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而去,见是村里的翠花婶,二人不由同时心中一提,舒大宇紧了紧身旁装粮食的麻袋,双唇紧抿,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舒小瑜见此,扯了扯唇:“翠花婶,你和我们一样也是来镇上卖菜买粮食的吗?”

“你们这三小麻袋装的是什么粮食?给婶子瞧瞧?”

翠花婶没有回答,反倒伸手想要看看他们买了什么粮食,舒小瑜忙一伸手用胳膊挡住了翠花婶的手。

“你这是干啥?不过就是粮食,看你这么宝贝的,我不过是看看而已。”

“翠花婶,那你来镇上是做什么的?你也没背着竹篓,难不成是来镇上溜达的?”

翠花婶这么一说,那些已经上了牛车的人也觉得疑惑,其中离翠花婶最近的林婶不由吸了吸鼻子,有些诧异:“翠花,你怎么身上有一股脂粉味?难不成你那丈夫肯给你铜板来镇上买胭脂水粉了?”

“这怎么可能?谁不知道翠花的丈夫天天除了喝酒什么都不做,能有几个铜板一准去买酒了,还会给她去买别的?”

被人当面这么说,翠花婶当下沉了脸:“去去去,乱嚼什么舌根子,我这是来和我镇上的姐妹聚一聚,你们不知道的别乱说。”

“原来胡媒婆竟然和你是姐妹?可是我听说她以前并不是绿山村的人,也从来没有去过你们绿山村,你又是怎么认识他的?”

舒小瑜循声看去,就见说话的是一个她没有任何印象之人,看来应该是周边村子里的人。

翠花婶显然没想到瞬间便被人打脸,一时间面上青红交错。

好一会儿,翠花婶才有些底气不足道:“所以说这才叫缘分,我看呐,你们某些人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你们这种泥腿子,还不定心里多想认识这镇子上的人,可惜不是人人都能认识的。”

“哟,我们是泥腿子不假,但好歹我们靠自己养活,不像某些人只会惦记着别人口中的吃食,好吃懒做的,让人看着就厌恶。”

“你说谁……”

“吵什么吵?谁再吵就自己走回去,我牛车可载不动那些大佛。”

翠花婶本还要争执,听到王大牛这话,顿时熄了声,等着那人冷哼一声,却并没有下车的意思。

王大牛也并没有再计较,见牛车已经没有空位,这才幽幽的拉了拉绳索,牛车慢慢的动了起来。

舒小瑜与舒大宇却是稍稍松了口气,这翠花婶的比起菜花婶可谓是不遑多让。

如果说菜花婶嘴碎,让人不敢轻易得罪,可好歹菜花婶是个勤劳的人,家里家外一把抓,日子过的在村子里还算是中上,平日里不过是有些势利眼罢了。

可这翠花婶却是不同,夫妻二人都是个懒惰之人,一个嗜酒如命,一个则是好吃懒做,家里有几亩中和水田,整日的不种田,而是佃租给村里人,每年拿一些粮食当做租金。

如果谁家买了什么好东西被翠花婶见到了,那么等到了吃饭时间,一准能见到翠花婶的身影出现,甚至不用主人家开口,翠花婶就自发的厚着脸皮在一旁吃起来。

若是驱赶亦或者是不给,那么第二天这翠花婶一准要在村里说三道四的污蔑,故而时日一长,村子里的对翠花婶都避之不及。

要说只进不出的翠花婶能够攀上镇上的人,且还是不少人想要奉承巴结的媒婆,怕是没人会相信。

舒小瑜自然也不会相!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翠花婶的女儿叶子今年有十五了,这古代十五岁及卉可以嫁人了,所以这翠花婶特意来这镇上找媒婆,该不会是想要说亲吧?

那小叶子在原主的记忆力也是个遗传了她娘的好吃懒做,就是不知道谁会这么倒霉,真的被忽悠的娶了小叶子。

本以为有了这个小插曲,翠花婶就会将刚才的事情忘记。

却没想到牛车才到三岔路口晃晃悠悠的停下,让那些住在绿山村附近的村民先行下车时,翠花婶因为坐在外边车辕上,故而起身让开位置让人下车,手却猛地拂开舒小瑜护在面前的那个最小的装粮食的袋子,舒小瑜一个不查,手中的袋子便将里边的粮食露了出来。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这么宝贝,没有想到竟然是杂面,看来另外两袋不是杂面就是黑面了。”

舒小瑜心中一提,待想起她怀中抱着的是那十斤最不值钱的杂面时,这才松了口气,可听着翠花婶这么说,心中又不由有些愤怒。

“翠花婶,你这么乱动别人的东西好像不好吧?”

“哈哈,不好?这杂面和谁家没有似的,再说看一眼也不会少一块肉不是?”

见过强词夺理的,但是像翠花婶这种明明不对还理直气壮的样子,舒小瑜还真是第一次见。

舒小瑜不禁怒极反笑:“翠花婶这话也的确有道理,那照你这么说,你的xiè_yī亵裤也可以给大家看了?反正这每家每户也不是没有,再说看一眼也不会少块肉不是?”

“你……”

翠花婶怎么也想不到舒小瑜竟然将她刚才的话又还给了她,这话从明面上听着的确有道理,可这xiè_yī亵裤,自然是不可能给别人看的,但一时间她也寻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于是就这么伸着手一直指着舒小瑜。

“哈哈哈哈,翠花,没想到你也有吃瘪的时候,这么大的人了,还想着为难两个孩子,活该。”

那人正巧是刚才和翠花婶说道争执的别村村民,她才下牛车没料到这一幕,一时间站在原地,现在听


状态提示:第22章.强词夺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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