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尘早预见只是没想到曹氏耍起泼来动静还真是不小。
曹氏嗓门本就不小这会扯开嗓子大哭起来连站在院门外当差小厮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沈月尘耳根子被哭得心烦只得开口:“吴妈您先带下去。等回头冷静下来了咱们再说这事。”
吴妈闻言点头连忙示意婆子们送了出去。
曹氏哭得心焦索性也顾不得平时规矩礼数了直接冲沈月尘嚷:“假仁假义小人过河拆桥佛口蛇心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滢姐儿给!”
沈月尘听了这眉心微动忽地抬手示意婆子们留步。
曹氏站在门口瞪哭红眼睛望沈月尘眼中恨意浓得似血。
沈月尘不紧不慢地掏出手帕出人意料地给擦了擦眼泪:“念在滢姐儿份上方才不同计较。不过曹氏要明白滢姐儿虽是生但永远都是孩子。”
庶女和姨娘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奴婢原本就是不同。
吴妈也跟上前对曹氏冷冷:“姨娘难过归难过但说可得用点脑子才行。滢姐儿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是大爷和大奶奶孩子与再半点关系了。”
曹氏闻言眼泪再次流个不停张了张嘴想要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婆子们忙不迭将带了出去不想让再多说废惹得主子们生气。
朱锦堂这会已经坐了下来望沈月尘背影沉吟:“暂时不要让再见滢姐儿免得当孩子面说些不该说。”
沈月尘点了点头:“大爷放心妾身自分寸。”
是夜整整一晚上没见人影儿春茗过来回说院子里花草都栽种完毕了。
沈月尘看了一眼淡淡问:“不过是件小事而已怎么办了这么久?”
春茗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四周见大爷不在便上前一步小声:“小姐奴婢偷懒奴婢去查了点事儿。”
“什么事?”
春茗犹豫一下才:“就是柳姨娘和王姨娘事……”
沈月尘见和自己吞吞吐吐地便:“别卖关子快说。”
春茗低了低头:“这……这奴婢些说不出口。不过再说明之前奴婢还请小姐做个主儿让奴婢带人去两位姨娘房间里搜一搜回头了证据这件事奴婢也好说出口些。”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确凿证据之前不能随便冤枉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