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马克思主义者,不信这些神鬼论,但中国几千年流传的东西,总不可能全是空穴来风,都是统治者杜撰出来的吧。
我把这事憋在心里,没和任何人说,我是个大学生,无神论者,说出去,不给人笑掉大牙,但我更加仔细的观察身边的战友,发现脾气暴躁的战友慢慢的就出现身体不适,而原本脾气较好的战友,也动不动就发脾气。
我想着过几天我们就会离开了,再说大家并未出现重大事件,我所听到的事情,估计也有不少人知道。
部队最反感的就是散播谣言,动摇军心。
在离开的前几天,一个繁星满天的晚上,哨兵突然来报,说我们的伪装网无故倒了一大片,连长叫我们去看看。
这不可能呀,我们自己干的活,质量怎么样,心里一清二楚,怎么可能无故会倒一大片。
当我们到车场时,只见一大片伪装网都已坍塌,支架全部倒在地上,很显然就是人为破坏的。
伪装网既需要支撑,也有压固支架的作用。现在伪装网好好地,只是支架倒在地上,这根本就不可能。
就算我们知道是人为的,但现在最重要的是重新把伪装网重新撑起来,我们班忙活了大半夜,才把伪装网全部撑起来,为此,连长特许我们补觉。
那时候年青气盛,对捣乱的人甚是怨恨,第二天晚上,我叫上刘琴飞和陆奎,和班长说了句我们去抓捣乱的人,就到车场的边缘处等着。
我觉得捣乱的人肯定会再来,都做好了这几天都睡在车场的准备。我和班长说的时候,班长还笑了笑,什么意思我也知道,但还是同意了我的请求。
我们三在车场小声的聊着天,对今天晚上能抓到那个捣乱的人根本没报什么希望,因为我们根本不认为那个捣乱的人会这么‘笨’。昨天来了,今天就不会来了,再怎么样也得隔一两天。
我们三躺在地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突然一声金属触地声传入耳朵,我们三赶紧爬起来向声音处跑去,只见几道小身影正在那使劲的扳着支架,我们赶紧上前,抓住了三,还跑了几个。
我和陆奎在原地看着那三个小孩,刘琴飞回去报告班长,一会班长和连长及指导员都来了。
原来是暑假了,那几个小孩无聊,前几天刚好见到我们这好多铁架子,白天我们人来人往,他们不敢来偷,所以就晚上越好来偷,上次是刚好我们哨兵发现,他们没来的及拿上那些支架,所以约好今天晚上再来,小孩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真羡慕。
连长和指导员商量了一会,觉得那些孩子都是小学生,也没造成什么后果,就警告了他们,说下次再来偷,就告诉他们家长,便放他们回去了。
终于到了‘班师回朝’的日子了,虽然知道有很多工作要做,心里也早就有准备,但是拆帐篷,装车,把之前挖的排水系统等全部填平,一切都回归到我们来之前的状态。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二连是跑着过来的,这回去却不用,他们可以坐绿皮卡,但我们就苦逼了,大型机械都在我们连,最后这活都是推挖装的事,大部队走了之后,我们有将近忙活了两个多小时,这才往回走,等我们回到营区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简单洗漱了一下,又简单铺了铺床,等我躺在床上时已经是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