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擎天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背在身后,语气平淡的说道:“今日之事谁若敢说出去半步,别怪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缓缓转过身看向泪眼汪汪的韩青衣:“至于你,面壁思过一个月,不得踏出房门半步”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经过韩云裳旁边时,停顿了一下脚步,冷若冰霜的瞥了一眼,冷哼一声迈步离去。
韩云裳眯眼目送着他的背影,小小的双拳在宽大的衣袖下紧紧相握,细长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却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
即便他知道了真相,知道了柏蓝并不是她所杀,却依旧如此冰冷对待,更甚至她隐约感觉到了他对她的恨之入骨,
为什么?什么样的原因竟连亲生女儿都如此不屑一顾,毫无疼惜,
她杀了他最心爱的女人就可以火邢伺候,挫骨扬灰。可换做了旁人就只是轻描淡写的面壁思过吗?他就是这么做一个父亲的?
虽然这个男人不是她幽冥心的父亲,但他对她的冷漠无情着实狠狠地伤透了她的心,犹如刀绞,可想而知,原主是何其的心伤啊!
“叫你得意,真相大白又怎么样,我还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毫发无伤,就算我犯再大的错,他都会保护我,而你,活着就是一个很大的过错,碍了我们的眼”韩青衣趾高气昂,语气颇为嘲讽地说道
尉氏一改方才的惊慌失措,轻轻扭动着腰肢眼含笑意的走近她,只是那笑分明是无尽的讽刺和鄙视。
“云裳啊,听说前几日,你曾在大街上口出狂言说要在十日之内找出杀害你母亲的凶手,如今老爷下了明令,府内人不得透露半分,恐怕弑母的罪名你是做定了呢”
说着抿唇大笑了起来,韩云裳虽是气愤,但是看着眼前骚气颇重却自得其乐的某人,怒气消了不说,有一股莫名想吐的感觉。
当即,随手抓起尉氏的肩膀,往上一扯,人家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体便被狠狠地丢了出去,等回过神来刺耳尖叫声响彻在浩大的的将军府。
“啊”
府中上上下下闻声赶来只见尉氏面露恐惧的挂在四米高的树枝上,四肢下垂,瞪大双眼,不敢动弹分毫,
众人想笑却不敢明目张胆的笑,纷纷低着头,只是那强烈颤动的肩膀早以说明一切。
韩云裳忍俊不禁的捧腹大笑起来,她真的只是随手一扔而已啊,谁知道会好巧不巧的落在树枝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这可怪不得她呀!
韩青衣见此赶忙下地,衣服都没穿好就赤脚的往外跑过去,当走到树下正欲施法时突然身体动不了了。
韩云裳在一旁笑的更欢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眼前的一幕好好笑啊。
一个四肢下垂,面露惊恐的挂在树上,还时时担心何时会落下来,另一个衣衫不整漏胳膊漏腿还漏脚站在树下一动不动,保持着一手往上举得动作。
场面太过惊艳,滑稽,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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