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蔚站起身,把那张方形的唱片从唱机里拿出来,向还在磨咖啡的翁呈挥了挥手,交换一个笑容,便径直离开了书店。
乔宥伦看着她的背影,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昨晚还真的有跟那位同学聊过。
那位被活捉的学生是他的舍友程冬。程冬是a大的学生,他俩不同校,在校外合租。程冬尤其爱关注学校的优质貌美的女同学,轮番献殷勤,再加上他自己又经历异常丰富。不过他的追求目标来来回回地换了好几个,乔宥伦也不清楚他这位“万花丛中过”的舍友到底想干嘛。一周前他听说乔宥伦的实习导师是左蔚时,便说了自己曾经在左蔚的公选课上被活捉的经历。
“她人是长得很好看,我就是冲着她的颜去听她的公共课的,不过毕竟人家是精英知识分子,那傲气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远观就好远观就好。”
乔宥伦自嘲地摇了摇头,的确适合远观。
不过,亵玩一下也未尝不可。
乔宥伦放松地往后挨在沙发上,摁亮了析环内侧的按钮,一道蓝色的光从环里透出,在他的头部周围形成一圈密封的光罩,半透明的屏幕出现在面前,冰冷的机械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