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疼我了!”她手腕是真的被握疼了。
沈林铖一惊,立刻松手。
祁心却趁这机会站了起来,想去结账。
沈林铖跨了几步就跟上她,对服务员说了一句,“记我账上。”
然后拉着她就往车的方向走过去,顾不得祁心百般挣扎,把她塞进后排,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祁心没辙,又怕他干坏事,瞪眼大叫,“你干嘛?”
沈林铖也不急,倚靠着车门,“我要是想干嘛,你叫再大声也没用。”
流氓,彻彻底底的流氓,祁心觉得自己答应他来吃饭,是脑子进雪碧了。
沈林铖忽然严肃地盯着她看,“祁心,我不是花花公子,我今年二十八岁,年轻时交过一个女朋友,后来分了就再也没有过女人,我不知道你从哪看出来我姓花儿的。”
祁心下意识地还是相信他的,可单凭两句话又觉得不够,想都没想就怼回去了,“那你这么熟练的拉椅子,菜单还‘照旧’又是跟谁练的?”
沈林铖想明白了,原来是自己的绅士风度惹了这么一大顿的争吵,还差点儿让这丫头跑了。
自己好不容易发一次春,想追个姑娘,就碰上这样的事情,还就是实战经验太缺乏的缘故。
不过,沈林铖也觉得幸亏自己实战经验不丰富,否则,这丫头还不得把醋缸子砸翻了。
醋缸子。
他想到这个词儿的时候,两眼就像放了光似的盯着祁心,一动不动。
祁心被看得直发毛,“你看我干嘛?”
沈林铖幽幽吐出几个字儿,“祁心,你吃醋了。”
去你的吃醋!谁吃你的醋!哪跟哪儿就吃醋!
祁心才不承认,“毛病,我跟你才认识两天,就吃你的醋,可能吗?”
沈林铖越发高兴,“不是吃醋,那就是对我上心了。”
祁心继续反驳,“才两天,能上心吗?”
沈林铖把她身子掰过来,特别坦然,“能啊,我第一眼就对你上心了。”
是啊,在电影院里,她冲出人群时,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上面还挂着眼泪,他就莫名其妙上去扶了一把。
之后一群人去了会所,他听见周含给她打电话,又是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是谁。
直到周含把她的照片给他看时,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笑得有多骚。
主动请缨,出去接人,他沈林铖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事儿。
可是非要说出来怎么就看上眼儿了呢?
第一感觉肯定是因为祁心长得好看,再有就是说话有劲儿,不拖泥带水,让她泼雪碧就泼雪碧,坐下来打牌也挺有范儿,答应来吃饭也不矫情,甚至生气的样子,都很彪悍。
才认识两天,怎么就有这么多感觉?
他只知道,过了五年,他看见一个姑娘,觉得好看,那就是上心,毕竟,五年中,身边那么多女人,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所以,他懂,自己的直觉,是准的。
这个女人,跟他会有故事,也必须有故事。
祁心被这句突如其来的告白弄懵圈了,整个人都不敢动弹。
也不是没被人表白过,但是今天这么强势的,霸道的,直接塞进车里的表白,她确实是第一次体验。
车锁了,祁心心里琢磨着,把他打晕,有没有可能?
毕竟,她跆拳道黑带。
可幸亏她多了个心眼儿,提前问了一句,“你是干什么职业的?”
沈林铖说:“武警退役,现在自己开公司,特长是自由搏击和巴西柔术。”
祁心脑海里的希望小火苗,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