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卿浔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雪白的曳地望仙裙沾染上点点酒液,慢慢的晕染开,深深的酒渍格外的扎眼。
“你该如何赔本司的衣服?”
“啊?”众人愣了,没有想到嬴卿浔会开口说这话,当看到嬴卿浔衣袖上的酒渍也觉得嬴卿浔穿这一身出去不妥。
舞女也是愣了一下,半晌抽噎道:“若是祭司不嫌弃,可,可以先穿奴家的衣服。”
嬴卿浔凤哞一眯,迸发出冷冽的光,“本司堂堂祭司、朝中一品官员,居然要穿一风尘女子的衣服。”
“奴家,奴家,祭司饶命啊。”那舞女跪在地上,小脸惨白,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程昱斐看着嬴卿浔的目光复杂,眉宇间带着略微的不屑。
燕冉冷冷的看着这一幕戏,面不改色。
商庆梁倒是有些不忍,他对着嬴卿浔说:“祭司大人还是算了吧,大不了本少爷让人给你送一件衣服过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绑”的一声一个鸡骨头砸在商庆梁的头上,商庆梁怒冲冲地扭头,看着一旁的西凉梵眼中快要喷火。
西凉梵抬头炝海嘴里嚼着鸡肉含糊道:“瞪我干什莫,快吃啊,这鸡太好吃了。”
众人默……
“怕是这衣服翎幺姑娘是赔不起的商兄也是同样的赔不起。”独孤祁纭拿起一旁的酒杯摇晃着,“这衣服是江南织锦圣手孙锦大娘用海丝所织,其丝纤细,毫发不能及,千金莫求。更何况此裙做工复杂繁琐,织工精巧,饶是孙锦大娘怕是没有两三年是织不出来的,可谓是无价。”
听到独孤祁纭如此说,众人顿时惊讶了,一件衣服居然无价?这嬴卿浔究竟是什么来头,当真是传闻中偶然救了皇上的医女吗?
嬴卿浔看了一眼独孤祁纭,他倒是知道的挺清楚的嘛。
翎幺更是直接懵了,她看向独孤祁纭的眸子中含着泪带着哀怨,似泣似诉。
这时,一阵莫名的风刮来,凌厉的刀直直的劈在木板上,数名黑衣人闯了进来,他们刀锋闪闪,目露杀气,直劈独孤祁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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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卿浔:国师你咋这么遭人恨呢?独孤祁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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