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子训不解：“什么意思？”/p
“她们两个，一向爱抬杠拌嘴的。尤其是章婆婆，无风也要搅点浪花出来。这么安静的跟姨婆婆走在一起，而不言不语不闹点脾气，都不像她了。”最后一句，于微时失声笑出来。/p
寻呈翼灵感一迸，惊讶：“对呀，画面中这两位婆婆，真的是丁婆婆和章婆婆？”/p
“难道还能有人假冒不成？”危子训诧异反问。/p
“我再看仔细点。”于微时不敢确定：“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p
于是那段两位婆婆走出桂花巷，略做停留的监控就一直循环播放。/p
“停……”于微时指着章老太：“章婆婆神色不对。”/p
“哪里不对？”/p
“神态。”于微时跟章老太接触久又生活在一起几天，对她的行为举止比较了解。/p
“神态有什么不对吗？”危子训眼拙看不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