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家丁,都是男子且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的不善。
的态度都不是很好,眼中总有不屑与厌恶,就像他们是主子而顾长歌是仆人一样,完全没有仆人对主人该有的样子。
对于他们时不时的冒犯顾长歌都视而不见,只安安静静地呆在车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乖巧得不像话。
她唯一的不满就是石兰她们按兵不动,这使得顾长歌很被动,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顾长歌希望他们早点动手,省得自己每天都要留一个心眼,累。
而石兰巴不得顾长歌能安静几天,不找自己的麻烦,也没注意到顾长歌的反常。
然而顾长歌还没等到“心心念念”的灾难,就迎来了飞来横祸。
那是一个中午,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天空,阳光刺得人眼生疼,顾长歌依然与石兰坐在马车里,两个家丁轮流赶车,一路的颠簸直让人昏昏欲睡。
突然顾长歌听到有打斗声,她警觉地睁开半眯着的双眼,启动木子,脑里马上显示:
“仙女,紧急情况,前面有很多重伤的人,可以集善点了,加油哦!”
顾长歌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顺便将它给关了。此时马车离打斗声越来越近,而赶车的家丁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顾长歌以为这是他们的计划想乘乱杀了自己,顿时一个激灵,正犹豫着怎么跳下马车时,突然赶马的两个家丁“啊”了一声,然后就摔下马车——死了。
顾长歌还来不急反应,继而马就被一飞镖射中,在原地停下不停地躁动,因为有惯性的原因顾长歌狠狠地撞在马车上,顿时眼含泪花,脑里直冒星星。
石兰也没好到哪里去,直接被撞晕趴在车里,然而顾长歌还在马车里东倒西歪,试图找平衡时,便听到有东西朝马车里飞来,本来就不安的马现在更是暴跳如雷。
顾长歌慌忙挡下几个飞镖,感觉马不走只是在原地暴躁地跳动。
于是抓起身旁的包袱挡下飞来的两只飞镖,当机立断越下马车趴在一个死人身上装死,她刚跳下马车那马就朝前狂奔,顾长歌暗骂死马,却不得不继续装死。
与原世的跳摩托车相比,这次跳马车顾长歌显得还是很轻松的。
好在正在打得如火如荼的双方人马都没有注意到从车上掉下来的人。
过了一会儿顾长歌才恢复一点,迷迷糊糊从打斗的人群中听到一个妖娆的女声不屑地道:
“夜天凌,那是我们宫主想要的东西,也岂是你能肖想的”
“即便是我拿了,你们宫主君无涯他又能耐我何?我说童千禾呀!你也别呆在九重宫里了,跟着我,我可比那些辣手摧花,不懂怜香惜玉的大汉们有趣多了,只要你跟了我,以后什么容华富贵自是少不了你。”
一个年轻的男声温和地劝道。
“哼!痴人说梦。”
“哦是吗?那本教主倒想梦上一回。”年轻的男声邪魅地道。
于是又是一阵刀剑相撞的声音袭来,顾长歌眯着眼睛看到说话的两人便站在离她不远处。
叫童千禾的女子身穿大红色的衣服,虽然染上了血看不出来,但是顾长歌却觉得,若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衣服,恐怕早已被染成红色,长相与她的声音一样——妩媚妖娆。
而与她过招的男人夜天凌头戴一面白色的且刻有彼岸花的面具,只露出薄唇与双眼,露出的薄唇紧抿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全是狠厉与杀意,与他刚刚温和的语气完全不相符。让人无法将刚刚的声音与他的眼神联系起来,因为声音像火一样的温和,而眼神却比寒冬腊月还冷,这实在太违和了。
在配上那冰冷的面具,出手时狠绝的杀意,全然就是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
两人之间的速度非常快,令人眼花缭乱,来来回回之间童千禾便落了下方,夜天凌看准时机一下便将童千禾手中的月目剑打落,然后将手中的黑煞长剑对着她的心脏。
夜天凌眼神邪魅,叽讽地道:
“啧啧,九重宫的九重主居然能在我手里过八招,不错,也不知道你们宫主君无涯能过十招不”
童千禾吐了一大口血,笑得令人发冷地道:
“白日做梦,在我们宫主手里你当然过不了十招了。”
夜天凌嘴角一勾,淡淡地道:
“是吗?那我倒要试试。”
说完便毫不犹豫地一掌打向童千禾,童千禾应掌马上昏死倒下。
夜天凌收起手中的黑煞剑,冷声道:
“罗鹰,带回去给我慢慢审,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查出血冥珠的下落,还有看一下对方有没有活口。”
说完便一跃而飞,消失不见。
被点名的男人罗鹰站出来,恭敬地答了一声“是”。
罗鹰同样戴着一具黑色的面具,与夜天凌的白色不同,与跟在他背后的人所戴的青色面具也不同,不仅颜色不同,面具上的花纹也不相同,罗鹰的花纹是曼陀罗,而其它小弟的则是虞美人。
顾长歌心道这次一定死定了,在这个武力高强的世界,顾长歌以为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是绣花枕头。
就在她启动木子取出无敌麻药针准备背水一战时,罗鹰却冷冷地道:
“不用挨个检查,用魔力就行,这女的好像快不行了,迅速检查完我们好赶回去。”
“遵命。”
其他几个人回答完便开始启用魔力检查,顾长歌下意识地闭着不呼吸,一分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