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悠悠只感觉天旋地转,每滚一次,脑袋都磕了楼梯的扶手上,疼的她几乎晕过去。
然后等到世界平静下来后,她惊慌的从叶之寒的身上起来,再看他,发现他脑袋出血了。
“你,你出血了。”
刚刚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夏悠悠只有一点印象,那就是自己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是他在自己的身上给自己挡着的,虽然他站的位置很不好,所以才这样。
夏悠悠吓坏了,慌张的拿起手机要给120打电话,可下一秒,一张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的眼皮子底下轻松的拿走了她的手机。
夏悠悠抬起一张受惊的小脸看着他:“你怎么样了?”
男人蹙了蹙眉头,伸手擦了点血:“没事,只是脑袋碰到了。”
再看她的脸部,清秀的小脸上眼角擦了皮,额头虽没有出血,却也青了,夏悠悠伤的比他还要严重。
叶之寒的眉头更蹙,忽而拉着她的手往沙发那走着。
夏悠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懵懵懂懂的跟着他的脚步一块去了。
只见他从沙发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医药箱,当他拿出医药箱的时候,夏悠悠愣了一下:“我没事。”
他没说话,将医药箱打开,拿了棉签和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药膏抹了一把,就朝她的脸上伸了过来。
夏悠悠本能的躲开了。
“不想毁容,最好乖乖的,恩?”
夏悠悠眸子动了动,乖乖的坐好给他上了药,可是等他给自己上好了药之后,他自己的额头还没有好呢。
“那个,我给你也擦一下吧。”
不好意思开口,夏悠悠的眼蕴藏着一丝丝的紧张,她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算是谁的错。
可是,他受伤了。
夏悠悠的心里,竟有些过意不去的意思。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他起身,独立的走到了一边,夏悠悠发现他没有镜子,可还是能熟练的找到伤口的地方。
这么熟练,难不成他经常受伤吗?
心里复杂。
等到叶之寒擦好了药之后,夏悠悠起身,双手局促的捂在一起,可能是经过刚刚意外的原因,她竟对他有了一点不好意思说拒绝的话。
但是,就算是她不好意思,夏悠悠知道自己也一定要说出来。
“叶总,天很晚了我也要回去了。”
“我允许你走了么?”
他将医药箱放好,听到她说起,不满的掀了眼皮看了她一眼,夏悠悠心里更复杂:“叶总,我虽然是你的秘书,可我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二十小时在我的视线范围,防止我夜里有事情要做,你必须要住在这里。”
“有,有事情要做。”
夏悠悠耳根泛红,这句话听上去,很难让人容易往坏处想。
男人笑了一声,坐在了沙发上,冲她招招手,示意她也坐下。夏悠悠想也没想的就摇头了。
他也不强求,道:“夏秘书,别人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么?”
夏悠悠皱眉:“叶总,为什么你总爱说这样的话,有意思么?”
“恩,挺有意思的,毕竟是你睡的我,我怎么能忘呢。”
夏悠悠面色通红,这些话一点都不隐晦的就这样说出了口,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是她的话,她一定不好意思就这样说出来。
夏悠悠咬唇,道:“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叶总还是不要再提了,而且……你心里明明有喜欢的人,总是重复这件事情,似乎不太好。”
男人勾起的嘴角就这样冷了下去,夏悠悠心里咯噔一下。
她不认为自己说的有错。
叶之寒的视线锁在了她平静的脸上,夏悠悠此刻的从容,淡定,看不出一丝情绪,颇有几分她的影子。
但五官,更是神似。
他知道,夏悠悠只是夏悠悠,永远不可能是她。
“叶总,叶总。”
叶之寒越是看这张脸,神思越是会往以前的故事里回忆,于是,看着看着便走了神,夏悠悠叫了他好几次,才将他的神思拉了回来。
且,心里有一点的不舒服:“叶总,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今晚除了这里,哪也别想去。”
“……”
——
第二天老早夏悠悠就醒了,叶之寒怎么说都不让她离开,外面有保镖看管着,她知道,就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走不掉的。
没有办法,她只能认了,在这里过了一晚,可能因为新环境加上这是叶之寒的住处,夏悠悠昨天晚上一点才好不容易有了困意,夜里三点醒了一次,等到四点又醒了,现在是五点,再醒的时候,便再也睡不着了。
衣服没有换,趁着叶之寒还没有睡醒,夏悠悠悄悄的从房间走了出去,蹑手蹑脚的出了院子,然后摸着黑,打了官月月电话。
本抱着试试的心态打的,没想到电话刚打就通了,夏悠悠欣喜:“月月,你也醒了?”
她听到了打哈欠的声音。
然后就是官月月困到不行的声音:“哪有,看书看了一夜,现在才能睡,今天没课,我可以睡很久。”
“你可不可以出来接我一下。”
“什么!?”官月月喝水的动作一顿,跑去她的房间看看:“你不在房间里!?”
夏悠悠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解释,八点钟要上班,她必须要休息几个小时才能有精力。
“我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