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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长长的舒了口气,脑海里还在回味着刚刚风长柱的眼神,那犀利的眼神像是早就洞察了自己的秘密,让她害怕的颤抖。
“娘,巧儿不是小杂种,巧儿有爹,叔叔,他为什么还要说巧儿是没爹的孩子?巧儿的爹,可是刘……”巧儿抬起满是泪珠的小脸,嘴里的话就像竹筒倒豆子般,毫无顾忌的从嘴里蹦出来,吓的惠娘立刻用手将她的嘴堵住。
向四周看了一眼,尤其是主屋的方向,惠娘生怕巧儿的话被风婆子给听进耳中。
惠娘脸色苍白,唇瓣都在不停的打颤,抱起巧儿,快步走进自己房间。
直到将房内的灯点燃,才敢将手从巧儿嘴里拿下来。
看着巧儿像一只即将渴死的鱼一样,大口的喘息,这才自责起来,“巧儿乖,都是娘的错,可是刚刚这样的话,你以后千万别在奶奶跟叔叔面前说出来,知道吗?”
巧儿似懂非懂,眼泪就像珍珠一样,簌簌的往下掉,哽咽的问道:“娘,刚刚不是您说,以后巧儿就是有爹的孩子吗?而且刘全叔叔他也非常喜欢巧儿,可为什么,又不能让别人知道?”
她还想着,等明天去找小墩子跟小虎子去炫耀呢?现在娘却不让她跟别人说,巧儿顿时觉得委屈极了。
“等过了明天,巧儿就可以说了,就今晚,好不好?”惠娘感到无力,毕竟大人之间的事,她办法跟巧儿细说,说了她也不懂。
好在巧儿比较乖巧,虽然不明白,可还是点点头答应着。
“巧儿真乖!”惠娘刚想安抚一下巧儿,就听见院子里传来风婆子尖锐的声音。
“惠娘,你是死人吗?居然还快点滚出来做饭?老娘家里可不想养你这样的废物,简直就是个丧门星,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找了你这么个扫把星进门,害我家大郎客死异乡。”惠娘安抚了巧儿几句,低垂着头拖着后背上的伤快步走出房门,去厨房里忙碌起来。
风婆子还在不听的骂骂咧咧,惠娘只当耳朵聋了。
心里不断暗暗告诫自己,只这一晚,咬紧牙关,只要再过了今晚,她四年来噩梦般的日子就过到头了。
手中不断忙碌着,心里不断在给自己打气,后槽牙都被咬的生疼,嘴里混着一股铁锈般的味道。
好不容易将晚饭做好,等所有人吃完饭,惠娘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好,这才可以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天上的繁星点点,在这清冷的夜里格外璀璨。
散发着淡淡光芒的月夜,像是无数道光亮,瞬间照亮了惠娘的心。
只是这样看着,心里都变的畅快几分。
心里暗暗祈祷,老天爷,让这夜色过了快些,再快些。
时间在夹缝中溜走,惠娘的心跟着激动了一整夜,直到东方破晓,惠娘早早起床收拾好院子,身上穿上了玉瑶刚送给她的一身碎花长裙,显的格外秀丽。
发质有所改变的长发,被梳理的一丝不苟,紧紧贴合在后背上,在头顶用红色的丝带扎出一个发髻,让她本就清秀的容貌,显得年轻了几分。
“今天你不用去上工吗?怎么还留在家里?”风婆子看着一个清丽的身影站在院子里,开始还没认出是惠娘,定睛一看,顿时拉扯下脸来,出声也变的恶声恶语。
惠娘身子本能的颤抖了一下,细声说道:“娘,今天我,我……”
惠娘正在心里想着该如何说出口,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
“这大清早的,是死人了吗?居然找上门来。”风婆子嘴里说着恶毒的话,不情不愿的走到院门前几次房门打开。
一名穿着妖艳,脑门上还戴着一朵鲜艳的大红花的女人,脸上扑的白粉比墙还要白,殷红的唇瓣就像喝了鲜血,手中的帕子挥动了几下,看着风婆子这张猪腰子似的拉长的脸,嘴撇了撇。
想着腰包里的五百文钱,这才换上了一张笑脸,“啊呀风婆子大喜啊!今天我可是来给您道喜来了!”说着肥胖的腰身硬是从风婆子面前挤进院子里。
风婆子听见媒婆的话,双眼瞬间被瞪成铜铃,满脸的褶子都快皱成了菊花,惊喜的说道:
“喜?什么喜事?难道是谁家闺女看上我家长柱了?你快说说,到底是哪家的闺女?俺也好跟着掂量掂量?”
杨媒婆看着还在自说自话的风婆子,眼角狠命的抽搐了几下,这个老东西,莫不是有什么妄想症吧?就她那个二儿子,别说村子里的闺女,就是十里八村的人,也没有谁家闺女想嫁给他,就算有,那除非是脑袋进水了。
风长柱什么德行,谁还不知道,整天就知道蹲在赌坊里。
昨天村里人那可是都亲眼看到了,赌坊里的人找上门来,硬生生剁下了他一根小拇指,那场面小孩子都能被吓的晚上做噩梦。
“他婶子,那家的闺女是丑还是俊啊?哪个村子的?来历还有几口人?有没有……”风婆子喜的双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线,乐的快疯了。
她大儿子什么都没给她留下,就留下了这两个赔钱货,而且是不是儿子的种都还不清楚,所以风婆子,一直没把巧儿当成亲孙女对待。
这二儿子都已经二十有八了,整天游手好闲,还净给她招惹是非,所以村里人都对他们敬而远之,更别说有姑娘喜欢他。
这好不容易杨媒婆上门,自然是千般高兴,对女方的底细更是事无巨细的仔细盘问清楚,可别再娶个惠娘这样的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