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林歆这边,该是说这郑北雁这儿怎么一个处置。
郑北雁告别了林歆出来,自携着刑师爷一起去这知府衙门那儿了。这会子,郑北雁也不打算走这同知院子的偏门了,只朝着这知府衙门正门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却是从西厢房书吏的屋子里出来一个人。忙忙就来了这郑北雁的面前。敢是这雷二看到了,马上就拦住了。
这人文弱,哪里是能够比着这雷二一介武夫的。被抓着手儿,哎呦哎呦的叫唤着。
“大人,我是左明德啊,您的知事啊。原本是想着昨儿就来见您的,只是您去跟这陶大人说了话儿,后又出去,竟是不得见呢。所以这才在这儿等着您呢。原本这莜县那儿是要下官去的,只是大人您执意去,这才等着这豫州的。只是这陶大人说了这同知院儿里人烟不多,就想着让我再搬出来,等您回来再搬回去。大人您看怎么样?”左明德小心地问着郑北雁。
在这衙门里哪里是不知道这郑北雁的,要不是这郑北雁已经是扳回来了。自己又何须提这个事儿呢。要说也不是没有人来说自己墙头草的,只是自己也只能够这个样子才能够在这官场上立足的啊。
“哦,原来是左知事啊,感是好呢,既然这陶知府安排你在这书吏房里也就是了。你也不用挪地方了,我这里自然是有人用的,不用你再搬来搬去的,省得麻烦。以后这陶大人有用得着你的地方,自然是会叫你的。”郑北雁这一次却是没有这么好说话了。只说不用这左明德麻烦了。
这左明德还以为这次也是像上次那样子妥妥的,再加上这陶知府的话儿,这郑同知应该也是无有不应和的。但是现在却是给自己这么一个答案,难道这郑大人就这么不给这陶知府面子吗?渐渐地这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郑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这知事原本就是这知府大人才能够决定的。您这是到底是、、、、”这左明德再也说不下去了。再说下去这话儿就不好听了。只是这话里的意思这郑北雁怎么不肯能听不清楚呢。
郑北雁好笑地看着这左明德,这左明德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个事儿呢。自己能够平安回来,就是掌握了一定的东西,至少可以摆平这陶知府呢。那么自己还要这左明德在自己的院子里干什么呢。难道想着让这左明德再出卖自己吗?还不如自己的弄一个人过来呢。
“我想这陶知府对于我提出来的话儿,定是不会为着你让我改变主意的。你就好好地在这承发房好好地做吧。我那儿你就不用操心了。或者这陶知府用得着你的话。那么你也有可能去他的身边才是呢。”郑北雁笑着对着这左明德说道。
这左明德听了这郑北雁明显强硬的话儿,就这么愣在了那儿,再是没有说什么话了。想来这郑大人有这么一个话儿。就知道已经是拿住了这陶知府了吧。再也不会允许别的人来插手自己这个院子里的事儿了。
左明德想到这儿,就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不知道要怎么样子的黑暗呢。难道自己就在这承发房里过后半辈子吗?这种日子自己真的是过够了。这几天这房里的人都是在讽刺自己呢。
“左知事,你这是怎么的,又卖了一任主子啊。怎么这陶知府怎么也就没有重用你呢,我看啊,你就是这个命儿了,要知道这墙头草可是不好做的啊。这各位大人们的心里都是有一杆秤的,你这如今这个样子,郑大人回来之后。不会再要你的了。”其中一个承发房 的书吏玩笑地对着这左明德说道。
“你懂什么呢,这陶知府原本可是答应过我的呢。再说了这次我又没有做出来什么事儿,出卖郑大人更加是没有的事儿的,你胡说什么呢。如诺郑大人回来了,我固然是没有功劳,但是也没有过啊。”左明德对着那书吏说道。说真的这左明德是看不起这承发房的人的。自己怎么说也是有品级的,对于这些雇佣个人那是多有轻贱的。
“如若这郑大人回来,听到别的人议论,这个事儿本来是可以让这身为同知知事的你去做的。这儿历来都是这知事去看着的,连着咱们陶大人也是派着这知府知事去的。你也就是欺负这郑大人初来,不知道这个惯例,才让你这么浪性儿的。想来这次郑大人能够平安回来,定是不会用了你去的。”这书吏也是一个读书人,有着这读书人的傲气。听了这左明德的口气就不大痛快了,只管幸灾乐祸的地说道。
这左明德原本就是在心中忐忑的,也是怕这郑北雁会忌讳自己的。只是心中还存着一种侥幸的,那就是这郑北雁或许怕是回不来了的。这左明德虽然说是有点子靠墙,但是这聪明劲儿还是有的,度着这陶知府定是不会放过这一次机会的。想来自己也就不用挂着没脸再去这郑大人那儿去讨没脸儿了的。
原来,上次这莜县暴乱,也是经过了他的口传遍了这豫州的大街小巷的。也是想着能够经过这个事儿,能够在这陶知府面前讨了好儿,或许能够让自己还能够再在这下任的同知大人面前当差呢。这自己也是有打算的,这下任的必是这陶知府得意的人儿。
这左明德左思右想的,觉得这样子下去还是不行的。就决定豁出去了,对着这郑北雁下了跪了,苦苦哀求,想来这郑北雁必然是为着脸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会答应自己的吧。
“大人,求您的,这下官如果不去您的屋子里,这再也颜面留在这知府衙门这儿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