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好奇的,但是实在是翻译受限,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讲的什么,只能是当做是默剧看,仆人看见这女人这样子,直接就摇着头离开了。
而那女人这个时候却是偷偷的打开了门,四处张望以后,便又是再次关上了门,看这个样子,这女人在屋子里肯定是有事。
因为我知道自己应该是不知是被谁给诱惑着进了幻境,但是我却是隐约感觉到这个带我进入幻境的人,并不是有什么恶意。
应该是想让我进来了解什么,我试着碰触着这门板,竟然就这样穿了过去,随后我整个身子都进去了,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便就看见了这眼前的女人竟然是在翻着一个大箱子。
这时的我便是明白过来了,原来这女人便就是那名声响彻日本的樱桦艺妓,只见她从箱子里直接便找出来了一个本子。
看那个样子应该是一个记事本,因为里面都是日语,我也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见这樱桦好似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脸色变得格外苍白。
而就在这个时候这房门突然响起,门外面竟然又出现了人的声音,里面的樱桦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答应着。
看这个忙活劲,应该是有什么表演要让她上场,她连忙扒下来了自己的外衣,就要换衣服,我连忙是转过头去,不敢去看她的身子。
但是却就在我转头的瞬间我便就看到了一抹黑色,我以为是我的眼花,我便是再去看那樱桦的身体时,果然这樱桦的后背上有一抹黑色的东西。
我连忙是凑近一点去看清楚,这黑色的东西竟然是一个胎记,而是个胎记竟然还是一个婴儿的形状,活灵活现的,眼睛鼻子嘴,两条胳膊两条腿格外的细致。
若是不仔细看的话,都会以为这是画在了后背上的,樱桦已经开始要解开里面的抹胸裙罩了,我急忙后退几步,挡住自己的眼睛,现在还是不看为好,要不然便就真的是受训了。
听着这声音,樱桦应该是马上换完衣服了,于是我便就急忙的将其老实的扭过头坐在一边,而樱桦则是坐在梳妆镜前喊了一声,也没有听清楚喊的什么。
外面便就进来了一个男人,樱桦从一个木质的箱子里找出来了头箍直接就递给了那男人,这时的气竟然是看到这男人将发箍套到了樱桦的头发上之后,便是用了力气,将这樱桦的头发全部都梳到一起。
看到这个场面我心里都觉得在颤抖,这得是多么疼,男人将樱桦的头发给梳到了一起之后,紧接着递上来的便就是一些小型发簪,那是藏在头发里面来充发量的。
这些发髻下面都有一些小夹子,只需要夹进头发里面就行,这些巧活,全都是由那樱桦自己来完成的,等到所有的发髻全部都夹进了头发里之后,我便是看着这樱桦的头发已然是多了三四倍的发量。
随后也不知道这樱桦用了多少的小夹子用来固定她的头发,等最后一步的时候,便就再需要那男人的帮忙,将那大的发髻梳到头顶上,随后要用蛮力将所有的头发梳到这发髻里面固定住,再用另一个更大的发髻包裹住这些头发。
一圈又一圈下来,我看着那樱桦头上的那些巨大发饰,心里有些担心,依照这樱桦的纤细的脖子,不知能撑到多久。
就害怕她支撑不住上面的这些东西一下便就掰着了,而除了这些巨大的头饰之外,这樱桦上台还得需要一个木屐鞋。
这木屐鞋应该是有好几十厘米的厚度,而那樱桦站在这鞋的旁边时,这鞋的高度便就是已经到了她的小腿了。
她支撑着旁边男人的手臂,提了提力气,这才是站到了木屐上,将木屐穿在了脚上,而这一路的跟随,也都是由那男人陪伴。
可能是希望借助这男人的力气用来往前面走罢了,当然了这也都是我的猜测,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这在网上发的日本花魁的照片,她们的身边,可是也都没有什么女人跟随陪从。
除非是后面的那群提着灯笼或者打着一把大蒲扇的,跟在花魁的身后,而一般的时候这花魁的身边的一般都是穿着黑色和服的男仆。
他们则是用来给花魁借力,在穿着厚底的那木屐鞋的时候,每往前走,这花魁便就需要递个力气之类的,这样花魁才能有力气往前面走。
但是看这个样子,这樱桦应该是上台表演,而不是出街迅游,所以这男仆便也就派来了一个,就在我在胡七八糟乱想的时候,这樱桦这时已经被扶着离开了屋子。
我连忙是跟上那樱桦,便是想要看看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但是却是发现这樱桦走的方向似乎是我刚穿过来的那个屋子里的一个大堂。
于是我便就急忙往旁走,也是幸亏了这走廊里竟然是全部都贯通的,所以从这里走,或者从那边走,到最后都是可以走到一处去。
等我赶到了那大堂的台子前面的时候,下面已经跪做着许多的恩客,他们全都是来看这樱桦跳的舞蹈的,我随便是选取了一个地方也坐了下来。
不过这也是说实话,这樱桦跳的舞,的确是不错,而且还是柔中带刚,虽然我不怎么懂这日本的艺妓文化,但还是觉得樱桦跳的华丽又好看。
虽然这日本的音乐不怎么好听,但是这樱桦跳的确实是非常的好,我抬眼看向那些乐师手里拿着的那些乐器,心里感到困惑。
这按理说都应该是比较正常的乐器,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会将这些乐器给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