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暮色笼罩下的徐府内灯笼高挂,忽隐忽现幽香的花香阵阵袭来。界杀翻来覆去睡不着,出了房门,坐在内院的石凳上独自思索着什么。
“睡不着吗?”雪鹘打开房门就看到独自坐在月下的界杀,她走过来,坐在界杀身旁轻柔的问。
界杀见是雪鹘,随即一脸疲倦的说:“抱歉,让你们身处险境了。”
“傻瓜。”雪鹘轻笑着说:“我们十人从小到大,哪一次犯错不是一起受罚的。再说了,这次与你有什么关系。”
界杀苦笑着说:“要是我能尽早找出证据将木萧雨的魂魄从母亲的身体里揪出来,你们就不会涉险了,说到底,还是我思虑不周、能力不足。”
雪鹘轻拍了一下界杀的头说:“不要想太多,五年前我们与木萧雨那场战争,那么艰难都赢了,现在不算什么。只要大家在一起,什么都不怕。”
两个女子月下轻言谈心,将这良辰美景更添了几分动人的色彩。
王轩宇在内院外的墙边站着,心疼界杀之余更庆幸还好有人陪着她说话。没过一会儿,他便离开去自己的房间了。
三日后,徐府大摆宴席,庆祝徐老爷十位女儿回府,一时间,飞霜城大半的人都来了,只为一睹十位天仙般女子的芳容。
界杀她们在内院坐着,徐甲赶来后,界杀淡然的问:“那个武林十杰来了吗?”
徐甲吞吞吐吐的说:“属下已经发了几道请帖了,可武林盟主赵著非要今日召见十人,所以他们并没有来。”
一切如界杀她们预料,她们并未惊讶,倒是缘若,一脸失落的问:“慕容云麒也没有来吗?”
徐甲回复:“十人都被赵著找去了,都没有来。”
原本一大早起来打扮的缘若,瞬间像焉了的花一样,无精打采的趴在石桌上,有气无力的说:“待会儿我就不出去见那些人了,反正也是些看脸的肤浅之人,没意思。”
“这······”徐甲为难的说:“本就是为了十位尊主接风洗尘的宴会,要是十位尊主不在,那属下有些难办啊。”
界杀轻笑,给了微月、黎瑶一个眼神,两人随即明白,坐到缘若身旁安抚。
微月说:“那个慕容云麒就是被赵著给找去聊一会儿,说不一定待会儿就来了。”
黎瑶接着说:“就是啊,要是他看不到你,还以为自己猜错了,反正你也忘记告诉他你是徐府的女儿这件事吧。”
缘若猛然起身,后悔的说:“我只是告诉他我的名字,并没有告诉他我姓什么了,他要是没有想到,不来怎么办?”
清若上前说:“那就是了,你就一定要去前厅了,要是他拿着请帖来,没见到你,那以后就不好联系了,是吧。”
“没错没错。”缘若拉着界杀的胳膊直晃,心急的说:“杀,我们现在就去前厅好不好。”
沫看着她现在的样子,不禁感叹道:“唉,女生外向,女大不中留哦。”
雪鹘一脸淡然的说:“可不是嘛,我们下一次摆宴席是不是就要办婚礼了。”
界杀、疏桐、影嫣、泠然一脸轻笑,王轩宇尽责的站在一旁,眼神透露着些许的难以置信。
缘若瞬间脸红了,小声说:“不理你们了。”说完,就往前厅跑去。
徐甲一脸疑惑看着界杀,界杀也不解释,带着其余人也去了前厅。
“各位街坊邻居、门派好汉。”徐甲先出去,行着拱手礼说:“小女前几日刚从淋山学艺归来,老夫也是尽十年未见她们,真是满心欢喜。我徐家全靠各位的支持才有今日的成就,今日特借小女的洗尘宴略备薄酒,以答谢各位的支持。”
“徐小姐们怎么还不出来啊,我们慕名而来,就想见见传说中天仙一样的佳人。”
“就是,让我们坐在这那么久,不会连见都不让见一面吧。”
人群瞬间吵杂起来,徐甲赶紧安抚,在人群安静下来后,大门轻启,沫带着众人出来了。
瞬间,空气都静止了。所有人都盯着十人看,连手中筷子掉了都没有察觉。不仅是男子,连女子都被迷住了,嘴中的事物都掉下来了。
徐甲笑盈盈的依次介绍说:“这是大女徐沫,二女徐雪鹘,三女徐影嫣,四女徐泠然,五女徐惊月,六女徐疏桐,七女徐黎瑶,八女徐微月,九女徐缘若,十女徐清若。”
十人冷着脸,抱拳略施礼,就坐在远处的专门安排的那一桌上。
徐甲笑着说:“小女一直在门派学武,大家不要计较她们不懂礼数。”
“怎么会呢。”一个喝酒被呛到的男子,整理好气息,说:“不知十位姑娘师承哪个门派?”
徐甲笑着回答:“都是些不入流的小门派,本就只是为了她们学些花拳绣腿防身,没什么可说的。”
“那徐小姐们芳龄几何?”另一个男子大胆的问。
徐甲笑着说:“小女们今年都是十八,按照咱们暮寒国的规定,明年便到了适婚年龄了。”
一个男子不怀好意的说:“徐老爷厉害啊,生出十胞胎啊。”
徐甲轻捋着胡须,笑着说:“老夫惭愧啊,这十房夫人同时怀孕生产,却未能给我添一子。不过,我徐甲能此生能有如此的貌美乖巧女儿们,亦是无比欣慰了。”
“这徐小姐们可许了人家?”一锦衣华服男子摇着纸扇问。
徐甲笑着说:“老夫膝下无子,这十个女儿都是老夫的掌上明珠,她们的婚事由她们自己做主,徐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