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之前,我想再总结下我刚才所得的收获。手机端 m.”姚若做了个安抚两人的手势,示意两人静下来听她说。“现任镇长姓张,年龄四十几。年龄和姓都和我们想的那个人很贴切,所以是他的可能性也更大了一些。”
“证实是他又能怎样?”刘郝时表示出质疑。“你连他是否别有居心都不能证明,又如何能证明他是个间人?”
“我个人认为他是间人的几率,百分之八十。”姚若胸有成竹的模样。“第一,他出现的时间,恰恰是镇长失踪众人六神无主的时候。第二,他身为镇长这么多年,没有他的鼓动镇长的人怎么会一次次缩短祭祀的时间?第三……”
“第三?”刘郝时正听的起劲,没想到姚若话说一半不说一半。“第三是什么?”
“感觉。”姚若一本正经。“感觉他不是什么好人。”
“切……”刘郝时不屑的摆了摆手。“感觉这种东西能说的准?”
“所以我没说出来啊,是你要问,我才说的。”姚若早知刘郝时肯定会有这态度,早早便想好了应对的话。
“你行你行。”刘郝时翻了个白眼,认输投降状。
“你们呢?”姚若也跳过了这个事话题,继续询问起正事。“可有收获?”
“没有。”刘郝时瞬间漏了气一样,悻悻的回答。
“我这个不知道算不算的是收获。”郑炀显得有些忧虑。
“说来听听。”姚若回答。
“我没走远,在附近转了转。”
“这么懒?我可是跑东跑西,差没跑到养猪场了!却还是一无所获!”刘郝时没等郑炀的话说完,开始抢白。
“你别总打断人说话。”姚若虽然是在批评刘郝时,态度却没有十分严肃。“偶尔一下算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刘郝时即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弓着腰道歉。“你继续、继续。”
郑炀并不受刘郝时的影响,娓娓道来。“在附近转悠的时候,碰到几个门口闲聊的妇女。大多都是一些闲话家常及谁家的八卦,但是,同时我也听出了她们似乎对现任镇长并不是很满意。”
“我在宾馆老板的言语,也感觉到了他对镇长的不悦。”姚若忙点头赞同,分析着。“尤其是在我诋毁镇长的那些话,他也不反感还挺爱听的。”
“那看来,他们虽然对外团结,其实内部也是四分五裂吧?”刘郝时得出了结论。
“四分五裂有些夸张,但是对这个张镇长肯定是积怨已久,否则也不会明目张胆地聚在一起说吧?”郑炀说。
“或许是因为镇长暂时没在镇长?刚才姚若不是说了吗,他因为养猪场病猪的事情要离开一阵子。”刘郝时提出异议。“再者,人性这种东西是讲不清道不明的。有些人一开始掏心掏肺的对待他,他欣然接受了之后,你若有一次在他认为不妥当的情况出现,那也足以将他激怒到恶语相对了。”
“当然,个人见解个人见解。”刘郝时见两人怪的盯着自己,忙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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