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数字我就比你们熟了,我之所以会在这,不就是被这些‘果豪’们‘骗’来的嘛!”至此,李云宵的疑虑全都打消,反倒一心一意的准备真的‘入股’转买挂果的砂糖桔园了。
“咦,我们为什么不在浦城买果园?为什么要跑到永州来?”一上心,李云宵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既然只有浦城才是类次湿地,那为什么不在浦城买?
“你家有摇钱树,你会卖吗?特别是在你不差钱的时候。”莫半夏与覃天颂看白痴似的看着李云宵。
“呃,那永州这个果园老板为什么卖?”李云宵脸微微发红。
“这是欠了大量外债的特例,农资老板‘帮’卖的果,其他三个债主就帮卖‘果园’了。”
卖家还是柳自强帮联系的,这位‘果豪’在一个场子里赌输了上百万元,高利贷都签了三家。
同一个地方,魏老板也给她介绍了一家,夫妻离婚想散伙的果园。
债主想直接以‘果园’抵债,赌客的老婆不肯,扬言,‘她就是都砍了,也不给‘做局’害她老公输钱的债主。’
但债主也不是吃素的,扬言三天之内不还钱,就砍光果园里的树,大家一拍两散。三天时间到,那些债主真的拎着刀逼还钱,没钱就砍村,几十株第四年树就这么被砍倒。果园老板娘目眦欲裂,却也不甘心就这么将果园拱手相让,提出多等十天,她一定会筹到钱还债。
没办法之下只能放口风出去卖果园,结果有钱拿得下这三十亩果园的人,拼命压价,想出高一些价格的人却被‘债主’们暗示这是有‘纠纷’的果园,纷纷打退堂鼓。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五点之前拿不出钱来还,就必须乖乖收拾东西离开果场。
蒋文文搀扶着仿佛被什么抽走了精气神的妈妈,尽量忽略那些‘债主’们打量着她们母女的恶心目光。
甚至有一个,名晃晃的提出,只要蒋文文跟了他,他可以做主让蒋妈妈保留一半的果园。因为在法律上,赌债是否成为夫妻的共同债务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那一脸的褶子表明这个恶心男人比她爸年纪更老。
“如何,想清楚了没有?陪你球哥三年,就能继续吃香的喝辣的穿漂亮的,还能拥有这一半的摇钱树。”‘球哥’舔着脸,色眯眯的看着蒋文文发育良好的胸部。
“不行!你们不就想砍树吗?那就砍吧?谁都别想要了。蒋妈妈一脸狠厉,既然打敢她宝贝女儿的主意,那大家就鱼死网破吧。
“你们不砍是吧?我砍!”蒋妈妈回身往果厂里拎出一把菜刀,就朝最近的果树上下手,三两下就放倒了一棵可以挂八十斤的树!
“你个臭娘们,竟敢说话不说话!”见蒋妈妈来真的,‘债主们’恼羞成怒。
“砍吧,让她砍,将她女儿给我带走,父债女还,天经地义!拉蒋正勋女儿去做三陪!”球哥恼羞成怒!指挥手下的人行动。
“谁敢?”蒋妈妈挥舞着菜刀挡在女儿面前,凄厉的高喊!!
“哟,还父债女还,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处在什么社会?欠的什么债?哼,这个社会还是讲法治的!”覃天颂以一记急刹弄出巨响,李云宵与莫半夏下,将一干人等都吓了一跳,让混混战都暂停了。
“莫半夏!”
“蒋文文!”
俩个女孩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
“这是你家的果园?你家这是什么情况?你爸呢?”难怪柳自强会知道这有果园要卖,蒋文文是柳自强的脑残粉,一见‘强哥’误终身的那种。
“是……”
“小姑娘与你无干的事情,你最好别插手!”球哥不甘的瞪着莫半夏。
“插手你想怎样?”李云宵冷冷的出声,强大的气场张扬开来,连上三步,球哥就连退三步。
“怎、怎样?这、这是个法治社会!”这句话一出,让人有一种爆笑的冲动感。
“我、我在这呢。”被捆成一团扔在厂房角落的蒋正勋出声了。
“你的债务是怎么欠下的?在哪?何时?何地?用于何处?”莫半夏朝被揍得鼻青脸种的蒋正勋冷冷的质问,唉,又一个‘莫怀勇’。
“国庆时借的,在、在场子里借的,在、在场子里输、输光了。”蒋正勋咽咽口水,老实的交待。
“蒋妈妈,这是你家的果树?”莫半夏不再理蒋爸,随意到一行果树中间仔细的观看,叶片墨绿,树势极好,虽然地上的果撑横七竖八的随意丢弃着很难看。
“是!果树是极好的果树,就是……没人肯出钱!”蒋妈妈清楚莫半夏或许是唯一敢买她果园的买家了。
“那你要多少钱才肯卖?”莫半夏抬眼望去,一片葱葱郁郁的果园,见猎心喜,满意得很。
“还完债,好歹还能有个一二十万元,给我另外租田种新的砂糖桔才成!”蒋妈妈咬牙,这是她最低的要求,不然她们两母女以后靠什么生活?
“蒋叔叔,你一共欠了多少外债?真正拿到手里的钱是多少?”莫半夏回头,蹲到蒋正勋身边轻声的问,只是,那气场也足到压迫得蒋正勋满头冷汗。
“五、五十万元,复、复利!扣了一个月的利息出来,真、真正到手的是、是四十万元!”蒋正勋断断续续。
“那就是四十万元,从国庆到现在是四个月,银行贷款最高利息是1分,三倍是3分,四个月十二万,也就是五十二万元,加上蒋妈妈要的是二十万元,也就是说你们这片三十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