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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大牢,秦锻离将哭的双目红肿的玉瑶揽进怀里,柔声安慰:“我会让你幸福的,这辈子我秦锻离都只爱玉瑶一人。”
眼中柔情像是一潭古井,黝黑而深邃,让玉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此时玉瑶相信,秦锻离心里应该是爱她的,可是不久的将来,才觉得这份爱承载了多么可笑的谎言。
秦锻离心中的得意更甚,这下终于如愿以偿了,等玉瑶嫁给他,那他现在所有的损失就都不算什么,更何况,他还真没损失多少。
两天后,秦锻离就找好媒婆带着一大批嫁妆来客栈找罗氏提亲,罗氏满口答应下来,玉忠平还想推诿,被玉瑶给劝住了。
“锻离啊,这是瑶儿的八字,虽然你们两人定亲比较仓促,可你将来一定要善待我的女儿,不然我这个做娘的可不答应。”前天是罗氏心中焦急所以才会拿玉瑶出气,这两天被陶氏跟玉忠平两人轮流说教,早就已经感觉到错误,只是一直拉不下脸来跟玉瑶道歉。
想着自己的女儿马上要定亲的,不由得悲从中来,毕竟瑶儿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秦锻离将玉瑶的八字拿在手里,郑重的说道,“您放心,我一定会像珍爱自己一样的珍爱玉瑶。”
看着他坚定的模样,玉忠平一直忐忑的心稍稍安定些,还是不放心的拉住玉瑶的手,说道:“瑶儿,你跟爹说实话,你真的是因为喜欢秦公子才同意嫁给他的吗?爹虽然没本事,也不会拿自己女儿一辈子的幸福来救你大哥,银子就算咱们家砸锅卖铁也会想办法凑出来,爹不想你受半点委屈。”
玉瑶动容,“爹,秦公子他对女儿很好,你就别担心了。”
玉忠平双眼中有氤氲滚动,他的瑶儿才只有十三岁,这么小就定给别人,他舍不得,还是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难保瑶儿不是因为银子才妥协,都是他没用,心中暗恨。
两人的亲事就这样定下来,第二天,玉瑶就把秦锻离送来的嫁妆开始清点,秦锻离知道玉瑶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所以直接把六万两的银票放到顶层,其他的东西虽然数量不多,可看起来都很精致,加起来也有两万两,八万两的聘礼连盛京里四品普通官员嫁女都不遑多让。
玉瑶直接将六万两银票拿给秦锻离,让他去找周县令交涉。
这下正合他意。
秦锻离来到衙门,直接进的后院,等他从衙门里出来,一脸的春风得意。
别说六万两,就连玉瑶的四万两他也只是拿了两万两,剩下的银票,自然又全都进了秦锻离的腰包。
八万两银子,想想之前送玉瑶的嫁妆,现在又重新回到他的怀里,等于他一两银子都没用,白捡一个妻子,而且还是对自己大有裨益的人,秦锻离从来没感觉心情如此舒畅。
这边秦锻离刚离开衙门,大牢那边玉锦堂跟玉宝兴两个人就被放出来,玉瑶玩已经等在那里,看着脸色苍白如纸唇瓣毫无血色的大哥,钻心般的疼。
玉锦堂虽然身上的伤已经涂抹上药膏,可只要牵扯动伤口,还是疼的厉害,吃力的抬起胳膊,宽大的掌心像是带着一股魔力,轻柔的抚摸玉瑶的发顶。
“别伤心,大哥没事,你看你都是大人了,怎么还哭鼻子,也不怕别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我才没哭,只是沙子吹进眼睛里了。”说着跟玉宝兴两人将玉锦堂扶上马车。
玉锦堂靠在马车里,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这半个月来他在牢狱里的日子,简直是生不如死,每天犯人惨烈的尖叫声,就像一根根钢针扎进他的脑海深处,午夜梦回间都是老鼠啃咬脚指甲跟手指甲的场景。
心中那点天真跟稚嫩早已荡然无存,这世道别人并不会因为你是好人就放过你,往往好人都没有好报,再睁开,玉锦堂眼眸中都是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跟锐利。
连玉宝兴都变的沉默下来,一路上马车里气氛非常沉重,玉瑶先让玉锦堂在秦锻离住的客栈里梳洗好,又重新上的药才让他回她住的地方,她怕会吓坏罗氏跟陶氏。
罗氏跟陶氏两人分别见到自己劫后归来的儿子,自是抱头痛哭,玉瑶生怕玉锦堂的身体会承受不住,忙劝着罗氏这才放手让玉锦堂去休息。
又休息了两天,玉锦堂身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疤,自己起身可以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罗氏玉忠平还有陶氏三人,眼看着自己儿子已经无大碍,想着离开家已经数日,就启程准备回去,所有人自然跟着一起回玉家村。
这下秦锻离可不淡定了,虽然现在已经跟玉瑶定下了亲事,可他心里不踏实,毕竟纸包不住火,他在盛京成亲的消息肯定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到这边,还有他已经接手秦家的事,耀月城中的琼华楼肯定已经接到消息,到时候人多嘴杂,难保会被玉家人知道。
“伯母,伯父,你们先别急着离开,你们可能不知道,我爹他已经病重,我怕我跟瑶儿的婚事会生出变故,就想着提早成亲,而且我现在已经二十多岁,我不想让他在有生之年看不到我成亲,所以就想了却他这桩心愿,望您成全。”
秦锻离说的情真意切,让玉忠平没有拒绝的理由,如果秦老爷子真的一命呜呼那秦锻离就要守孝三年,三年后,他都要二十五六岁了,当年他这么大的时候,玉瑶跟玉婷都会下地走路了。
玉瑶心里想的则是,这秦锻离什么时候这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