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将轻咳了两声,肃声道:“那白兔就交给夫人了,我就先走了!”
“哦,好,你忙去吧!”
李副将又是一礼然后悠然离去。
浮香过来上前仔细打量着白兔:“传闻将军的白色战马,战场之上异常凶猛,万军之中也是轻蹄飞跃,奔驰而过。今日仔细看着,这马漂亮是漂亮,也罕见,可就是没看出它凶猛在哪里?它对待夫人还真是温顺呢!”
“将军也说过白兔很厉害的,可能是因为我骑过它两次,和它熟了,所以它才不与我生疏的吧!”
“夫人还骑过白兔?大将军的战马可是从来都没有被别人骑过的!旁人可是连碰都不能的!”浮香惊讶的问我。
“第一次是因为我的腿被摔断了,将军带我回府,第二次是我出宫的时候遇到将军,他就顺路将我带回来了!提起来这第二次,他还非要让我请客于他,他才肯罢休呢!你想不到堂堂大将军会这么小气吧?”
浮香听后掩面偷笑。
白兔的到来,我倒是忙活了好一阵子,才给它收拾出来一个地方,这可是段凌霄的战马,我自然不敢怠慢。
一如往昔无聊的过了几日,这日夜里,我睡的很沉。却感觉到很多光亮在眼皮外面闪着,强行眯了眯眼睛,却看到好几个人影在眼前,我惊的大喊了一声!
“什么人?!”
定了定神,才看清了来人,“大夫人?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这么晚了你们这是干什么?”
纳兰惠兰和她的侍女珠儿,还带着老夫人的丫头赏秋,手持烛火,此刻正站在我的床边都在盯着我看,也不知道她们进来了多久。
这时浮香也从门外跑了进来,虽然睡眼惺忪,看到眼前场景也是紧张不已。“大夫人这是何意?为什么带人深夜闯进清夫人的房中?”
纳兰惠兰斜着嘴角,冷漠的瞟了我一眼,幽幽的说道:“侍妾颜清儿与人私通,来人呀将她带去前厅,请老夫人发落!”
她一声来人,门外进来了好几个奴才就要上前拿我。
“你有病吧?”我几乎崩溃的对她吼道:“这深更半夜的你突然出现在我的房中,说我私通?你是睡醒了还是做梦呢?”
我也不顾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不客气的对她吼着。在这个时代她诬陷我与人私通,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纳兰惠兰眼神得意的看着我,“你有话还是去老夫人处说去吧!”
她的话还未说完,那几个奴才就将我的手往后绑了起了。
“大夫人,我家夫人是绝对不会做出那些事情的!你这没有证据,怎么能胡乱冤枉人呢?”浮香跪在地上,摇着纳兰惠兰的腿,哭求道。
纳兰惠兰一脚就将浮香踢到了一边,凶狠的盯着她说:“贱奴!竟然敢诋毁我,我怎么会诬陷一个卑微不堪的侍妾?珠儿!好好教训教训她!”
珠儿受命,上前就去伸开了手臂,狠狠的打着浮香。浮香不敢还手,任她不停的抽打着耳光,声音响亮,浮香也是疼得直哭。
我见浮香被打毫无还手之力,心疼得大喊:“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何必为难她?!”
纳兰惠兰不屑一笑,“我乃将军夫人,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按规矩的!她污蔑我,一个贱奴,我还不能教训了吗?”
“纳兰惠兰,你真卑鄙!”我知道今夜肯定是被她陷害了。
“啪!”见我骂她,纳兰惠兰一个耳光打了过来,不解气,她顺势又狠狠的甩过来了一个。
我手被绑着动弹不得,心里虽然万马奔腾,却也只能生生的受了她两个耳光。
“你以为自己什么身份?我的名字也是你可以直呼的?你进府这么久了,连最基本的礼数都没学会吗?你那么愤怒的盯着我看,是不服气吗?你以为现在你还可以躲在大将军的身后装可怜吗?呵,不过我向来大度,不与将死之人计较!就让你在得意一会吧!”纳兰惠兰说完,手一挥,那两个奴才就压着我往外走去。
我回头看浮香,珠儿还在那里打她,我伤心不安的喊她:“浮香……浮香……”
“夫人!你们放开我家夫人!”浮香见我被架走立刻就朝我扑了过来,不过还是被别的奴才给拦住了。
我就这样被她们绑着手,押到了前院正厅。我到的时候,老夫人还在正位之上打着哈欠,看来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母亲大人!”纳兰惠兰装模作样的给老夫人行了一礼。
老夫人见我被绑着,又这么多的奴才丫头都在,醒了醒神,指着我问:“你深夜将我叫起到底有什么天大的事?她!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绑着?”
“回老夫人,颜清儿与人私通,被我抓了个正着,因为将军偏爱于她,我不敢动手处置,怕将军责罚,这才惊动了母亲大人,还请您恕罪!”
我见她污蔑,扑通一声跪在了老夫人面前:“老夫人冤枉!我没有,我这几日连后院都没出,今夜睡的正熟,就被她们强行带到了这里来!我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夫人,你莫名其妙说我与人私通?你是看见了,还是抓住了?你为什么要如此污蔑我?你哪来的这言之凿凿?”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人也醒了神,一脸的惊诧!
纳兰惠兰面色从容,一字一句的说道:“老夫人,我所说的都是事实,这夜深人静的,谁不想睡个安稳的觉呢,颜氏自己做出了不知廉耻之事,怎的还要说成我诬陷你呢?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