鱼挥舞着电锯冲出来。
我想跑开,但伴随着它的一声咆哮,我的四肢竟不听使唤,任凭它推着电锯冲过来。
一道长链弹出,我被牢牢锁住,越挣扎锁的越紧,他想呼救,却使不出力气,要被憋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忽然我感觉到有一个熟悉的大手在抚摸我的头,我回头看,脸看不清,身影却格外健硕。
有人在救我!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鳄鱼的电锯朝我挥砍下来,我下意识地推开了要救我的人。
“走!”我喊了出来……
我惊醒了,浑身被汗水浸透。灯被打开,微弱的灯光照亮房间。母亲坐在床边看着我,父亲被我惊醒时推开,靠着桌子狼狈的扶起碰倒的水杯,擦拭着桌上的水。
“妈~”我抱住母亲,后怕不断。
“没事,没事。”母亲搂住他,安慰道“妈在呢!不怕,不怕。”
可是我已经吓哭了,抱着母亲不停的抽泣。
父亲也坐在床边,说:“小克,又做噩梦了?还是那个梦?这次梦又到什么了?”
母亲给他使了个眼神,示意父亲别说话。
父亲:“……”
我不敢再想那个可怕的噩梦。抱着母亲平缓了好一阵。
母亲继续安慰:“没事,啊,那就是个梦。梦醒了。不怕。”
我:“妈,梦都是反的,对吗?”
母亲连声说。“对对对,梦都是反着的。”
父亲看着床边的纸团道“小克啊,多梦是肾虚的症状。而经常做噩梦就是肾太虚啦。”
我:“……”
“滚!出去!”母亲厉喝。
父亲一脸委屈:“我不是学过中医嘛,我给孩子看看怎么了?”
母亲没好气的说:“你一个臭算命的,刚看点医书就能妙手回春了?”
父亲:“……”
父亲默默的出去。
母亲:“别听你爸胡扯,玛雅人住的那个地方可远了,听说在非洲。非洲又穷又热又打仗,我们家小克就算出国也不去那个穷地方。”
“嗯,我就要就在妈妈身边。”我说。
有母亲守在床边,后半夜我睡得很安稳,没有再梦到那些可怕的东西。
等我再醒来后,发现已经中午了,隔壁屋子里面传来父亲和母亲的争吵声。但我发现这次不同,父亲一改之前在母亲面前低声下气的态势,变得很强硬。
父亲说:“孩子他长大了,你为什么就不能让他出去,自我独立呢!”
母亲反驳:“大什么大!大什么大!!他在我心里永远是个孩子。何况现在世界各地为了资源已经开始打仗了。”
父亲说:“你是想让他一直在温室里成长吗?正因为现在正值乱世,世界各国在打仗,咱孩子连个正当八百的求生知识都不懂,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孩子很危险的!”
“呵呵!乱世!温室?你看看你给他的能算是温室?人家孩子都穿什么,你再看看咱小克穿的都是啥!”母亲带着哭腔说,“我自打嫁给你,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害的我们的小克也跟着受苦受累。你出去问问,谁家的孩子会做疙瘩汤给父母吃!?会做一碗疙瘩汤就能活命。”
父亲坚持:“哼!那也不行!”
母亲:“你……”
我推开门,站在母亲身后说:“爸,你别说了,我上大学就在家附近找就行,才不去那么远的地方。”
父亲道:“我是为了你好。”
我斩钉截铁:“不!需!要!”
父亲:“你不要任性。你要知道,有些天数是不能改变的。”
母亲:“什么天数不天数的,那都是封建迷信。你看看你给人你家算命算对了几个?就上个月,你给对门算的是生男孩,可结果呢,生了一个大胖闺女。”
父亲:“正常的话,对门老王命里就应该有个大胖小子。你就没有发现生的闺女长得像隔壁村的老孙头?”
“斯~”母亲吸了一口气,“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歪,别转移话题,我们小克就在家附近上大学,你甭想把他给他我往远处送。”
父亲没有再反驳,叹了口气,走到屋外,仰望天空。
不久我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是省内的一所高校,坐大巴两个小时就能到家。
开学是父亲送我来的。因为离家近,来的又早,收拾完行李,宿舍内还没人,我和父亲就在宿舍里唠嗑。
父亲坐在床上,从怀里掏出一本书。
父亲说:“小克啊,父亲能力有限,没能给你报这个班那个班,以至于你现在连个一技之长都没有。要知道,在大学没有个有一技之长是很难混下去的。尤其是找不到女朋友。大学毕业了,还是个雏儿怎么能行。可是你爸爸我就会这么点东西,也只能给你这些东西了。”
说完,父亲把书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书面上写着四个大字:奇门遁甲。
“靠。”我说:“爸,你该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