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羊靓道友可还记得半年之前你儿子羊岗对我所做的事情?”看着金袍男子,夏阳冷声道。
“半年前”金袍男子羊靓听到夏阳此话,当即思索了起来,没一会其脸色就变得极其难看,同时脸上也是充满了难以置信,声音都是有些颤栗的对着夏阳说道:“夏阳夏阳难道你就是当初的那人?”
“羊靓城主果然好记性,既然还能记得到我,不错我就是当初差点被你儿子杀掉的夏阳。”夏阳冷笑的点了点头。
“夏阳怎么感觉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般。”一旁的黑衣老者却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夏阳。
“樊宇前辈,难道你认识他?”一身金袍的羊靓听到黑衣老者此话,不由着急的问道。
“老夫也记不得好清楚,不过总感觉在哪里听到过夏阳的事迹。”黑衣老者摇了摇头。
看到这里,金袍男子羊靓脸上有一丝失望,随即又转身看向夏阳道:“夏阳道友,当初的事情,的确是我儿羊岗不对,我在这里带犬子向道友道歉了,还请道友能够放过他一马?”
“放他一马,若是半年前你对我如此,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不过现在你觉得可能吗?”夏阳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当初自己实力低微时,羊靓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在意自己,等现在自己实力变强了,这才来向自己道歉,夏阳又怎么可能接受。
“这位小友,你们当初的事情老夫也听说了,虽然羊岗小子确实做的太过,但是好在道友你也没事,不如这事卖老夫一个面子,就这样过去了如何?”黑衣老者也是跟着说道。
“你是谁,我又为何要给你面子?”听到老者此话,夏阳眉头一皱,冷声道。
被夏阳如此看轻,黑衣老者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强忍下了心中的怒火,依旧和气的说道:“老夫乃是樊家的二长老樊宇,不知这个身份可否?”
“樊家二长老,比樊忠如何?”听到老者既然是樊家之人,夏阳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大哥,难道你认识我大哥?”黑衣老者樊宇有些意外的说道,同时其脑中却是灵光一闪,看向夏阳的眼中满是吃惊,又再次对着夏阳问道:“难道你就是在袁家族会上大放光彩,以一己之力帮现任袁家族长袁芳夺得族长之位的夏阳?”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夏阳皱眉道。
“哈哈没想到既然能够在这里遇到小友,老夫就说刚才听到你的名字为何如此熟悉,原来你就是我大哥口中提起的夏阳,大哥吩咐过,若是我等在**到小友你,一定将你带回樊家做客,以报当日你对樊灵丫头的留手之情。”黑衣老者樊宇笑着道。
“做客就不必了,我还有事要做,樊忠那老东西若是真的有诚意,就让他去袁家等着吧,至于当日对樊灵那丫头留手,也是我暂时不想得罪你们樊家而已,你叫他不用放在心上,不过今日羊岗之命,我必取之,你若敢挡我,我不会对你客气。”若是如此轻易就被对方忽悠了过去,夏阳又怎么对得起自己当初所受的伤势。
看到夏阳依然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樊宇老脸也是有些阴沉,但是要让其就这样直接跟夏阳将关系闹僵,其还是觉得极为的不妥,不由再次对着夏阳说道:“夏阳道友,不知可否看在老夫的面上,饶过羊岗那小子一次,当然老夫也不会白白让夏阳小友吃亏,夏阳小友若是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出来。”
“对,只要我羊靓办得到的,我一定答应道友。”羊靓也是赶紧说道。
“笑话,我今日来你武夷城,你以为我是来玩的吗,羊靓,将羊岗交出来吧,否则我踏平你的城主府。”夏阳不想再跟羊靓浪费时间,身上气势毫不保留的释放而出,并冷声对着羊靓喝道。
感受到夏阳身上那比自己还强上不少的气势,黑衣老者樊宇眉头都是深深的皱了起来,心中更是充满了震惊,对方如此年纪实力既然比自己还强上一筹,这样的人物,若是真的得罪了,恐怕就算是自己樊家,也不敢说能够毫发无伤的承受住对方的怒火,但是自己已经答应羊靓,要帮其保下羊岗的小命,此时若是退步,自己面子上又过不去。
“夏阳小友,给老夫个面子怎么样,就算老夫欠下你一个人情,以后无论小友你遇到何事,只要知会一声,老夫一定鼎力相助。”樊宇再次说道。
“樊宇道友,此事你还是不要搀和的好,我也不想我袁家跟你樊家之间结下仇怨,到时可就不好收拾了。”对樊宇夏阳也失去了耐性,说话也是变得不耐了起来。
听到夏阳如此不给自己面子,樊宇脸色也是阴沉了下来,同样不善的对着夏阳说道:“夏阳小友明知羊家是我樊家的附属家族,还如此苦苦相*,这难道不是在挑衅我樊家的威严吗?”
“樊宇道友是想要拿樊家威胁我了,不过很可惜,你现在的身份可还差了一点,可能你们还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份,袁家客卿太上长老并且与袁家族长享有同等的权利,还忘了告诉道友你了,本人还是袁家族长的夫婿,这样的身份,你觉得你能跟我比吗?”本来夏阳并不打算说出自己的身份,但是如今有樊宇的阻挡,夏阳又不愿真的跟对方交恶,所以才出此下策想要拿身份压住对方。
得知了夏阳的身份,樊宇心中也是开始犹豫了起来,若是对方所说属实,那自己的身份的确不能跟其相比,首先自己樊家比起袁家就弱了一筹,再加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