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长青哈哈大笑,说道:“好好好,不过你用白水獭的髓制成金创药后,可得送老夫一些。也不用太多,小瓶就行,以防万一。”
“行。”文宗一口应道,将白水獭的食囊割下洗净作容器,又把它的四足骨及头尾各骨一一敲开,倾倒出好些髓来,白腻如膏。总量摸约三、四公斤,制成金创药的话,至少有五公斤以上,可治疗千次之多。
欧长青又问道:“文小子,你能买到真正的琥珀吗?”
“真正的琥珀?”文宗提着獭髓一呆,是啊,能买到真正的琥珀吗?就算能买到,现在的琥珀价格可不便宜。文宗挠挠头道:“没有琥珀,纯用獭髓作金创药的话,是浪费了一点,但效果更好。”
欧长青摇摇头道:“这种白水獭稀罕之极,你小子这般使用不是暴殄天物嘛。行了琥珀你要几斤,什么品质的,老夫出钱给你买了。”
文宗不好意思的笑道:“那多不好意思,先来个十斤吧,一般的就行,里面最好不要有杂质的,越纯净越好。”
欧长青白了文宗一眼,笑道:“呵,十斤?还不好意思呢。行,十斤就十斤。不过你这獭肝制成的药,我也要十人份,老头子好几个老朋友肝胃都有问题。虽说年纪都不小了,但是还想多活几年。”
“没问题。”
水獭怪之事已毕,三人开始烧烤起肉来。阚羽生怕水獭怪吃过人,有些恶心,只吃了点野鸡肉。倒是文宗与欧长青好一阵大块朵颐。虽然没有调料,只用一些山野药材调味,倒也吃得舒爽之极。
欧长青赞道:“这成精怪的水獭肉就是鲜美,老头子走时可得带上几斤。”
“行,给你分五十斤。”
欧长青摇头笑道:“人老了,胃口不好,用不了那么多,三十斤足够了,能吃半个多月。再吃只怕要腻。”等分完脏之后,三人又继续布置三才聚阳阵。
这三才聚阳阵倒不是玄学奇阵,只是风水学上的聚阳阵,可令“子母锁”的阴气日渐消散,所需的时间也不短。
文宗与阚羽持镜各站墓前,欧长青自去寻找三才之位,通过手机微信联络,对好方向。等一切结束后,时间已过下午五点了。三人这才匆匆出山,各别东西。
回家后,文宗、阚羽给每家分了几十斤白水獭肉,二叔家当夜就弄了几盘肉吃。阚羽此时也只能当是老虎肉了,在试吃几块后,却又比谁都吃得更快速,直叫不够。惹得文宗冷眼不止。当夜就是一番狠操,把阚羽折磨的欲仙欲死。
三天后,文宗接到父亲的电话,说要回村看一看,文宗立时知道欧长青的鬼话奏效了,于是陪着父亲再度返回祖墓祭拜。父亲一见祖墓前有祭拜的痕迹,不由一愣。
文宗忙解释道:“这两年家里一直不太平,所以前两天我跟阚羽来拜了拜爷爷奶奶和曾祖曾祖婆,已求心安。”
父亲沉声将昨日偶遇神棍之事告诉文宗,文宗故作迟疑的说道:“各地的风俗各不相同,咱们是下葬了,就完全不动祖坟。而大江以南有许多人的葬俗,是在人死入土安葬三年或五年,甚至更久以后,重新起死者遗骸的残骨于地下,另行再埋葬。加上现在火葬流行,重新动动祖坟也不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另外就是,现在出事的只是三叔家与二叔家,咱家什么时候出事还不好说。要知道文峰出事时,可不比文岑大多少天。我三十岁了,又是个没出息的,死不死倒也没事。但现在的文岑可与文峰一般大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多求求曾祖他们,想来他们也会见谅的。”
父亲问道:“这么说,你是同意动祖坟了?”
文宗点点头道:“就怕曾祖跟曾祖婆都成僵尸了,电视上的僵尸可多恐怖啊。如果是那神棍骗人,打扰了曾祖曾祖婆的安宁,说不得我就去仙子足找他的麻烦去。”
“僵尸,僵尸……”父亲还是好一阵的犹豫,毕竟现在是科学时代,僵尸之说也太过迷信了。“唉,过些时候召集你二叔三叔大姑小姑他们一起商量商量再说。”
“那行,你们做长辈的决定好了。”文宗应道。
父亲既然回村了,自要回村走一走,与小时的玩伴交流一下感情。文宗陪着一起,顺便偷偷问了一下那水库旁的旧屋情况。得到可以随便使用的承诺后,又暴出自家有意动动祖坟的消息。
这个消息立即在不大的村子之中流传了开来,不两日就传得沸沸扬扬。等村里的一道电话打向吴家市后,吴家市那边立即躁动了起来。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立即猛摔手机大骂道:“该死,该死的风水师,又要想坏我家的大事。大哥也真是的,早听我的话把那老头杀了不就没事了。现在好了,主人家要动祖墓了。”
小青年立即骂骂咧咧的转身上了一辆保时捷蓝色梦幻跑车,向吴家市市外的一个山庄驰去。跑车风驰电掣,不到一小时就到了山庄之中。这是个私人的中式古风山庄,有十几户人家,多是亲友同聚。
小青年下了车后,直奔最大的别墅而去,一进别墅,立即大叫,“爹,爹,您在不在家。”
“什么事,这么毛毛躁躁的?”一个五十多岁的高大中年人左手盘着一串佛珠,右手拿着无线鼠标正在上网聊天。
小青年一见挂壁上曲频显示器中,面色阴郁的外国壮老头,立即声音一敛,满面堆笑的叫道:“弗兰克先生,好久不见。”
那名叫弗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