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招就是常见的扑克牌,斗地主。
qq斗地主是一分两分三分,我们是一把两把三把,其实意思是一样的。谁当地主如果输了,农民就在他的脸盆里抓吃的,叫几把就抓几把,反之,地主赢了就从农民脸盆里抓,炸翻一番。
那几天真是争分夺秒,一起床,快速把自己负责的卫生区打扫干净,早饭一回来就开始,一直到午饭;午饭回来后直到晚饭,中午也不睡觉,可能是因为过年的原因,又或者是快下连的原因吧,班长没怎么管,只要我们声音不影响其他人休息(这其他人似乎就班长一人),最后我把班里战友的花生瓜子等都赢光了,看着他们那‘可怜兮兮’的表情,我大发善心就贡献出来一部分,大家一起吃。
部队的第一个新年就这样‘荒唐’过去了。
正月初四早上,教导队恢复了早操,虽然还是不用操课,这也提醒我们,假期即将结束。
过完年,我们就要下连了,新兵连的生活即将结束了,当时我们还有些伤感,虽然那个地方只给我们留下了‘痛苦’的回忆。
三月二十五,我们这批兵下连的日子。
我们就像刚来的时候一样,还是那个篮球场,唯一不一样,的是我们自己背着自己的行李。
念到谁,谁就出列,去找自己所分到的单位,各单位的车就停在我们身后,清一色绿皮大卡车。
我被分到一营三连,我们排长所在的连队,在绿皮大卡车上,班长们说什么小天鹅牌全自动洗衣机。
当时我还想着,下连了就是好,还有洗衣机,还是小天鹅的,真棒。
下连之后才知道,所谓的‘小天鹅牌洗衣机’,外带烘干及自动晾晒,还有收叠功能。
全世界,哪怕是现在,也没有发明出这么智能的洗衣机,还能识别天气。
原来这洗衣机就是我们刚刚下连的新兵们。
我就说,刚一下车,所有老兵们在连队前排成两列欢迎我们,还有说有笑,那么开心,那笑容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原来是看见我们这些‘全智能洗衣机’,不仅能洗衣服,还能干所有的杂活。
下连后,连队把我们所有新兵编成一个新兵排,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实习期,那年三连分了22个新兵,刚好是两个班的实力。
新兵的宿舍安排在二楼左边紧挨着的两个房间,带我们的班长就是连队派去带新兵的班长,一个叫陈先伟,一个叫刘强,都是第四年的士官,他们这一个月的任务就是带我们习惯和跟上连队的生活节奏。
连队新兵排的生活和新兵连大不同,新兵排与连队作息是一致的,只是到操课的时候就不一样。
三连是工程连,有推土机、挖掘机、装载机以及一堆绿皮大卡车,到底有多少我还真不清楚,从来没数过。
连队周四是车场日,周五是党团日。
老兵们严格按照连队课表安排,而我们那一个月是清一色的队列、教育、体能,外加紧急集合。
其实新兵排那一个月让我记忆深刻的就是那么一个晚上。那天,点完名后,大家都已经洗漱睡觉了,我们班长陈先伟无聊躺在床上玩手机,手机上还插着耳机,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响起了:“啊……啊……啊……”那种小电影的声音,他快速的关掉了,虽然就那么几声,但那时已经熄灯了,四周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陈先伟班长道:“没听见吗?这是我设置的紧急集合音乐。”真不知道是他脑子转的快还是纯属就想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当时大家也没有多想什么,至少我当时没多想,一个成年男人,看个小电影我觉得很正常,他这么干,有种掩耳盗铃的韵味。
作为新兵,班长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打好背包在连队二楼走廊里列好队,然后他开始查我们是否带齐装备(牙膏、牙刷、拖鞋等),总是找一些细小的问题,然后再紧急集合一次。至今我也想不明白,他是觉得丢人,让我们知道他有权力练我们,还是真的觉得丢脸,想掩盖那种尴尬。
那天晚上,每隔十分钟拉一次紧急集合,最后一次到底是几点,我也不知道,第二天听班里战友说昨天拉了十七次,到底是不是,当时我根本就没数,也就不知道了。
难熬的新兵排终于过去了,我们分到了各个班,我分在了挖掘机班五班,一起分到五班的还有陆奎和刘琴飞,班长是个第十年的老兵,叫李伟峰,副班长外出学习还没有回来,但知道他叫王洪亮,一个第四年的士官。
下到班里,除了正常和连队操课外,我们还要打扫卫生,帮厨,倒垃圾,出公差干杂活等,晚上,班长还给我们加体能。
一般是三个五百,有时候是三个一千。这三个是俯卧撑、仰卧起坐、蹲下起立。
说到这打扫卫生,我真是记忆犹新。
那个星期我们班的卫生区是厕所(每个排的卫生区是固定的,但每个班的卫生区不是固定的,一个星期轮一次,上一个班打扫干净之后,叫下一个班的班长来检查,那个班长认为打扫干净了才会接收。),第一次打扫厕所,没经验,班长安排班里那个第三年的士官带着我,教我怎么干。
第三年的老兵站在那指挥我干。
第一步是清理墙面和天花板。
先往墙上和天花板上洒水(厕所的墙都是瓷砖),然后用扫把先过一遍,过完之后再洒水,最后用抹布仔仔细细过一遍,墙和天花板差不多就干净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