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皇心中,他是想看着自己膝下子女能够相亲相爱但就依现在的情形看来,他怕是难以看到这种境况了
在着皇后的寿宴上,燕皇也不好出言直接提醒,他就轻“咳”着一声,算是提醒他们了吧
对于燕皇的这一举动,秦丰可是看在眼里,他不免自嘲一笑看来,无论在哪里,权势宛如毒品一般,让人无法自拔,令亲者反目,暗藏着多少腥风血雨
随着太子与安王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九儿公主则是双眸直盯着秦丰来怎么也想不到,令众人叹为观止的画像竟然出自秦丰的手笔
不过,这个时候,就算九儿公主抱有再大的兴趣,在着皇后的寿宴上,她也不敢做出什么超乎寻常的举动,不过,这么一直盯视着秦丰,不免让他内心瘆得慌
在安王与太子坐下后,皇后的寿宴也接近进入尾声在着一阵的觥筹交错声中,寿宴才完完全全的结束
等到秦丰从皇宫离开回到公主府时,已经将近午夜,这个时候再找张任,不免太晚了些,他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
等到第二天天亮后,他才去拜访张任
秦丰将着昨晚在皇宫中的见闻,一一详细的对着张任讲起特别的将燕皇对太子的态度,他觉着这其中大有文章可做
张任听到这话后,眉宇一皱,旋即声道:“殿下,你可记得之前我对你讲起的关于坊间的传言”
秦丰略有疑惑的道:“你说关于太子殿下身世的传言”
张任点着头道:“张任在大汉曾听过一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想来这房间的传言也不会无端生起,怕是太子的身份大有文章可做”
对于张任的话,秦丰想了下道:“哈哈,要是可以的话,那可够李从献喝一壶的了”
面对秦丰的玩笑话,张任则是扭转着轮椅,双目炯炯有神着道:“殿下,小的有一事想请问殿下,还请殿下如实相告”
自秦丰与张任相识之后,还是头一次见对方这么严肃的问自己话秦丰平复下心境道:“先生但有所言相问,秦丰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任自己手推轮椅,将着房间的门关上道:“殿下,若是此事是真的话,你当如何你可想过之后的路吗”
突然的被着张任这么问起,秦丰想了下道:“不知张先生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任叹了口气道:“殿下应该知道,你在燕国之行,不过是短暂之行你迟早是要返回大汉的,你可想过,你回大汉之后,将是以何种的身份面见大家郡王、亲王或者还是其他”
张任在说到其他时,他双目浮现出一种抱负得以展示的闪光而秦丰听到这话,内心也是一阵激动,重活一世,若是再简简单单的当个亲王,怕是也不好交代啊
秦丰将着心中的杂念一摒之后,就对着张任道:“所以说,对于太子李文献的处理,一定程度上决定着秦丰未来回到大汉的地位”
张任毫不迟疑的道:“若是殿下只是想当个一世富贵的亲王,那太子李从献对于你来说,他的身世对于你来说,无关紧要可若是殿下心中尚有抱负的话,那太子身份的秘密,可以说是一道杀手锏”
张任话说到这里,秦丰算是听出来了这太子身份,宛若一个定时炸弹一样,自己若是掌握着引信的话,日后的路,怕是由不得自己的意愿了
秦丰想了下,就笑道:“张先生,自从秦丰当年只身赴燕时,秦丰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何惧之有”
张任听到这话,也没有多说什么,就从着怀中掏出一沓信纸道:“殿下可以好生看看,里面到底写的什么”
看着张任一脸沉重,秦丰不由审视起这沓信纸的重要性当秦丰将它打开,好生查看时,里面的内容,让着秦丰不由后脊发凉,他不由质疑声道:“张先生,这里面所说的,可是真的”
张任点着头道:“这些是从关外探得的消息,说出这一消息的人,乃是当年在大汉身旁当值的人,应该可信”
秦丰手握住这沓信纸,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作如何主要是这里面的内容太过于惊骇
最后还是张任开口道:“殿下,此事先放一边,眼下有一件事,需要殿下格外注意”
秦丰眉宇紧起,张口问道:“张先生所言是指”
“这些天,有不少东胡贵族进入燕都之内,按照以往的惯例,燕国怕是马上就要举行冬狩了”
一提起冬狩,秦丰自是不会陌生自从燕武帝以蓟城建都,为了让膝下子孙不忘自是本来就是胡人的血统,他们每年在燕都之外的热河行地举行冬狩
除了燕国皇室子弟之外,属于燕国附属国的东胡王族、邻国高句丽都会派人前来参加此番,秦丰入燕,作为客人,他今番想来也会加入其中
秦丰一想到要去荒凉凄清的热河行宫,不免苦笑一声道:“热河行宫,秦丰早有所闻,怕是不是什么神往之地啊”
张任对于热河也不甚了解,但此刻他却神采奕奕道:“殿下,此番去冬狩,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张任这话一出,秦丰当即就知道他这话是指什么随即,他就开口道:“张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去联系东胡贵族”
张任点着头道:“殿下有所不知,大燕武帝不仅是大燕的皇帝,还是东胡的大汗但近些年来,东胡对于大燕逐渐汉化有所不满,两者之间愈发的离心离德起来此番,若是能一起,殿下不妨离间一番”
秦丰听到张任的计策后,不免摇手以指道:“张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