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何况爹是真的很喜欢这孩子!”
莫羽瑶宠溺的摸了摸红宝的小脑袋,可以看得出她是真的很喜欢红宝。
果果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毕竟红宝是妖孽的孩子,这样对莫家不公平,犹豫了一下,“其实,那个,红宝虽然是我女儿,但却不是我和浅睿的孩子。”
“我知道!”莫羽瑶笑眯眯的看着她,摸摸红宝的头,“不仅是我,大家都知道,这孩子长得太像她的爹爹了。”
“对不起!”果果有些愧疚。
莫羽瑶拍了拍她的肩,“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爹,红宝是你的孩子,那也就是我们莫家的孩子,你不是说过吗,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
“可惜我还没有找到小粲的孩子!”
果果自责的低下头,她一直在派人寻找墨染和美男,可是这两个人却凭空消失了一般,美男是小粲和小耗子唯一的孩子,可是她却把他给弄丢了。
客栈内,当凤骁换洗一新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见那张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糕点,可是却没看到那熟悉的倩影。
脸上的笑容慢慢消散,伸手拉住从身边路过的小二,皱着眉头指着那空桌,“刚才那位红衣姑娘呢?”
许是被他身上的气势所压,小二垂下头战战兢兢的回答,“客,客官,那位姑娘她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走了,她有没有说她去哪了?”
“这个,没,没有!”
凤骁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衣男子,他就那般凭空出现,整个客栈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行迹,皆张大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黑衣男子似乎没有看见那些诧异的目光。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凤骁面前,“王爷,公主往镇南将军府的方向去了!”
“将军府!”
凤骁这才松开那吓得瑟瑟发抖的小二,绿色的锦袍划出一道妖娆的弧线,没等黑衣人做出反应已经疾步走出客栈。
镇南将军府外,依旧是熟悉的两头石狮,可是守门的侍卫却换了一批又一批,果果牵着红宝刚走到门口就被拦了下来。
“娘,我们不是去找爹吗,这里是什么地方啊?”红宝歪着小脑袋看着自己的娘亲。她们不是应该回去看爹爹的吗,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啊!
墨绿色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果果蹲下身俯在她的耳边小声地吩咐。“红宝,好好配合着点,别的你别管,只管扯着嗓子嚎就行了!”
果果可是十分看好女儿的演技,站起身。借着宽大的袖子的遮挡在自己的腿上狠狠掐了一下,眼泪顿时飙了出来。
长袖掩面,一张小脸梨花带雨,期期艾艾的看着门口的侍卫,“各位官爷,奴家是来找自己的相公的。还请官爷行行好,放我们母女进去吧!”
“娘,爹爹呢。我要爹爹!”红宝不愧是林果果的女儿,这恰到好处的配合让果果差点没叫声好,这熊孩子太有潜力了。
许是被这对母女花的眼泪打动了,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都有些手足无措,其中一个憨厚的挠了挠头。“大妹子,咱这可是将军府。你相公怎么会在这,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怎么会,阎明明说他就住在这里啊!”果果假意的装出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紧紧的搂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红宝。
红宝抽抽泣泣的扯着果果的衣服,稚声稚气的说道,“娘,爹爹不是将军吗,可是这些人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难道爹爹不要宝儿了吗?”…
“将军!”那些侍卫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如果这两个人真的是将军的妻女那还了得,其中一个机灵的侍卫已经屁颠屁颠的冲进去汇报了。
果果眼角尤带着泪花,差点没忍住乐出声,可是依然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一副娇滴滴的小媳妇样。
可是这副样子让那些侍卫却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再看那孩子,怎么看怎么像自家将军,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
将军府彦语的房间内,端木阎焦急的看着那正坐在床边切脉的白衣女子,“水依,彦语他怎么样了?”
白衣女子正是秋水痕的姐姐秋水依,她站起身,面色有些沉重,缓缓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无能为力,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连你都解不了吗,怎么会这样?”端木阎无力的跌倒在椅子上。
“咳咳咳!”彦语挣扎着在秋水依的搀扶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温柔的看着他,“大哥你不用难过,我的身子每况愈下,这一天迟早要来的,好在三儿没事了,我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你们说的那个人是公主!”秋水依瞪大水眸,眸内隐隐流动着一层淡淡的绿色氤氲,那个人不是已经坠崖身亡了吗?
没等她提出自己的疑问,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端木阎紧紧的蹙起眉头。
或许是感觉到屋内低沉的气压,侍卫诚惶诚恐的跪倒在端木阎面前,“爷,外面来了一对母女,她们,她们说,说......”
“她们说了什么?”端木阎声音中已经有了一丝不耐,他将军府的侍卫也该换了,一点小事也要拿到自己面前。
察觉到他的愠怒,侍卫只要硬着头皮说道,“她们说是将军您的妻女!”
“荒唐!”端木阎拍案而起,俊颜阴沉,声音冷冽如寒霜,“把那上门捣乱的母女轰出去,然后滚去刑部领四十大板。”
那侍卫暗呼倒霉,心里边早就把那对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