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钟离晚看见不远处有一座高耸的楼宇,挂满红绸与灯笼,门前热闹非凡,有不少漂亮的姑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手绢对路上的男人们不时挥手,巧笑颜开。
她看了一眼门匾,“春风楼。”
那不就是古代的妓院嘛!
钟离晚绕过春风楼的正门,直奔院墙,一个飞身跳进院子。
南宫晏在背后咳了一声,虽然现在无法动弹,但是语气依旧轻快,“小丫头,哥哥现在身负重伤,你带我来这儿,我都没有办法一展雄姿,岂不暴殄天物。”
钟离晚闻言,一个踉跄差点摔了。她斜斜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放心,我待会帮你找几个姑娘,不用你发挥,她们肯定会好好服侍你的。”
闻言,南宫晏身体一僵,半响才说:“别,丫头,我开个玩笑而已!”
“是吗,我觉得你即使动弹不得,但还是魅力无穷,相信会有不少姑娘前仆后继的。”钟离晚勾起唇角,继续道。
“丫头,我刚才还救了你,求你别跟我死磕到底了。”南宫晏哭丧着脸,语气既委屈又无奈。
“说到这个,若不是你拉我下马,本姑娘犯得着陪你蹚浑水。”钟离晚想起自己不过看了个热闹而已,居然被连累追杀,脸瞬间黑了。
南宫晏干笑两声,忙抬起袖子给她擦了擦汗,讨好的说:“你就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少福大命大碰到了你,那是我们的缘分。”
钟离晚懒得跟他贫嘴,带着他直接冲进三楼的一个房间,那屋子里有一男一女正躺在床上做着不可描述的画面。
南宫晏见此情形,脸上不着痕迹的露出一抹红晕,他虽然年满十八,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但是在情事上还是一张小白纸呢!
那对男女见到他们,张嘴就要叫,只不过钟离晚已经飞快地冲过去,抬手点了他们的睡穴。
然后她在南宫晏惊讶地目光中,脸不红心不跳的用帘子将那女人的身体卷起来塞到床下。
南宫晏嘴巴微张,这丫头是个女人吗?居然一点也不害羞。
钟离晚做完这一切,回头直勾勾的盯着他,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
南宫晏觉得不妙,难道要阴沟里翻船了。
果然,见这丫头向他靠近,可惜他现在动不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南宫晏睁大眼睛想看她打算做什么,结果只见这丫头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外袍,扯下他的发冠,然后把他抛到床上,与床上的男人躺在一处,接着拉过被子盖在他们二人身上。
南宫晏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嘴角狂抽,你妹的,居然让我冒充女人。
可惜他现在动弹不得,只能任她摆弄。
钟离晚做完这一切,似乎还觉得不满意。于是将南宫晏的身体侧着支起来,将被子拉低了一点,露出两个人的肩膀。她又将他的白色单衣扯开,露出了雪白的右肩,这皮肤白皙光滑,说像女人也不为过。
她心里忍不住赞美了一句,然后又将南宫晏的一只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搭在那男人的胸膛上。
南宫晏现在简直欲哭无泪,苦笑着说:“丫头,我的一世英名都被你毁了。”
钟离晚挑眉,呵呵笑着,跑到屏风后换了身衣裳,同时说道:“你最狼狈的时候都被我看到了,哪来的一世英名。”
“……”
南宫晏额头的青筋直爆,这丫头嘴真毒。
钟离晚换好衣服后,又带上一副面纱,走到床前的一张古琴前故作拨弄。
此时,魏长老正站在春风楼的大厅里,森冷的目光扫视楼上的一道道房门,握着拳,骨头发出咯咯响声。
刚才见他们躲进这里,他想也不想就冲了进来,想不到竟然是妓院。
这时,一个姿容上乘,但是一看年龄已经不小了的女人扭着腰走过来,语气轻佻的说:“哟,这位大爷是新客,我说怎么瞧着面生呢?”
“滚开。”魏长老满脸乌云,他堂堂玄天宫长老,身份尊贵,居然被逼得到这种地方抓人,怎能不怒。
那老鸨一听他口出狂言,也气得不轻,来这春风楼的哪个男人见到她不是毕恭毕敬的,何时被人甩过脸子。
于是那老鸨张口就骂,一口铜锣嗓子尖锐无比,“你个老东西,这么大把年纪了来我春风楼找姑娘,我还没嫌弃你糟蹋我们姑娘呢,居然还对我出言不逊,你也不问问周围的客官,姑奶奶我是谁!”
魏长老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指指点点,还有些年轻的男人一脸鄙夷的指着他嘲笑。
“谁不知道张嬷嬷可是春风楼首屈一指的管事,得罪她还能在楼里得到心仪的姑娘?”
“都是个糟老头了,家里的女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魏长老整张老脸都要气到扭曲,他的一世英明竟然被人如此诟病,可恶至极。
当务之急是抓人,他也没空跟这些人耗着,于是一拂袖,飞上二楼,一扇一扇的推开房门。那老鸨见他这么糟蹋春风楼的生意,急得直追着骂,结果被他一掌给震晕了。这一下子把周围人都吓得不清,都以为是杀人了,吓得四处逃窜。
钟离晚在三楼还不知道楼下的情况,见魏长老还没追过来,便问道:“南宫晏,你怎么得罪那两个长老了,居然一直追着不放。”
南宫晏说了句不相关的话:“那两个长老出自玄天宫。”
“玄天宫?”
“玄天宫是盛原大陆一个顶尖的势力,还有圣宫之称,其中高手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