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丽的午后,阳光热情且又和煦,伴随着微凉的秋风浮动着一股淡漠的韵味,街上行人不算多,稀稀疏疏的来来往往,刚入秋的关系天气慢慢的变得有了一丝凉爽,流淌过身体很舒服。
而这一切对童心却都恰恰相反,秋天是离别的季节,更是慢慢步入荒凉的季节,就如她现在的人生轨迹,正慢慢的走向那片荒凉。
午后两点,员工们都陆陆续续的上班,而童心却已在金野国际等了他许久,终于等到洛天佑进来童心才跟着他进了他的办公室。
再次看到童心洛天佑脸上显得有些无颜面对,示意让童心坐下之后洛天佑紧紧的抿了抿嘴角,说道:“心心,你等我这么久还是为了上次新闻发布会的事?”
“不是!”童心冷彻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的脸,仿佛能贯穿到他的心底,那种眼神让洛天佑看了心慌。
听童心这么说洛天佑的脸色越发难堪,也越发的不安,随即流露出了浓浓的悲伤,语调中带出的那种难过也是不可掩饰。
“前几天出差,我回来也是刚听说的,唉……”洛天佑眉头锁紧,一脸黯然一脸难耐,“真没想到冠章会走的这么急,上次去探望的时候身体明明还很硬朗的,真是想不到……,唉,这些天我也一直在怨我自己,也没能去送他一程……”
“你有脸去送吗?”听洛天佑这么说完童心眼神更冷了,冷的带出了仇恨,冷的像是要杀人。
一听到童心这句话洛天佑脸色一变,显然闪过了一丝紧张,但很快的便稍纵即逝,很是不自然的一笑:“是啊,跟冠章这么多年的朋友,他坐牢两年,后来重病也没能为他做什么,我是没脸去送他。”
听完洛天佑的话童心笑了,觉得很是好笑的笑了,她起身缓缓的走向洛天佑,那双大大的眼睛就直对着洛天佑的眼眸,而童心脸上那股莫名的笑意让洛天佑有些无措。
“洛伯父,我现在才觉得您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演员,更是一个很好的伪君子,这么多年,我怎么没有看出来,我一直敬重,视如父亲一样的洛伯父竟是一个如此歹毒凶狠,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童心恶狠狠的瞪着洛天佑,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带出的恨意都无可附加,那种被仇恨膨化了的力量此刻就化成了一把利刃。
听到童心这话洛天佑越发的心虚了,可是脸上却依旧装作很茫然很错愕的表情,说道:“心心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冠章的死对你刺激太大了?上次新闻发布会的事是洛伯父的错,你要怎么骂都可以,只要你觉得出气。”
“你还在跟我装傻!”看到洛天佑这样童心真是越发的恨,而眼前这张虚伪至极的脸童心看了都觉得恶心,“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件事,我在说什么你心知肚明!”
而面对童心这样的态度洛天佑再次尴尬的一笑,说道:“我的确是被你给弄糊涂了,我看心心你今天情绪很不好,要不然有什么话我们改天……”
“不用改天,今天我们就把话给说清楚。”洛天佑的话还没有说完童心便先打断了,这次直截了当的挑明了说,“你不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吗?你不是装傻吗?好,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两年前买通荣寅陷害我父亲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你,我这样说你够不够明白?”
“童心,你在胡说什么?”听童心这么说洛天佑很是惊愕的拍案而起,“我跟冠章是八拜之交,我怎么可能会去陷害他?”
“八拜之交?”听到这四个字童心真的觉得可笑,“这四个字你也有脸说出口?既然是八拜之交,你还能对我父亲做出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情,洛天佑,你真是狠心的可以!”
“童心!你要再这样出言诽谤,胡言乱语可别怪我不顾念我们两家的旧情!”现在洛天佑也急了,面对童心的这番态度他定然是受不了。
“我胡言乱语?”童心冷冷的一个质问,随即眼眸紧紧的一缩,再次的一个痛心,“我本来以为我今天来找你,我跟你说这些话,会引起你的良心不安,会看到你对当年做的事的忏悔和无奈,可这些东西我却从你脸上看不到一点点,我看到的反而是你的面不改色,装傻充愣,好,你说我在胡言乱语,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胡言乱语?”
说罢童心将一直拿在手里的一个档案袋举了起来,不容置喙的说道:“这里面便是你当年收买荣寅陷害我父亲的所有罪证,有录音,有录像,还有之后你又买通荣寅杀害韩启明的所有罪证,你还有什么好说?”
说完童心便将这个档案袋摔到了洛天佑的办公桌上,摔到了他的手边,事情的真相都是荣寅临死前告诉她的,而这些罪证也是荣寅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告诉她去拿的,而这些东西的存在洛天佑却是一无所知。
听到这些,看到这个档案袋洛天佑顿时觉得遭受了一记霹雳,他做事从来都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可这些东西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洛天佑变得紧张起来,难以掩饰的紧张起来,慌忙的拿过那个档案袋打开,当真真的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他自己不禁都傻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看到这些东西洛天佑不敢相信,一直在质疑着,“这些东西你从哪儿来的?从哪儿来的?荒谬,荒谬!”
“现在还不肯承认吗?”看洛天佑露出了狐狸尾巴童心越发的恨,“也是你报警想借机杀荣寅灭口的是不是?荣寅现在死了你以为你高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