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后半句顾长歌爱听,石兰听到南宫瑱池的话,她脸色顿时变了又变,好不精彩,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南宫瑱池行了一个礼,然后一脸菜色地离开了。
果然南宫瑱池不喜欢女人,而且对女人的免疫力极强,也是像陈茗嫣那种绝色美女他都不放在眼里的人,还会在乎石兰这种小角色吗?
顾长歌对南宫瑱池刚刚的态度十分满意,笑道:
“王爷应该吃过东西了吧!那我让们便开始吧!”
南宫瑱池:“嗯。”
于是待张觅打来热水,顾长歌为南宫瑱池的腿治疗完便要下去休息时。
南宫瑱池叫住了她,顾长歌不明所以地道:
“王爷还有什么事吗?”
南宫瑱池:“苏大夫今晚就呆在帐篷里。”
顾长歌这几天都是呆在马车里休息的,南宫瑱池对她还是挺好的,至少不用露宿。虽然马车里没有篝火,但是也还算暖和,不知为什么,今年九月中旬还没有到便已经十分冷了。
顾长歌微微颔首道:“多谢王爷,只是我还是喜欢呆在马车里。”
她可不想与南宫瑱池呆在一处直到天明。
南宫瑱池:“随你。”
顾长歌:“那王爷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下去了。”
似是知道顾长歌会拒绝他,南宫瑱池也不恼,他不回答顾长歌,神色无常地端起一杯茶水饮了一口,便又开始拿起面前的书继续看。
顾长歌无声地叹了一口去便去了马车里。
夜深人静时,张觅见四处没有人,便来到帐篷里低声道:
“王爷,江南的人手已经安排好了。”
南宫瑱池挑了一下眼前桌上的灯花道:
“可有查出江南水军总督丁焕明是谁的人?”
张觅:“没有,但是应该不是德妃的人,也不是四王爷的人。”
南宫瑱池将挑灯花的钳子放下,皱了一下眉头道:
“既然如此,那父皇为何要派林太尉亲自前往江南?莫非……江南情况现在如何了?”
张觅:“十分不好,一连几天都是连绵大雨,而且我估计四王爷押送的这点皇粮不够,而那里的粮食也快没了,言家与官府的救济粮顶多只能撑四天。”
南宫瑱池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
“信什么时候到这里?”
张觅:“明天。”
南宫瑱池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篝火道:
“留下,让四王爷知道。”
张觅从怀里掏出来一把剑递给南宫瑱池道:
“好!王爷要的剑。”
说着张觅将掏出来的那把小巧玲珑的短剑递给南宫瑱池。
南宫瑱池接过剑看了一眼道:
“你这几天也够累的,下去休息吧!”
张觅边走边笑道:
“好。那我先走了,王爷晚上要是遇上杀进来要爬床的美女的话,记住千万要大叫一声,以免我睡得太沉,害得王爷保不住清……”
南宫瑱池瞪了张觅一眼,随即将手里的剑朝他扔过去,面色冷淡地道:
“张侍卫胆子不小,都敢这么与本王说话了?滚……”
语气极其严肃,说得好像张觅是第一次调侃他似的。
张觅接过剑扔给南宫瑱池笑道:
“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那个不说了,我先滚去睡觉了啊!你也早一点休息”
南宫瑱池接过剑没有理会他,他神色平和地看着那把剑。
他手中的那把短剑剑长一尺半寸,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白色兔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威严之中又透着一股子的柔和,一看就知道是女子用的剑,剑刃锋利无比当是真正的刃如秋霜。
南宫瑱池将剑扒出,“铛”的一声,剑刃出鞘,剑刃泛着明亮的光芒,南宫瑱池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倒映在上面,他微微眯眼,神色不明,然后又将剑入鞘,随即将剑随便一扔便去休息了。
顾长歌因为吃了药又裹着两床毯子所以好眠一晚,又出了一身的汗,于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感觉好得差不多了。
她下了马车寻一些吃的便继续赶路。
张觅:“苏大夫可会骑马?”
之前她从七王府回顾府的时候虽说都是与言景文共乘一骑,但是说真的她却不会骑马。
顾长歌笑道:
“不会。”
张觅爬上马道:
“那苏大夫可想学?”
顾长歌:“嗯,我……”
她还没有说完就见张觅已经下了马,正牵着两匹骏马朝她走过来,张觅弯下腰靠近顾长歌,突然看见面前张觅放大的俊颜,不知怎么地顾长歌突然想到之前周凉将她打晕撸上马的场景。
顾长歌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见张觅轻轻地抱着她的腰飞身上马,然后一拍马屁股向旁边的一处平原而去。
然而走了没有多久张觅将马绳子交给顾长歌以后,便翻身下马,顾长歌拿着马绳子有点惊慌地道:
“我不会骑马呀,这……”
张觅抬头看向她似笑非笑地道:
“就是因为你不会骑才教你的嘛!”
顾长歌心想是这么个理没错,于是她克服心里的恐惧,认真地学习骑马。
若想闯荡江湖,焉能不会骑马?
在张觅的帮助下,顾长歌只花了两个时辰便学会了骑马,她又出了一身汗,身体感觉十分舒畅,只是不能洗澡,虽然她衣服换得很勤,也能躲在马车里擦擦身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