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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饿的两个人要怎么整呢。
说这么几句话,本来困得不行,大脑清醒了不少。
“我们之后做什么?”秋梧深坐在副驾驶,绑好安全带。
郴顾:“带你去训练。”
秋梧深露出了兴奋地跃跃欲试的笑容:“手枪?”
“对于新手来说枪的后坐力太强,容易受伤摔倒,而且需要视力特别好,才能瞄的准,免得误伤同伴。”
“额......”他这么一说,秋梧深就怂了,因为自己是近视,平常虽然没有戴眼镜,但她看不了太远的东西,字看不清,人脸也看不清,但她觉得没什么太大影响,反正都是冷着脸无视就行。
可是不配枪,也不安全,她忽然‘啊’了一下,完蛋了的表情,郴顾皱眉:“怎么了。”
秋梧深懊丧道:“我说我做的怎么这么快,有一个步骤竟然忘了,而且从头忘到尾一点都没察觉!”
郴顾没有责怪,都已经做完了,现在说一顿也没意义,而且她已经很努力。
“没关系,是哪一个步骤,对整体使用有影响吗。”
秋梧深不满意的低着头叹气:“原本该往里面加麻药针的。”
郴顾:“你自己的有吗。”
“当然有,麻药针很有用的,像被挟持的时候,趁机按一下,麻药针射到人的身体里就有效果,但只能近距离使用,毕竟这耳钉就这么小,放不了多长,一个耳钉顶多能穿入三根,但有胜于无,最适合我这样擅长近战的。”
郴顾听她夸大其口的语气,笑了笑:“那等会儿试试?”
“嗯?”
“和莆缇歙。”
“好啊。”秋梧深不假思索,这有什么不敢的,输了也正常,赢了那更好,不觉得丢脸,不过心里这么想着,眼睛却迸发出拼搏斗争的光,但输也要输的不那么狼狈。
“比之前你总要教教我吧。”
“嗯,放心,教你很巧但又有实用的招式。”
秋梧深满意的笑了:“那就好。”咧着嘴笑靥如花,眼睛都亮晶晶的,迫不及待的样子。
她还从来没有碰过枪呢。
郴顾轻笑着摇了摇头。
“你现在还能滑冰吗。”
“什么意思。”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海港的船在冬天还能运行?”
秋梧深很聪明,一听就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是因为海水没有结冰...不对,是改造到即使在冰上也能启动?”
“没错,所以你不用担心会晕船,但是冰再厚,也是冰,若是遇到强烈冲击还是会塌,到时候会发生什么都不为怪,你要随时警惕,若是掉进海里,之前教过你潜水,没忘吧。”
秋梧深揉了揉鼻子,感冒还没好完:“记得...吧。”说的这么没有底气,郴顾说:“距离交接还有两天,要辛苦点。
”
“好,我这人就毅力强。”秋梧深眼珠子狡黠的转了转:“不然怎么能把你给攥在手里呢?”
郴顾缓缓勾唇:“你或许有受虐倾向。”
“你该感动才对,如果不是我,你就没人要了,痞军。”秋梧深说完就闭上眼当自己不存在,好在郴顾并没对她怎么样,也没说话,她偷偷睁开一只眼,下一秒视线一暗,被人攫了唇,狂暴的扫卷一番很利落的撤出,直挺挺的坐在驾驶座上。
秋梧深一脸呆滞到目的地。
是一栋高楼的地下,秋梧深抬头看了看,就是很普通的商业大楼,他还以为会是什么军营之类,跟着郴顾走进去,乘坐电梯去了负一楼,秋梧深问:“我们这么光明正大进来不会有人跟踪吗。”
“不会,这里处处都是监控,而且表面上是商业大楼,但大部分都是我们的人。”
电梯一打开,就能听到男子汉的低喝还有拳脚声。
光线很足,感觉像是拳击场,因为有个拳击台,但他们并没在拳击,而是光着膀子在那里武打,满身都是汗,而且战斗十分激烈,秋梧深看呆了,身手就像电视里的武打场面似的,但那是演的,这是真的,果然军人什么的不是闹着玩的。
他们穿的是正规的迷彩服,有人看到了郴顾,挥着手打招呼:“郴少!”
大家都停了下来:“诶?这是嫂子吗。”
年轻的大小伙子一堆,平常都很少能看到姑娘,都笑的傻兮兮的,郴顾眼睛一眯,他们都吓得挪开眼不敢一直看:“郴少会吃醋的,我们赶紧去做自己的事!”
秋梧深笑眯眯的,郴顾牵着她的手腕穿过各种训练走到内场,有无数的靶子。
“但是手枪并不是狙击枪,所以太远的距离就算了,五十米以内你可以大概用眼睛测量,要的是准。”
秋梧深点头,一个小哥拿着枪过来:“郴少,这是特意定做的。”
她一听,这话好像是说是特意为她做的,有什么不同吗。
在之后的教学中,秋梧深感觉出来了,郴顾平时偶尔恶劣逗弄,但一到正事上表现的很严肃正经,站在秋梧深身后,每个姿势都亲手教学。
把着她的右手,脸贴在她的耳朵边:“从这里看,对准靶子红心那一区域。”秋梧深从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射击场也分为了两个区域,而她在的这个是和射箭有些像的圆靶。
“然后开枪之前要先把保险拉开。”
郴顾示范一遍,让她自己拉开,随后握着她的手,这时候很温柔有耐心,秋梧深心里也不是那么不安。
“瞄准,然后......”
“砰!”
秋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