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这边还没说话,丹田中立即传来了江拾儿叫他小心谨慎的意念:“小子,别把我暴露了,你这个蠢货,自己认贼为弟兄就已经很不明智了,可别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牵扯到我的身上!”
凌峰自然也知道,江拾儿这样隐蔽的身份,确实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他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别的弥补自己言多必失的借口,灵机一动,便把道臧天尊给拿出来当了挡剑牌。
他道:“那个……我不是以前跟你说过,在天路上认识过一个很厉害的大叔嘛,那大叔还是奴一的祖先呢,是他告诉我的,要不然,我才不会认为一个扁平身影的灵体,跟我未来的岳父大人有什么干系呢!”
说完之后,为了转移视线,他朝着青陀二次郎再次问:“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们都会觉得他是我未来岳父大人的呢,说实话,对于你们这样莫名其妙的称谓,我到现在都搞不清弄不明。”
青陀二次郎听着凌峰的所言,竟是真被凌峰给骗了过去,口中吐出一声:“哦!”算是完完全全相信凌峰了。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来,青陀二次郎也并不是那么百分百都通天晓地不可隐瞒的,只要凌峰能够像此刻一般反应快,表情又很随性,那么他青陀二次郎,便同样会一不小心,就被凌峰给骗过去了。
凌峰再接着催问:“别哦哦哦的了,你还没告诉我,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得了,有些东西暂时不能跟你说,总之未来某一天,当你再重新回到这个沧粟世界,再见到他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我和那个天行者大叔,为什么会称呼他为你未来的岳父大人。”
“现在我只能告诉你一点,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娶的,天路上的女人更不容易娶到手,而要想娶到阿西莫夫家族中的女人,那就更是难如登天了。”
“不过,所有的岳父表面上看起来都很严肃,但终究会对女婿有一些非比寻常的亲近之谊,你只要能够承受得了考验,那么未来的某一天,他终究会把他的女儿,不舍却又大方地,交到你的手中!”
青陀二次郎朝着凌峰说着那种神秘的预言,这种预言,让凌峰来到阿西莫夫后,所尝受到的冰冷的感受,又有了一些回暖的意味。
因为有些回暖,凌峰又开始顽皮了起来:“你说这个未来的岳父大人,终究会对女婿有着非比寻常的亲近,那么,兄弟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笑我哈……你说他能够亲近到,真被我给割了那家伙吗?”
“哈哈哈哈……”一直以来都表现得挺斯文的青陀二次郎,被凌峰这话问得,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大哥,你这顽劣的劲头,还真是让我别开生面呢!”
青陀二次郎这话说得可一点不假,他在天路上也闯荡了不知多少年了,遇到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人和事,但是像凌峰这种,不仅当着岳父大人的面,说要把岳父大人给割了,还这么直坦坦地来问自己,这种能割的概率是多大的男人,他还真是第一次
见到。
凌峰却是一脸严肃地朝着青陀二次郎问:“你别笑啊,给我正儿八经的算一卦,来,我知道你很神的!”
凌峰此话一落,青陀二次郎立即一只手搭在了凌峰的手上,然后用眼睛盯着凌峰的眼睛,直愣愣地道:“你别动,我来为你算一卦!”
他这么看着凌峰,也就才一两秒钟的时间而已,便松了凌峰的手,朝着凌峰继续神叨道:“按照最好的走势,将来你的岳父会非常疼你,在他的面前,基本上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也包括跟他混一块儿,然后趁他不注意,把它那啥给割了,哈哈哈哈哈……”
“真的?”凌峰严肃地问。
“真的。”青陀二次郎忍俊不禁地回答。
笑了一阵之后,青陀二次郎又作了一些补充道:“当然,事无定数,我说的是最好的走势,如果你自己不能先获得他的认可,而被他视为了一个浪荡之人,不知分寸之人,不值得交付女儿之人,那么你就别说做那些荒唐的事,即便是想再进他阿西莫夫之门,都是绝不可能了!”
说完之后,青陀二次郎不想再跟凌峰这般荒诞地交流下去了,先凌峰一步,走进了围绕在阿西莫夫家族之外的森林之中。
因为还在想着跟青陀二次郎刚才的那般顽劣放肆的对话,凌峰的脸上一直都保存着那种有些邪恶的微笑,这种邪恶的微笑,真的让人担忧,他是不是受了杀神江拾儿的什么干扰,所以才变了一副心性,将原本纯真的心性,变得像现在一般地揶揄了。
可事实上江拾儿虽然杀性重,在他还活着的时候,他却是从来都没有过任何那种揶揄的思想,所以……估计这问题还是出在凌峰的身上。
也许这还不是凌峰一个人的问题,而是许多,乃至大部分男人的问题,当男人由少年变成了中年,一些在年少时所不会出现的荒唐问题和想法,便会随着时间与压力,而产生很多奇特的变化,与流露。
凌峰这人比较率性,所以就大咧咧地揶揄出来了,别的男人比较正儿八经,所以许多的邪恶就压制在自己严肃的外表之下,而没能像凌峰这般,坦率而顽劣地揶揄出来。
让人觉得尴尬的是,可能因为被凌峰那种天真的笑容所感染,在天顶上显现出形态观望着凌峰的扁平身影男人,居然也朝着向自己不断靠近的凌峰,露出了一种很开心的迷人笑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