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是否会由着的时间,距离,而变得淡漠。
林渺渺不知道,但在此时,两人还是友情深厚。
这一别,不知何时能相见,彼此心情都有些沉重。
很多的路人,都是随着时间,距离,而演变的。
但是他们又能说什么呢!从出生,就仿佛决定了什么,每个人都注定为自己而活。
算的上最后一次的聚会,两人没有太多的讲究,就在出租屋不远处,一家名叫‘半斤八两’的串串的门店坐了下来。
口味偏辣,颇带几分川味,就像火锅一样,只是多了一条小木签,串起一条条吃食。
店的收费方式,比较奇特,都是论斤的,斤并不是指食材的重量,而是指客人吃后的木签重量。
林渺渺两人挺喜欢,一个月总会来那么两次,再多却没有那个消费能力,158元一斤,听着还行,但是两人,每次都能吃上五六斤,不到肚子撑着,绝不停息,事后又是一阵心疼,总是喊着不在去的口号,却总是破功,两人都有时候想,那里面会不会有那罂粟,不然怎么会那么馋人。
平常只会点上两**灌装的凉茶,今日却喝上了啤酒。
诱人的汤锅里摆满了木签,林渺渺把送上来的啤酒,开了盖,递给了阮小彤,随后给自己在开一**。
颇有大干一场的趋势。
“来,干杯。”
林渺渺拿起酒**对碰一下,豪气的饮了一口,有些苦涩,没传说的好喝啊!
两人都从未喝过酒,第一次,难免会抱有怀疑的态度。拿起锅里的串着木签的吃食,想要去掉口中那涩味,随着食材进入口中,两人似乎找到了什么。
酒精充斥着鼻尖,林渺渺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觉得肚子有些难受。堆在旁边的木签,和那不知几只得空酒**,无不显示着二人的成果。
两人从最开始理性,到后面她们自己都不知道是在讲啥!
“渺渺,你别动,晃的我头都晕了。”阮小彤背靠着躺椅,揉揉有些发迷的脑袋。
林渺渺也感觉头晕晕的,时不时的晃下头,让头脑保持那一丝的清醒。
至于闺蜜到底说的什么,也没听清,她有些醉了。
两人似乎都刻意忘记了周围的环境。也从未考虑如今的状态,会不会安全。
“喝。”
林渺渺拿着旁边空酒**,对着小口就是一吸。
“咦,怎么没有了。”
“哈哈,傻子。”
阮小彤努力的端正了下坐姿,按着肚子一阵猛笑。
“渺渺,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啊!”
“想。”
“那你这两天有小秘密哦,我都快走了,还不告诉告诉我。”哪怕是头晕,阮小彤还保持着那一丝精明。
“哪有。”酒精上脸,掩饰了女孩的娇羞。
“快说,是哪家小妖精,勾了我家渺渺的少女心。”
不知何时,阮小彤挪动着椅子,坐在了林渺渺的身旁。
“是早上那个了。”林渺渺有些醉了,不自觉的吐露出藏在心中那个小秘密。
话刚说话,就感觉头上猛的一疼。
“疼不。”
“疼。”
“疼怎么还会犯花痴呢!”阮小彤借着酒劲,想要敲醒这不争气的闺蜜。
眼看着,那弓着的手指,还想在自己脑袋上来那么下,林渺渺有些着急了。
“你看,我都有小程的手机号码。我妈昨晚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就是他。“
林渺渺摸出手机想要证明着什么。
“真的。”
“比真金还真。”还怕闺蜜不相信,林渺渺还把备注为小程的号码翻出来,给阮小彤看。
“那你打过去,正好我们现在也醉了。”阮小彤早已摸透了闺蜜的性子,心知林渺渺绝不会打这个电话的。
却不知,喝醉的人,往往都是出乎常理。
“打就打。”
林渺渺趁着酒劲,点开标有小程的号码拨了过去,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通话。
黄立波正在公司旗下酒店,详细地给程垣讲解着这几年公司的运营。
最开始是他忘记了张助理的的吩咐,后面才记起程垣常年在国外,性格怪异,有些孤僻。
从下午下班后,程垣就要求黄立波把这些资料送到这里查看。直到程垣看完最后一本,速度之快,黄立波也不知道程垣到底记得多少。
“我听张助理说,程先生很多年没来过中国,不知那女孩?”
在程垣清冷的目光中,黄立波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程先生,是我多话了。”从中午后,黄立波就没在敢,以兄弟称呼程垣。
程垣并不是苛刻的性格,只是不擅长 与人交际,也心知接下来在花市的日子,会经常和黄立波打交道。也不太在乎别人的称呼,他收回目光,淡淡的说了句刚认识,继续低头看着手中还剩下的几页资料。
黄立波松了口气。
想着这是他才刚与老板接触没多久,就不该太急切的了解对方。
似乎想到了什么。
“程先生,不知刚才的哪家饭店的饭菜和你胃口?”
“还不错。”
“既然这样,明天我安排这家饭店送餐过来,当然要是你想去饭店用也可以。”
程垣点了点头,似乎想起中午女孩说的话语。又摇了摇头。
忽然又问:”什么是相亲?”
黄立波愣住了。
看着对方的黑眸黑发,他眼里有些酸楚,可想起张助理对他说的话,忙用简洁的言语把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