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时候就像是一本书,各个生活的环节都是一个小故事!也正因为如此,人才会慢慢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恨!或许这本书并不是你最喜欢的,但却还是很乐意的读下去!————————《空尘语录》
“哒哒哒...!”
一挺被日军歪把子机枪压制得无法反击的轻机枪,趁着鬼子重机枪换弹的间隔,迅速架起,对这冲上来的日军一阵猛射。
炙热的子弹喷涌而出,伴随着朵朵血雾绽放,冲在最前面的几名日军士兵避之不及,纷纷被被打成筛子的倒在地上抽搐,眼看是不活了,冲锋的日军队形明显一顿。而反应较快的日军士兵则迅速卧倒,趴在地上不敢露头,或连滚带爬的寻找隐蔽物。
战场上身为一个‘显眼’机枪射手是很考验士兵的胆量的,机枪阵地也是最容易吸引火力的单位。特别是敌军狙击手的冷枪,所以机枪射手阵亡率也一直居高不下。
随即被压制的日军步兵就开始反击,只见那名机枪射手的胸口突然绽放出一朵血花后,随即趴倒在机枪上。
机枪射击突然停止,之前被压制的无法抬头的鬼子兵立即从地面上跃起,再次猛冲向国民军防守的阵地。没有了机枪火力的压制,单靠战士们手上的步枪,根本无法阻挡如潮水般涌上来的日军士兵。
而就在机枪射击停止的瞬间,旁边的一名战士迅速补上去,翻开已经阵亡的机枪射手的尸体,操起机枪继续向日军猛烈射击,但接着又被鬼子神枪手击中牺牲。
并不是单单只有日本兵内有狙击手的存在,己方阵地上的季景福就是一名出色的狙击手,而他刚才一直在找那个不停放冷枪的鬼子狙击手,不杀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王八蛋!终于让老子找到你了!!”虽然战场上的局势极为混乱,到处都是突击的日军士兵,但季景福还是通过对弹道的判断,找到了那名活跃在战场上的日军狙击手。
两人之间距离超过了四百米,虽然毛瑟步枪的有效射程是六百米,但那也仅仅只是理论上的,实际能做到的人微乎其微。在如风向、反光,等诸多因素的影响下,他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一枪命中。
尽量让呼吸保持平稳,精神高度集中的季静福渐渐进入了状态,在那一刹那仿佛时间都变的缓慢,噪杂的枪炮声也仿佛距离他的耳朵越来越远。透过瞄准镜里的十字准星,季静福锁定了那名趴在一块巨石旁杂草从中的鬼子狙击手。
“砰!”瞬间出膛的子弹跨越几百米的距离,中途卷起一道草屑,然后命中了鬼子狙击手头戴的钢盔上,其实季静福刚才瞄准的是眉心。
虽然钢盔勉强挡住了子弹的穿透,但碰撞所产生的巨大动能,还是将鬼子狙击手的脑袋猛顶的向右后侧仰起,只听‘咔擦’一声鬼子狙击手的脖子诚畸形后仰,接着就再也没有了声息。
这一声枪响在枪炮齐鸣的阵地上并不显眼,甚至都没有人注意到。或许就连季静福也不知道,死在他枪下的会是大名鼎鼎的山本京郎,日本陆军内部著名的王牌狙击手,一次的疏忽大意,让他窝囊的死在了名不经传的季静福手里。
说起来也是山本京郎的大意,以为有战场上混乱作为掩护就可以安然无恙。实际上却忘记了狙击手耳朵信条,不能同时在一个位置开枪射击两次,那会极大的暴露他自己所在的位置。
这场对决只能算是雨花台战场是的一个缩影,各种针锋相对、生与死的较量。这是个大争之世,两个民族都有着不能后退的信念。
在日军部队完全不顾伤亡的猛攻下,防守阵地上的国民革命军112师的损失很大。而随着枪管被打的滚烫,阵地上仅存的几挺重机枪只能哑火降温,这对防线上的士兵们而言,压力更大了。
不久,日军士兵冒着弹雨冲过了最后几十米的距离,残酷而且惨烈的白刃战冲开始了。而为了在日军士兵站稳脚跟之前将他们赶下去,英勇的战士们只能凭借着近身战以死相搏。
刺刀折断了,就扑倒对方死命的掐脖子,或捡起地上的石块砸,总是满身伤痕也绝不松手,甚至牙齿都成为了想要致对方于死地的武器。
“冲上去!杀光支那人!”一名鬼子军官指挥刀向前一指,脸上带着狞笑。
“砰!”
突然间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将这名鬼子军官的狞笑定格,雪亮的指挥刀“咣当”一声脱手掉在地上。
“妈的!看你还怎么嚣张!!”廖阳义将打光子弹的手枪丢掉,吐出一口带有血丝的唾沫骂道。他刚才一不小心被日本兵用拳头砸中了脸颊,牙龈都被打出了血,整个脸颊也高高的肿起。
“兄弟们!狭路相逢勇者胜!都是两肩膀抗一个脑袋,谁怕谁啊?!”廖阳义一声大吼,鼓舞着士气。
随手从尸体上捡起一把带有刺刀步枪,廖阳义端着步枪再一次冲上前去,刀刃交锋,抬脚一个前踹,紧接着就将刺刀送入对方的腹部。刀刃搅动,在日本兵极为痛苦的脸色中拔了出来,带着一串血肉模糊的肠子。
天色渐黑,但这次进攻的日军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停止攻击,而是再次投入了一个联队的兵力。鲜血染红了地面,遍地都是鬼子兵和国民军战士的尸体,鲜红混杂着泥土变成了血红色的泥浆。
“请求援兵?告诉他,没有援兵!死都要给我钉在阵地上!”112师指挥部内王敬国推翻了桌面上的茶缸,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