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突然发生对童沫的冲击还是蛮大的,再加上程澄说的这些话,如果童沫告诉自己她一点都不在乎那绝对是骗人的,只是事情既然已经都已经发生了她也不想为此再努力什么。
“他的伤我知道了,现在没事了就好。”童沫故作的淡定,脸上依旧是洒了一脸的冷漠,起身对着餐厅的茹熙问了一句,“茹熙,吃好了吗?”
“还没有哦,妈咪,再等茹熙一会儿。”茹熙这个小吃货人不大饭量倒是不小,每次吃饭都能吃好多。
“干嘛?你这是要回去了?”看童沫站起身像是要走的样子程澄一愣,也连忙起身问了一句,“你不去看看他吗?现在除了你旁人的话他谁也不听。”
“他是我刺伤的,从始至终我也没问过一句,现在他都已经包扎好了我再去看他也未免太过虚伪,我做不来,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就这样吧。”童沫依旧是那样的口气。
而听到了这些话程澄真是想笑了,紧紧的一锁眉,看向童沫问道:“我说童小姐,你现在到底是在拗什么呢?你不要以为你摆着一副臭脸说几句无所谓就真能掩饰过去,你骗得了我骗得了自己吗?你要是真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我程澄就给你跪!”
“你要想跪我倒没意见。”哪知童沫顺杆爬了一句,搞得程澄一个哭笑不得,一个苦笑之后按着童沫的肩膀硬让她再坐了下来,很是认真的说道:
“心心,别口是心非了,就拿我们两个来说,之前闹过些不愉快,可过了三年还是最好的朋友,而你也还是为了救我不惜给我输血,你认识我多少年,你又认识他多少年,五岁,他从你五岁抱着你长大的,跟你父母有什么区别?说白了,你们两个打断了骨头筋还连着呢,怎么可能完全没有关系?除非你彻底失忆,把从小到大的全部记忆都删掉。”
“那又怎样?”童沫不得不承认程澄说的没有错,可听后童沫却冷冷的一笑,“为此我就要再附上十八年?”
“咱先不提那十八年成吗?咱就事论事成吗?”一提到童沫和陆战南这么多年的纠葛程澄都觉得头疼,忙解释说,“就说这件事,人家陆总好心帮你查案子吧,去帮茹熙找你回来也没有错吧,可后来呢?你就算误伤了一个陌生人还要跟人家说对不起,还要带人家去看医生的吧,更何况你这次是故意的,他又伤的那么重,还带着伤继续给你查案子,你于心何忍?你就去问一句对他来说就比什么药都管用,就算你不为了他也为了茹熙吧,你也看到了,我刚一回来茹熙就马上过来问,这为什么呀?血浓于水,那是她亲生父亲,他要真出了事你不在乎茹熙也在乎,茹熙难受你也跟着难受,这就是……”
“你说了这么多就不想让我去看他吗?”对程澄的长篇大论童沫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对啊。”程澄微微的一愣,看似有些说动了暗然一个欣喜。
“好,抛开之前的恩恩怨怨,就事论事,这次是我不对,我去跟他道歉,权当是为了茹熙,不过我事先声明,就是去赔礼的,看他没事我就走。”
看童沫答应了程澄心头狂喜,连忙对着餐厅的茹熙说道:“走了,茹熙,看你帅叔叔去。”
“真的吗?现在就去吗?”听程澄这么说还正吃得香的茹熙连忙放下了手里的面包,从椅子上很是兴奋的跳了下来。
“是啊,现在就去,走了。”程澄很肯定的回了茹熙一句,然后忙伸手牵过了跑过来的茹熙。
一路上茹熙都显得很兴奋,而这种兴奋却与童沫的忐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说实话,她真的很不想去见他,刺了就刺了,心狠一次就彻底的心狠下去,她不想知道他伤的有多严重,更不想亲眼看到,如果真看到了她怕她再硬的心也会慢慢软下来,而她不想那样,真的不想那样,那条回头路她不想再走一次,可事与愿违,她还是妥协了,妥协于他还是她孩子的父亲,妥协于那隐形的血浓于水。
胡思乱想了一路,车子最终在向南国际的门口停了下来,还没等童沫反应,茹熙已经很急迫的拉着她的手,边吵着要去见她的帅叔叔边拉着她下车往公司走去。
“哇,这就是帅叔叔的公司吗?”一进向南国际茹熙不禁惊呆了,那双大眼睛感觉都已经用不过来了。
“对啊,这里全是你帅叔叔的,这里的所有人也全归你帅叔叔管,厉害吧?”程澄很是故意的这么说了一句,童沫一个撇嘴,三年,这三年陆战南到底是做了什么才将程澄收服到如此程度,还是说因为元晋的关系程澄太过爱屋及乌?怎么现在这么帮着陆战南?
自来陆战南的业务是很忙的,想要见他也必须要预约,可三年了,这里的人谁不知道程澄是元晋的太太,看是程澄带来的人也便直接走了后门。
“哎呀,肚子有点难受,茹熙,先帮我拿着包陪我去趟洗手间。”哪知三人刚到了陆战南办公室的楼层程澄突然捂着肚子这么一句,而后拉着茹熙就往洗手间跑,边跑边提醒着童沫,“心心,你先进去吧,我们一会儿就到。”
看到此童沫冷冷的一笑,程澄这一招也太拙劣了,以为给他们制造两人空间他们就有机会吗?幼稚!
童沫没有再理会程澄,转身朝陆战南的办公室走去,既然程澄故意这么做,在这里等她也永远等不到,还不如直接自己面对速战速决,哪知人还没走到他的办公室就听一个尖锐的声音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