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梧深喝完了一杯水,打算要离开,走到玄关时注意到一面照片。
因为被小狗模型挡住,所以进来没发现。
照片里是三个人。
毕芷如走过来,看着照片有些怀念:“这是我们小时候拍的照片。”
“这个女孩是谁?”秋梧深疑惑,总不会是任敏然吧,可又感觉不像,而且...总觉得有些熟悉。
毕芷如欲言又止,摇了摇头:“她是郴顾的表妹。”
“表妹?和任敏然这一辈?”
“任敏然与郴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这个女孩有,她很早就过世了,郴家不愿意提起。”
一道奇怪的灵光从大脑里穿过:“她是怎么死的。”
“掉入湖里淹死的。”
......
秋梧深走在路上,白雪纷飞,地上铺的雪都没过了她的小腿。
走的费劲的很。
她深吸一口气,如果这和郴顾说的有关,那她...是被人故意推下去的?但是毕芷如却说是意外溺水,但郴顾他们一家都是军人,应该是通情达理的,若对方是个孩子不小心将她推下去,而且未成年人不定罪,这就成了很重的心结。
郴顾一直郁结的就是这件事吗。
有空的话,问问他,他若是说的话。
这时车轱辘的声音从厚厚的雪上压过,还按了下喇叭。
秋梧深回头,觉得今天应该看一下黄历再出门。
乔竭摇下车窗微笑:“好巧秋小姐,你要回家吗,我送你一程。”
秋梧深淡笑:“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
乔竭看着她的脚:“可你这样一直走,脚会疼吧,这段时间有复查过吗。”
是该找时间去查一查,剧烈运动会不会复发,免得到时候在船上给郴顾他们添乱,乔竭看出了她在犹豫,又说了一句:“前面是一家诊所,是我朋友开的,去那里看看吧,这些检查不是很麻烦,拍个片子就行。”
秋梧深犹豫了一下:“有多远?”
“开车五分钟。”
那还是挺近的,而且现在时间还早,秋梧深便同意了。
盛季站在后面,看着秋梧深上了一辆车,奇怪道:“她坐的谁的车,这么大雪还往外走?”
还是给郴顾说一声,免得出事。
“叩叩——”
门打开。
毕芷如看到是盛季:“你怎么来了,这么大雪,快进来坐,也没有提前说一声。”给他低了一条毛巾:“赶紧擦擦。”
盛季挑眉故意戏谑:“不欢迎我?”
“哪儿有,只是很好奇你怎么现在来了,这么突然。”
“过来办点事刚好想起你家在这边就过来瞧瞧,你吃了午饭吗。”
毕芷如莞尔:“这是肯定吃了,我你还用担心吗。”
盛季说道:“越是看起来不用担心的人越让人担心,因为什么都藏在心里。”
毕芷如愣了一下,不以为意的给他倒水:“光问我,你吃了吗。”
盛季摸着肚子,装可怜:“我还没吃——你一说我就饿了。”
“那我给你煮一点面。”
他没去餐桌,反而窝在茶几上吃:“有人来过吗,我看玄关还有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