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小÷说◎网】,
很快,柳雨婷便打了一大瓢水过来,递给了我。我照着徐明当日的样子,把门轴上下两方的洞都给弄湿了,然后把水瓢递给了柳雨婷。
“还要吗?”柳雨婷问。
“不需要了。”我说着,便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刀。这小刀是我出门的时候特意准备的,在去熊岩坡之前,我就料到了今晚很可能得夜探杨四娘家,所以提前把开门的家伙准备好了。
见我开门的动作很熟练,柳雨婷问我:“你这招跟谁学的?”
“徐明。”我说。
“不可能!你兄弟绝对是个正直的人,跟你小子不一样。老实说,你小时候是不是去别人家里偷过鸡?”柳雨婷笑吟吟地对着我问道。
“鸡一碰就咯咯咯的叫,傻子才去偷。”我说。
“果然是个惯偷,连鸡在被偷的时候要叫都知道。”我算是听出来了,柳雨婷是闲得蛋疼,故意在调戏哥。
“偷鸡多没水平啊!我一般都是偷人。要不,明天晚上我就摸进你住的那屋子去,温习温习手艺?”被一个妹子调戏,这多没面子啊!我再怎么也得调戏回来不是?
“哐当!”
我犯了徐明一样的错误,把门闩直接给弄地上去了。
“看来你这个惯偷也不专业啊!”柳雨婷挤兑了我一句。
“我这不是温习一下吗?等我温习好了,就可以无声无息地进你的卧室了。”我说。
“好啊!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别门,你一定要来哦!到时候,姐一定让你度过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柳雨婷风情万种地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就在我正享受着这醉人的时刻,突然“咚”的一声闷响,我的屁股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柳雨婷用膝盖,狠狠地对着我的屁股来了一下。
要不是柳雨婷用手掌着我的肩,我估计已经一个恶狗吃屎扑地上去了;要不是当时菊花夹得紧,估计我就得大便shī_jìn了。
“怎么样,姐这前戏做得还行吧?”柳雨婷笑吟吟地问我。
“咱们是来办案的,别这么打情骂俏的,像什么话?”我说。
“哟!你还知道咱们是来办案的啊?我还以为你把这事儿给忘了呢?一门心思就知道来调戏姐了。姐不是不让你调戏,要调戏你也得在破完案之后啊!”在对付我的时候,柳雨婷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嘎吱……”
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当贼的本事,确实是不如徐明的。徐明虽然也把门闩给弄地上去了,但是他至少是消灭了这“嘎吱”声的啊!
柳雨婷无语地对着我摇了摇头,然后又笑了笑。
这下,我算是用事实证明了我的清白了,我是没做过贼的!
也不知道杨四娘知不知道有人闯进来了,不过屋里没传出任何声音。我带着柳雨婷摸进了杨四娘家的灶房,虽然屋里有些黑,但因为之前来过一次,我还是大致摸得准方向。
没费什么力,我便带着柳雨婷来到了堂屋。
杨四娘屋子的那扇门是关着的,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是铁锤敲骨头的声音。”柳雨婷说。
我吃惊地看着柳雨婷。她不会这么神吧,就这么就能听出来是铁锤敲骨头的声音?
“在警校的时候,我们有门听力课,就是用来练习各种跟刑事案件有关的声音的。这铁锤敲骨头的声音算是比较好分辨的,因此我一听便能听出来。”柳雨婷说。
“专业的就是牛逼!”我对着柳雨婷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这也不全是听出来的,那黑猫刚把头盖骨交给杨四娘,此时杨四娘屋里就出现了这种声音。很显然,杨四娘应该是在用铁锤把那头盖骨给敲碎。杨四娘把头盖骨敲碎干什么用,应该是你的专业知识吧?快跟我说说。”柳雨婷突然来了精神。
“可能性有很多,要想确定,还是得看了来才行。毕竟,那头盖骨敲成大碎片和小碎片的用法不一样,还有就是,形状不同对使用效果也有影响。”我确实不清楚杨四娘敲那头盖骨是拿来做什么用,但是我不能直说啊!我要是直说了,柳雨婷绝对要数落我,因此我只能编了这么一段,把这事暂时给搪塞过去了。
“那就去看看再说。”柳雨婷好像是被我给忽悠住了。
“嘎吱!”
杨四娘屋子的门打开了,从我站的那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屋子里昏黄的烛光。
“看来杨四娘发现我们了,进去吧!”我说。
说着,我便拉着柳雨婷的手,大步走进了屋门。
杨四娘此时正坐在一根小凳子上,手里拿着把铁锤,“咚咚咚”地敲着石块上放着的骨头碎片。
我和柳雨婷在杨四娘的面前站了有十来秒了,可她却像是没看到我们一般,根本就没有搭理我们,继续在那里用锤子敲着骨头。
“杨四娘,你又在作恶?”我对着杨四娘喊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作恶?”杨四娘有恃无恐地回了我一句。
“你弄只黑猫去熊岩坡的坟山盗取死婴的头盖骨,不是在作恶是在干什么?”我说。
“什么黑猫?什么头盖骨?”杨四娘居然跟我装起蒜来了。
“连撒个谎都不会,你敲的是什么?”我指着那堆敲碎的骨头问。
“狗骨头,我敲狗骨头惹到你了。你若是想要,我可以分一些给你。”杨四娘说。
柳雨婷走了过去,看了一眼那堆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