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呀,姚远,你这手上是什么东西呀!”花子看到姚远手上那发着血红色微光的虫子顿时吓得大叫了一声,门外的丧尸明显听到了声音,嗷嗷得开始挠起了洪丘家的房门。
花子吓得赶紧闭嘴,但是眼睛还是忍不住直朝姚远的手上瞟。姚远也被这虫子吓了一跳,最开始她觉得有什么东西狠狠咬了自己一口,手上火辣辣得疼,但是也就一秒钟不到,被咬的地方马上就没有感觉了,直到花子指着自己的手大叫的时候她自己也是刚刚看到那个恶心的虫子正撅着屁股在往自己的肉里钻。
“快!拔出来!这玩意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万一整个钻到肉里就麻烦了!”肥唐低声吼道。
张天浩刚要身手,刘海狗赶紧制止了他:“别硬拽!这东西和蜱虫很像,就是俗称的草爬子,这玩意钉在肉里如果硬拽的话会把头拉断,到时候脑袋埋在肉里很难弄出来的。”
张天浩一听赶紧把手缩了回来:“这......这可怎么办?”说话间,那血虫好像是知道了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使劲往肉里扎了一大截。
“姚远,你感觉怎么样?”张天浩看着虫子使劲往姚远的手里钻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关心地问姚远的情况,可是姚远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这虫子个头不算小,硬往人的肉里钻怎么想也不可能一点感觉没有,可是姚远却摇了摇头说:“什么感觉都没有,要不是看到它在往肉里钻我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
“看来这种血虫有很强的麻痹神经的毒素。”刘海狗皱着眉说。
“麻痹神经毒素?”
“就好像蚊子一样,之所以叮咬我们的时候我们感觉不到疼痛,就是因为蚊子在刺破我们肌肤的时候唾液里会带有能够麻痹我们神经的毒素,只不过蚊子的喙本来就很细,扎进皮肤本来也不会太痛,可是这血虫这么大的个头已经钻进皮肉这么大一截了看着都有些渗人,怎么可能一点感觉没有呢?肯定是因为这虫子身上的毒素也是经过了什么变异,所以异常强大,这种变异的虫子如果钻进身体不一定会发生什么。”刘海狗解释道。
这个时候,肥唐从兜里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烟盒,倒了半天从里面倒出了一根香烟,走到厨房,过了一会儿便吞云吐雾得走了出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抽烟!”花子是个女人,本来就对虫子怕得要命,再加上这虫子看上去诡异得很,现在的她十分为姚远这个相识时间并不算长的姑娘担心。
却看肥唐吐了个烟圈,说:“老爷们办事,你个女人懂个屁。”说着捏着烧得通红的烟头就要往姚远的手上戳。
“你干什么?”张天浩一下子拦在姚远的前面。
“哎我说,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也就算了,你怎么也啥都不懂?”肥唐说。
张天浩被说得一头雾水,刘海狗说:“这也怪不得张小弟,毕竟是城里的孩子,没在山里被草爬子叮过,张小弟,你也别紧张,这虫子虽然看上去有些诡异,不过和我说的蜱虫很像,我们小的时候在山上如果被这种虫子叮到了,大人就会拿烟头去烫这虫子,虫子一痛就会把脑袋缩回来,到时候再把虫子掐死就不会有问题了。”
听了刘海狗的话张天浩恍然大悟,赶紧说:“唐大哥,不好意思,是我见识浅了,你赶快动手,这虫子眼看着就要整个都钻进去了!”
肥唐压根没和他计较,两指掐烟,对准姚远手上那虫子就是一戳,顿时发出“兹拉”的一声,一股焦糊味道弥漫开,那虫子果真一吃痛就往外面退了一点。
众人一看有效都松了一口气,姚远作为当事人,虽然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但毕竟是女孩子,对虫子什么的天生就抵触,更别说这么大一个虫子在自己的皮肉里钻了,此时看这虫子要往出退也松了口气。
谁知道,众人这口气还没吐到嘴边就看那血虫一抖屁股好像跳水运动员一样一个猛子直接把身体就扎进了姚远的肉里,顿时姚远的手背上就鼓起了一个诡异的小包。
“呀!”姚远叫道。
刘海狗眉头一皱:“不好!快找根绳子!”
张天浩想都没想,顺手从沙发上拽了一件可能是洪丘脱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衬衫,刘海狗抓过衬衣三下五除二直接在姚远的小臂上死死地系了一个扣,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十分熟练。
就在刘海狗用衣服扎紧姚远小臂的同时,姚远手臂上的小包几乎同时冲到了刘海狗系衣服的地方,要是再晚上半秒估计虫子就要在姚远的小臂下面穿过去了,而它冲刺的方向更是让人想想就后怕,竟然是奔着姚远的脑袋去的!
“拿刀!”刘海狗大喝一声,此时的他威严十足,和之前那种老好人小老头的形象完全不同,李牧递过匕首,刘海狗冷静接过。
此时姚远的脸色煞白,额头全是豆大的汗珠,她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喊出声音来,可是那虫子的麻痹毒药只注射在了她的手上,现在一只虫子在自己的皮肉里钻来钻去这种疼痛哪里是她一个女孩子可以忍受得了的?
就在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时候突然一条手臂塞到了她的另一只手里。
姚远一愣,回头看到张天浩关切的表情:“那个……要是痛的话就掐着我的胳膊,如果还是不行就咬我的手。”说着张天浩摘下了手部的机甲露出了自己的手背。
姚远看着张天浩还没等说话突然一阵剧痛传来,姚远本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