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观海摆了摆手道“没这意思,书是你的,你想怎么处置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只是突然你提及故人的离去,有感伤而已。”
“啊故人离去你的朋友也去世了吗对不起。”女孩连忙道歉道。
余观海道“没事,我的朋友你也认识,就是你闺蜜的男朋友,林献榕。”
“哈”女孩闻言一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你和林献榕是朋友”
余观海头说“嗯,认识不久的朋友,还算谈得来吧没想到他却已经作古了,实在可惜。对了,你的那个闺蜜不是明天要去参加林献榕的葬礼吗你去吗不如一起吧”
“我陪着她一起去,太好了,路上也有个伴,嘻嘻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范小容,是京城大学大三学生,你呢”
“余观海。”
第二天,清雅轩的门口,紧闭的店门口,一辆崭的吉普车停在门口,车内,余观海闭目养神着,这辆车他一直提在车库里面,没有使用过。本尊给他的那些妖丹灵草等等,虽然一般人不知道价值,但是源武者例外,一颗妖丹,便换取两百万的巨款,不仅仅让他盘下来这座清雅轩,同样还买了一辆车。
林献榕的事情,还差后一步,或许应该去看看。之前他就这样想过,不过却没有问林献榕的家庭住址,不适合,毕竟林献榕能够来到这里,已经极其不容易了,这份执念,值得尊重。
没想到范小容突然的出现,倒是省去了推算的过程。有人带路,不利用修士的手段,令余观海为适合的融入凡尘当中。
“嗨余观海,我们来了。”一个声音在余观海耳边响起,打断了他的沉思,抬头一看,范小容和一个看上去神色落寞的女孩,各自,出现在车门之前。
“上车吧”余观海指了指后座。
“哦哦没想到你还有车啊太好了,省下了我们的不少车费。嘻嘻小环,我们上车。”范小容说着,拉着那个叫做小环的女孩,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余观海发动车子,速而去。
“小环,这就是余观海,是林献榕的朋友,也是去参加葬礼的,和你说过。”范小容介绍道。
小环连忙道“你好,我叫陈环,很高兴认识你。”
余观海轻嗯一声,没多说什么。
范小容知道余观海的脾气,话不多,顿时笑着道“对了,我们要不要去准备一些参加葬礼的东西,据说林献榕家在农村,农村的葬礼你们也听说过,什么吹拉弹唱等等,咱们也算是那个嗯嗯总需要准备一些东西的,对不对”
余观海闻言,摇了摇头道“不需要了,只需要带着一颗给他送行的心就足够了,准备任何东西都没有意义,或许林献榕也是这么想的,你们孝经带着去,就是好的礼物了。”
范小容不知道,那些所谓准备东西的,是亲戚而不是朋友,朋友是没有资格准备这些,虽然陈环算是林献榕的女朋友,但是而今的时代,女朋友不是未亡人。
五六个小时之后,余观海三人来到了林献榕生活的存在,下了车之后,林献榕和范小容便向着林献榕的灵堂走去,而余观海则是站在灵堂之外,看着放在里面的棺材和那香火之前摆着的黑白遗像,深吸了口气,在旁边找了一张凳子坐下来。
他看到了林献榕的父亲林群,正如林献榕描述的那样,面色蜡黄,面容枯槁,身形有些佝偻。他应该只是四五十岁的样子,但是这身躯却已经带着了六七十岁的痕迹,不得不说,岁月这把杀猪刀,有时候下手的狠辣程度,都让人难以置信,何况还有着生活无奈的折磨呢
林群显得很沉默,无论来了什么人,他都只是轻轻的头,手里重复这往火盆里面丢冥钱的动作,一种难言的悲哀,笼罩着他身上,令人忍不住感受。
人生的悲哀之一,莫过于老年丧子了。何况还是唯一的儿子呢余观海静静的看着林群,脑海当中生死二字,慢慢的开始分离开来,如同一个宽大的长条之上,一端代表着生,一端代表着看不见的死,中间放上许许多多的东西,让这生死的路上变得弯曲起来,或许这样的压力天然就存在,或许这是纯粹生死之外的东西需要赋予上去的,谁又能说得清楚。
“你是小明的同学吗”一声沉闷的问候,打断了余观海的思绪,他抬起头来,正看到林献榕的父亲林群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坐下,递上来一只香烟。
余观海接过香烟,缓缓道“我不是他的同学,而是朋友。”
“朋友呵呵没想到小明还有朋友愿意来参加他的葬礼,你是好人。”林群叹息一声,目光静静的落在林献榕的黑白遗像之上。
“好人”余观海沉默着没有说话,这林群果然是什么都明白的,正如林献榕所言的,他什么都知道,但是却选择什么都不知道,也许这是他对于孩子无奈的爱吧他不会说,只会用行动去表达。
“没带打火机吗”林群见余观海捏着烟不抽,便伸手过来,拿出打火机打开。
余观海看了看那张苍老的脸,拿起烟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余观海从来没有抽过烟,第一次抽烟却感觉有种难言的东西,渐渐在烟雾当中扩散出去,不少不能说的,也许可以随着这烟雾散出然后散去吧至少林群是这样的,因为现在他正处于烟雾缭绕当中。
“或许林献榕才是好人,我不算,浪子头金不换,不是吗”余观海深吸了一口,吐出眼圈,缓缓的说道。
林群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