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果然赶在他的前面下手,很好!
那就从现在开始,公平竞争!
“我没有玩你,我是认真的,以结婚为前提的认真。”
卓佳摇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管你是不是认真,我都不接受,我说了,我没有时间,更和有钱人玩不起任何爱情游戏,这个世界,不管如何改变,它对女人永远都是残酷的,一个无足轻重的恋爱史,在吃瓜群众眼里,就像黑历史,也像你嘴里的水性扬花,但你们男人呢?夜夜睡新娘都只叫fēng_liú倜傥,所以对不起,现在的我,任何爱情,我都不接受。”
说着说着,卓佳泪流满面,如此有感而发,也是因为她曾经经历过。
像上一世,高平良的妈妈,趾高气昂的站在她面前,说她以前和钟英华谈过恋爱什么的,只怕早就不干净了,所以她不介意高平良,继续跟她在一起,但她只能当小三。
那样的讥讽,冷漠,嘲笑,让她铭心刻骨。
那怕她知道,像高平良妈妈这样人,只是个奇葩,也不用理会她那样的龌龊心思,可世界就是这么残酷,芸芸众生里,就是有大部分的人,对女人那么苛刻,百样的米里,也总能养出百样的人。
就算她问心无愧又如何?
依然是流言可畏,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再想想宁丛璟,他和她根本就不在一个平衡线上,所以,怎么可能接受。
吼完这句,卓佳用力的擦了擦唇,转身便哭着回房间。
许默阴沉着脸,急忙跟上。
江清月怔在原地,皱眉看着她,真到她消失在电梯口,才长叹了口气,走向僵硬的宁丛璟。
“没事吧?”
宁丛璟烦燥的抓了抓头发,回头指向马亮。
“你来处理。”
说罢,他转身上车,一个提速,绝尘而去。
半小时后,南阳某个已经打烊的酒吧里,昏昏欲睡,哈欠连天的常舒曼,将倒好的威士忌,推到了宁丛璟面前。
“昨天看报纸,我就猜到,你一定来南阳了,可就是没想到,一大早的,你居然跑我这来喝酒!呵呵,也是稀罕,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为了尛尛,倒是像为情所困,说吧,到底是怎么了!”
卸了妆的常舒曼,此时看起来十分憔悴,可再憔悴,也遮掩不住,她由内而外散发的风情万种。
这一个很漂亮,也很感性的美女,年纪比宁丛璟大,也是宁丛璟的嫂子。
宁丛璟一言不发,端起那一小杯酒,就全倒进了口中。
“再来一杯。”
常舒曼呵了一声,十分优雅的往杯里添了添。
“酒呢,是个好东西,可是啊,它再好,也解不了愁,还记得当年,成正平是怎么追我的吗?”
宁丛璟眉头一蹙,仰头又是一杯。
“再来。”
常舒曼也不劝,慢悠悠的又给他添上。
“当年成正平追了我三年零四个月十七天,要不是因为那次的任务,我想,我到现在都不会嫁给他。”
宁丛璟抬头扫了她一眼,仰头再喝。
“你们的事和我不
一样。”
“不一样?那不一样?哦,当年你还没升团级,可就算你现在是团级,那又如何,还不是特种兵?还不是长年累月回不了家?还不是国家国家,国字在前?”
常舒曼讥讽,可她的讥讽里,含了数不清的心酸。
她是军嫂,她的老公是成正平,为国捐了躯的成正平,也是宁丛璟曾经最好的战友,所以她就成了宁丛璟的嫂子。
“不是这么一回事。”
宁丛璟顿时心悸的紧揪,一些发生在过去,但被他死死藏在心里的记忆,瞬间像潮水一样扑来。
常舒曼微微惊愕,不是她想的那样吗?
“呵呵,原来不是我想的这样,那是怎么回事?”
宁丛璟将思绪拉了回来,夺过常舒曼手里的酒,就给自己倒了个满杯。
今天,他想一醉方休。
看他不想说,常舒曼也就不问了,索性趴在吧台小睡。
直到宁丛璟喝高,才从他支离破碎的话里,猜出了前因后果。
常舒曼惊讶的不行,赶紧给江清月打了电话,确认今早所发生的事后,常舒曼哭笑的不得,提起一桶冰水,就将宁丛璟浇了个透心凉!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宁疯子,你能耐了啊,居然对一个高三的小姑娘动粗,我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当年成正平是怎么追的我,你没看见?动不动就口出恶言,把人家小姑娘气的火冒三丈,你还想让人家来喜欢你,你这脑子里装的全是草吗?”
常舒曼气的不行,这人也太一根筯了,更蠢到冒泡。
虽然早上的事,没有亲眼所见,但身为过来人,一想就知道谁特么错了。
人家小姑娘只打他一嘴巴,那还算是轻的,要换成她,拿起枪就直接拉保险了。
被骂到十分狼狈的宁丛璟,沉着脸无言以对。
他不想承认那是吃醋,更不想承认,是他一厢情愿,将卓佳划到了他的阵营。
更更不想承认,在那一瞬间,仿佛他和江清月,都被卓佳ko出局。
“我现在很烦,烦的只想喝酒。”
常舒曼翻了个白眼,劈里叭啦,冲到柜台前,就一连抱出七、八瓶酒,然后往他面前一戳。
“喝,喝死你得了,还亏你当年跟成正平混的那么好,他的一点真传你都没学会,对人家小姑娘,那么粗鲁,你要能追得到人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