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宴蒙生生的爽哭了,那男人还算有点良心,好好的享受了他一顿,还知道给他弄卫生间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等到第二天天亮,他看见男人坐在梳妆镜前化妆,才知道,干了他一夜的野男人,是他新婚妻子。
钟芜化好妆,穿着一身利索的小西装,身形似乎比昨晚要娇小了一点,像个身材略魁梧的女人。
他脸长得很好看,跟伊牧不相上下,是那种英气的漂亮。
宴蒙倚在床头,目瞪口呆的骂了句艹。
从此,宴少爷开启了没羞没臊的婚后生活。
听说,宴少爷跟钟五小姐的感情一开始并不好,在公众场合,很少给妻子好脸色。
可未来有一天,宴少爷跟夫人回门,面对不怀好意的后母,还有一味宠爱幼子的钟老爷,狠狠发了通脾气,维护了妻子的颜面。
从那以后,小夫妻两个感情直线上升,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圈内豪门联姻者的羡慕对象。
然而,这些都是后话。
宴蒙的新婚夜,远在大洋彼岸的伊牧从浴室出来,只围了条浴巾,沐浴在晨光中。
头发湿漉漉的,伊牧也不在乎,他的身上都是被那两幼稚的男人吮出的红印子,整个人既慵懒又妖孽。
在阳台站了没一会,身后走出一人,单手勾住他的腰,把人往怀里拖。
“在想什么?”宴盛舟吻了下他晶莹透亮的耳垂。
伊牧把大半的身体重心都靠在宴盛舟怀里,依赖性十足。
“在想小蒙,他结婚我不回去,肯定得闹脾气。”
宴蒙小时候很依赖他,结婚这么大的事,他不到场,电话里没说什么,心里肯定是埋怨他的。
宴盛舟在心里计算着c国时间,现在他那好侄儿应该在床上跟他的新婚妻子欢好,就是不知道,他在上面,还是下面。
一想到那觊觎伊牧的小子现在有可能被艹**,宴盛舟就一阵偷乐。
“这不是情况特殊,回不去嘛,等回去给他补上新婚大礼,现在你跟我回屋穿衣服。”
伊牧觉得屋里闷的慌,不想回去。
宴盛舟不惯着他,下面都是打扫院子的仆人,他可没那么大度,让这些人看爱人的**。
不由分说的把伊牧抗在肩上往里走,宴盛朝套着衬衫下楼,看见裸着上身的伊牧,直接把衬衫给他穿上。
他的衣服,穿在伊牧身上,直接包住了屁股和大腿。
伊牧不满,说我就要光上身,两男人不让,这么一推两让的,下面的浴巾掉了。
面对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宴盛舟先不淡定,在伊牧挺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声音沙哑:“宝贝儿,你一早就来这么猛的,是不是小菊花又痒了?”
伊牧炸毛,啪的一下挥开他的手,“痒你妹!”
宴盛朝是行动派,微微弯腰,将小狐狸抱起来,往楼上走。
“牧牧不听话,该罚。”
伊牧挣扎着,没用。
他被扔到床上,面对那两性致勃勃的男人时,绝望的想着,他就是狐狸精,也遭不住这一天天的,迟早会精尽而亡的吧?
风吹动窗帘,掩饰了一屋的春色。
春天是万物交配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