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进不去!”容佳佳整个人烦不胜烦,“我现在还躺在床上怎么找?直接告诉你们密码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把我供出来!”
真是够了!
这三个人就像是黏上了就甩不掉的牛皮糖,完全不要脸面的赖着她。
一家子为了那所谓的钥匙简直是不择手段!
天天来医院病房,用她亲属的名义,打着照顾她的幌子,说到底真以为她还是当初那么好骗的吗?
“佳佳,你好好想想,她有没有什么特地注意的地方。”李秀莲坐到病床边上,给她捻了捻被角,温和道。
“容静她只叫我不能进她房间,除了她房间哪还会有别的什么地方?”容佳佳见说话的不是阴阳怪气的容长礼,口气也稍微更好了一些。
“不过我上次进去什么也没看到就是了。”容佳佳暗了暗目光,“反倒让容离那个傻子推了一把,摔成这个鬼样子。”
容佳佳话语中的冷意几乎要溢出来。
“容离那个傻子,平时倒还好骗。却不知道容静那个贱人给他喂了什么药。一碰到容静的事就跟个疯狗一样乱咬人!”她闭了闭眼,牙关微微咬紧,“还敢推我下楼梯,这笔账我迟早跟他算清楚!”
她躺在病床上才不过一个礼拜,却自觉已经看透了人心。
容离和容静两个人有胆子做没胆子认,交了医药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天天过来美其名曰照顾她的这三个人,却让她看着就恶心,装的一副关心她的样子,实际上话里话外都在打听着消息。
不如都去死光了算了!
却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意外,自从容静和容离上次离开病房之后就没有再回来看过她,而她的腿可能会留有后遗症的事也没有人跟她说,她也就并不知晓。不然可能咒骂就不止这些了。
“那两个孩子的却是太过分了些。再怎么样也不能下这样的狠手啊,还是姐弟,没点分寸。”李秀莲跟着附和了两句,遂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气了啊。来喝点鸡汤,奶奶特地炖给你喝的,炖了好几个小时呢,喝了对身体好。”
她打开病床床头柜上放着的保温盒,一股鸡汤的浓郁香味不过片刻就蔓延到了整个房间。
李秀莲的手艺不错,或许这也是容佳佳勉强还能忍受他们的一点原因。
如果把他们赶走,不说他们之后会不会报复她,就说她躺在病床上的这些日子,孤零零的一个人,看着就凄惨。
又不是演苦情戏。
容佳佳接过她递来的保温盒,取出勺子舀了一口,鸡汤的醇厚香味在味蕾迸发开来,让她内心的火气都不自觉的消了一大半。
“容佳佳,我妈好不容易做的鸡汤可不是只让你喝不干活的。”容长礼冷眼看了她好一会儿,阴阳怪气道,“什么话憋着不说,问你一问三不知,切,别以为凭你一个人就能成事。”
“容长礼,你行你来啊。”容佳佳喝着汤,学着他阴阳怪气的语气道,“天天跑我这来问问问,你那么能干你倒是自己去啊,还叫我干嘛。”
“我去可以,你把进门密码告诉我。”容长礼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翻了个白眼道。
“呵。”容佳佳笑出了声,“你有能耐你自己去搞到手啊,问我干什么?”
“你……你别太过分!”容长礼攥紧了手里的打火机,这话像是从牙齿中挤出来的。
不知是不是相由心生,他长的就有点贼眉鼠眼的感觉,一眼看过去畏畏缩缩,压下眉眼来却又平白多了几分阴狠。
容佳佳连看他一眼都嫌糟心。
“我过分?就你那三五不着调的性子,还要你自己去弄?我看你是想把我们几个人给一起坑了吧?还嫌别人逮不到把柄是吧?”
想拉着她一起去找死?
容静那贱人可不是好惹的。惹毛了她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容靳他女儿会不会知道什么?”宋明杰坐在一边,少见的出了声。
容佳佳喝着汤,漫不经心答道,“我试着问过一点,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和我装傻,半点不露口风。”
“不过也说不准,容靳平时就挺宠着她,什么事也总是跟她说,没我听的份。”容佳佳敛着眸子,嚼着炖的香烂的鸡肉,“只是容靳死的太突然了,来不及和她说也是有可能的。”
另一边刚到家的容静不知道这边病房里发生的事情。
她和容离刚到了小区门口。
下午四五点,天空中不知何时已经染红一片。橘红色的晚霞看起来很是壮观,柔和多了的阳光像是也浸透了胭脂色,铺洒在地面有种莫名的温暖。
容静一手提着一大袋子的菜,另一只手也同样提着一个大袋子,里面装着牙膏纸巾等日用品。
容离跟在她边上一起走着,一只手拉着行李箱,背上还背着一个背包。
两人这么大包小包的回来,正好迎面碰见了搬了个藤椅坐在小区楼底下的树荫下的三五个阿姨。
“静丫头啊,还有小离,你们这是到哪去了啊?这么几天都不见你们的人影。”年龄约五十上下的女人眼尖,聊着天都看见了容静两人的身影,连忙喊住他们道。
女人的声音尖亮,老远都能听见她的声音,容静和容离自然也不例外。
容静顿了顿脚步,抬眼看过去。
喊住他们两的是就住在对门套房的李阿姨。这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八卦的程度与日俱增。而除了嘴碎外,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