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把金锏向近前的费仲头上打去,费仲连喊一声大王救命,就再赶故不了,把头一缩,身体躲到了前面的案子下,只留屁股在外。
比干没有打着他的身体,金锏只在桌面震了一下滑打了他的屁股,比干不及去掏他,只是一转身,将锏再向尤浑打去。
尤浑躲避不及,正被打在肩头,却是痛心彻骨。
“大王,救命,比干丞相这是在谋反,大王登基,他一直是不满意。”
尤浑此说,一下勾起了寿王的痛处,他越过面前的几案,伸出手来。
“比干王叔,你太不该,在朕的面前行凶。”
寿王面‘色’难堪,责令两边武士将比干拿下。
“王叔,谋反于我,你究有何得,难道微子启对你就一定忠诚?”
尤浑亦是强忍着痛楚,捂着肩膀说道:“陛下,臣对您忠心耿耿,竟然落丞相如此对待,尝闻丞相心绪缜密,无有错‘乱’,乃七窍玲珑之心,他一直深藏,谋划颇深,今既袒‘露’,‘露’了底线,必是有所谋,才会作此不分青红皂白之事?”
寿王怒道:“尤爱卿,你且起来,寡人倒要看一看他是怎么个玲珑法?来人,把他推至宗庙处置。”
比干听闻,挣脱武士,面对宗庙,痛哭不已。
“先帝呀,臣一颗忠心无处放,恨昏王竟至如此不知,东南诸侯群起称王,闻太师征战北海十几年无有建树,今国库空虚,民不安分,昏君犹自沉浸在歌舞中,他荒‘淫’无度,用姹‘女’童男之身作‘药’,弃天下万民与不顾,昏君呀,只怕这样下去,再无祖宗容身之地。”
尤浑这时候‘插’嘴道:“比干丞相,你自说忠心,我亦说忠心,究竟谁对陛下更忠心?你这样‘逼’宫,究为何来,到底又要陛下怎奈?难道说陛下就须听你的安排,比干丞相,你这样‘逼’宫就算对得起成汤老祖了?”
比干挣脱了束缚,近前拉住尤浑这个佞臣,就会巧嘴,来来来,你我在大王面前刨心‘露’骨,看一看谁是忠心,谁是恶心?忠心当为红‘艳’‘艳’,恶心当为黑毒毒eads;。”
“尤浑挣脱了他的手,跪在寿王前下,臣一颗忠心,是红彤彤?”
寿王不语,他实在不愿和比干撕破了脸皮,毕竟,都是成汤一脉相承呀?
比干看着尤浑的‘奸’样,怒火越上扬,直升脑‘门’,大声喊道:“‘奸’人,你的心是红彤彤,难道我是就是黑的我们剖开来看。”
寿王赏歌时,每一席上都有切瓜果的刀子,比干就近拿起来,对准‘胸’口。
“来来来,‘奸’贼,我们剖开来看,究竟谁是红的。‘奸’贼,不要走。”
在尖刀前面,尤浑吓得是魂飞天外,大喊着:“大王,救小臣的命,丞相,饶命,饶命,大王,丞相这是要杀了小臣。”
寿王大声喝:“王叔,你也腻是无理,把寡人在这里不当,必不肯轻饶与你。”
比干闻寿王之言,一刀就向‘胸’口前‘插’下,当下即是鲜血流淌,内赃尽现,比干却顾不得疼痛,掏出一把来,口中道:“昏君,你看清楚了,我的心是红还是黑?”
比干是如此‘性’急,寿王当时亦是愣住。“叔,王叔你这是何必不要动?”
只见那比干:手持己心儿仍不死,威风凛凛视众臣!
比干这一招,尤浑又怎么敢学?他吓得是屁滚‘尿’流,连喊:“大王,大王,饶命呀。”
在场群臣见了,亦都是噤若寒蝉。只有幕后的九尾狐大喜,本只是想惹得比干与寿王不和,谁曾想效果竟然如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