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问,反正他是个疯子,以后你也少招惹他。”许默磨牙,眼神游离的又看了卓佳好几眼。
村姑睡的可真香啊,不是说平时觉轻吗?怎么今天睡的这样香,完全就是一幅没心没肺,一点也不焦灼他被欺负的样子。
想到这一点,许默很沮丧,村姑不关心他。
赵越捏了捏手心:“我知道了,那那个医生,他也是……喜欢卓佳的?”
经赵越提醒,许默心情更糟糕了,气急败坏的道:“你睡吧,她要醒了,你帮我把这瓶药给她。”
说完,许默交给了赵越一小瓶药,转身就翻窗走了。
他一走,卓佳的睫毛就微微颤了颤,其实她根本就没睡,她只是不想搭理许默,更不想当着赵越的面听许默解释。
当然,最多的是,她想知道赵越会怎么说,怎么做。
现在听完全程,她只想说,赵越真的有白莲花潜质,妥妥的戏精,把那份内疚和委屈,诠释的她叹为观止。
呵呵。
而这头的赵越,在确定许默走后,用力的捏着那瓶药,眉目之间在朦胧的月光下,都显的有些扭曲。
这瓶药,也许卓佳不懂,但她知道,就在几年前,金毛组装机器的时候,受了很重的伤,医生都说,手要保不住了,就算后期康复的很好,以后也不能再用力,可那时,不知道许默从那弄来一瓶药,奇迹般的,金毛的手就完全好了。
可见这瓶药,有多么珍贵和不可思议。
现在,许默让她交给卓佳的,就是治金毛的那种药,卓佳她何德何能,竟然让许默对她那样好。
再说了,她伤的很重吗?需要用这种珍贵的药吗?
她有断手断脚吗?用这么珍贵的药,就不会觉得浪费吗?
她不过就是脚上打了些水泡,自己在过关的时候太蠢,被刀割了点皮外伤,比起她的脚扭伤,简直就不值一提。
可许默却宁肯把药给卓佳用,也没拿出来给她用。
难以抑制的嫉妒,就像一把火,烧的她快要理智全无。
可笑的是,她还知道,卓佳肯定没睡着,刚才她就是故意在装睡。
紧咬牙根中,赵越发出一声冷笑:“我知道你没睡,这药,你要不要?”
黑暗中,卓佳缓缓的睁开眼,颇为玩味的看了她一眼:“当然,要。”
许默给她的东西,没理由白白送给她吧。
赵越没有把药递过来,反而捏的更紧的质问:“既然要,刚才你又为什么装睡?”
卓佳嘴角上扬,略带讥讽的道:“我若不装睡,你认为,你有机会和他说话?”
话一落地,赵越气的五官越发扭曲,她在羞辱她,羞辱她。
“你胡说八道,我没有机会,那这两天,是谁一直在他身边?是你吗?你会关心他受不受伤吗?你没有,你不但没有,还在他被打的时候,你选择了走开,你根本就不配当他的未婚妻,更不配用他给你的药,你不配知道吗?”
看着被激怒的赵越,卓佳只是淡然的笑了笑。
而她的淡然和沉默,看在赵越眼里,那就是更多的羞辱,仿佛她才是那个跳梁小丑,无名无份的小三,在正妻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卓佳,我要你死,我一定要你死。”赵越气疯了,狠不能冲下床,揪着卓佳的头发,狠狠的踢她,打她,再划花她的脸,彻底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
卓佳处而淡然的轻轻吐出几个字:“你已经说过了。”
这是藐视,这也是强烈的羞辱,讽刺她越赵,不过就是一只纸老虎,她根本就不怕她,也不在意她。
也似乎吃定了她,会拿她没有办法。
气疯的赵越,全身发抖的指着卓佳:“你一定会后悔,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卓佳这才翻了个白眼:“你都要我死了,我还需要后悔吗?”真是好笑。
赵越给怼的说不出话,卓佳懒得理她,在她看来,不管赵越如何张牙舞爪,她都像茶几上的杯具。
“药给我。”卓佳伸手。
快要把药瓶捏碎的赵越,想都没想,就把药瓶一个用力的扔了出去。
光线太暗,卓佳压根就没看到她扔到了那里,但此时赵越的行为,却是真的让她很生气了。
“很好,我希望你能自己去把它拣回来。”
“你做梦,想要你自己去拣啊。”赵越看到激怒了卓佳,顿时得意了起来。
卓佳冷笑的勾了勾唇,想激怒她,她不会如她所愿的。
头一歪,卓佳索性就闭上了眼睛。
睡觉。
她没有那个国际时间,去和红了眼的人的较劲。
第二天,天还没亮,又是凌晨四点的时候,凯文吼了集合喇叭。
高考之前,卓佳就是每天凌晨四点起,经过几个小时的深度睡眠,她完全在第一时间穿戴好,再回头看玛雅和赵越几个,前者蒙蔽,后者一脸萎靡。
不但萎靡,还顶两个两个诺大的黑眼圈。
可见,昨晚气疯的赵越,彻夜难眠,所以她的精神状态十分差。
卓佳勾了勾唇,也没叫玛雅,自己不疾不徐的就去了操场。
远远地,她看到,今天的教官不单单只有凯文,还有宁丛璟和江清月,而此时,许默也已经到了,黑着脸站在下方,和宁丛璟进行眼神厮杀。
昨天的鼻青脸肿,今天看起来好多了。
看到她是女生中,第一个赶来的,宁丛璟眼神柔了柔,而许默也趁机站到了她身边。
“村姑,你好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