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老者没有在意九华宗的人一下少了这么多，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谁杀了华云龙？”
“秦川！”
灰袍老者，还有一群圣人都紧蹙眉头，他们对这个名字太陌生了；甚至可以说是第一次听到。可后面两个字他们却不陌生：书院！
顿时，一群圣人面色都变了，最坏的事出现了。
灰袍老者闭上了眼，他也不想与书院敌对，可孙儿就这么死了不报仇行吗？可要是报仇，仅仅因为一个孙儿而拖上一宗之力，会不会太过分？
他身后的一群圣人都没开口，都不想与书院敌对。
片刻后，灰袍老者叹息了一声，整个人透着病态的萎靡，像是一下苍老了好多岁。
身后的众圣人嘴唇蠕动了一下，可还是没发出声音。
“书院得罪的……不仅仅是我们九华宗！”一个弱弱的声音自祭坛上响起。那一尊尊圣人的目光立即眺望了过去。
“屠了整个聂家？”
“放狂言：有我之地，无刀宗人？”
“杀了姬家的姬阳！”
那灰袍老者的一下精神抖擞了起来，激动的狂喊一声：“好一个书院，老夫早就看他不对眼了！你们随我走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