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极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幽暗孤寂的仓库里,摆放堆叠着一些用来盛放胡萝卜土豆之类的箱子,天花板上只有一只白炽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还有几只长相恶心的蛾子在旁边扑来扑去。
而罗德,没有人动他,就像是人体自焚一样,他的皮肤上开始出现各式各样奇怪的伤口。
就像是上千根指甲在挠着罗德的皮肤,把他抓得血淋淋的,从头到脚皮开肉绽,一道道指甲挠出的鲜血沟壑没有任何征兆的显现出来,飚出大量鲜血,然后快速愈合,就像是上千把刀在凌迟罗德一样,他的身体一块块的被割下来,又重新长回来。
如此反复不断。
一秒过去。
两秒过去。
三秒过去。
每一秒,罗德都在承受人类痛苦的极致。
“就是这样……撕裂我……粉碎我……贯穿我!磔磔磔磔!我已经嗨到不行了……”
罗德眼球布满血丝,身体就像豆浆机一样,不断的被榨出红色豆浆,因剧烈的痛疼,他嗓音都在颤抖,发出剧烈的喘息,他犹如风中的芦苇一样,身体开始蜿蜒摆动,癫痫抽搐起来,进入了某种微妙的亢奋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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