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巢确定过,后面没有尾巴!看起来他还是有点办法的,听话大概只是为了麻痹他们,现在才施展了实力。
森然知道她必有收获,感到惊喜的同时又惊讶。没想到这个女孩儿这么有本事,自己查了几年都没一点儿线索,她这几天就要消息了。
瞧她大大咧咧地坐在
“你和林烟是怎么认识的?”他也跟着在河边坐下来。
苏格儿一听提林烟就来气,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森然哥哥,你能不能教育一下他,让他别老是给我打电话,这很容易露陷啊!欧阳太太那么厉害,前两天还把我叫到家里去审讯,万一再他那儿在找到突破口……”
她摇着头,说不下去了。
“我听说了,她很生气。林烟是经常给你打电话吗?”森然觉得有点好笑。
她又无力地摇头,不是经常,是天天打,有时问事情的进展,有时唠叨自己生活学习的事儿。苏格儿明确告诉他,这样打电话会惹人怀疑,并且自己对他的私事也不感兴趣,他却说两个人是朋友了,得分享,还要求苏格儿告诉他他们在幽居的事。今天上午还问她周末也没有时间,去动物园看熊猫。
她叹一口气:“说正经事儿。我找到一位从前住大树附近的奶奶,据她说,二十几年前确实有个孩子丢失,按照她的描述应该就是你。而且当时两家来往密切,她家里还有一张照片。”说着已经把手机里的图片找出来递给他。
森然赶快接过去看:“这上面是……是我?”
他虽然克制,但声音难掩激动。二十多年前的照片,没有现在的照片清晰逼真,不过好歹是张彩照,人的五官轮廓都看得分明。可上面的小孩儿太小了,根本看不出是不是自己。
苏格儿借着挪动位置的动作,看了下他耳朵上的胎记。长在后耳廓上,新月形,如果长在额头上,再大一点,就和包青天的一样了。
“那位奶奶说,他的耳朵后面有个胎记。”她指了一下其中一个小孩儿。
森然心里一颤,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耳朵。
她又指抱着他的那个女人:“这个应该就是你的母亲,她叫褚凤茵。绿草茵茵的茵。”
森然正用手抚摸着母亲影像,听她说叫凤茵皱起了眉头,口中喃喃地说:“凤英,凤茵!啊……”他拍一下脑门儿,原来是自己听错了。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懊恼之气,冷静了一会儿,把刚才的信息全部梳理一遍。而后说:“那这位奶奶知不知道我……我生母现在在哪儿?这相片上的其他人又是谁?”
苏格儿看着相片上咧嘴笑的蕲寒,不自觉的咬了下嘴唇,吸了口凉气才说:“这是奶奶的儿媳和孙子,跟你算得上是……是发小儿。你丢了,你妈妈也就搬走了。我去了派出所找了,现在还没有消息。”
她暂时不想告诉他关于包键的事。知道被抛弃的妈妈被迫嫁给了别的男人,恐怕他会太愤怒去找自己的父亲。而且抛出包键,自己离开母亲的事他大概也能猜得出了,自以都清晰了,反而会坏事,到时候怎么再找人。
失望总是伴着希望而来,刚得知一点关于曾经的往事,母亲的所在还是一无所知,
森然失望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格儿,你带我去见一下这个奶奶。”
苏格儿犹豫了下:“还是先找人吧!万一……被发现了,给他们家带去灾祸不说,我们也没法再查下去了。”
森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虽然很想见到这位老人,但也暂时按下念头。
“呃……其实……”苏格儿挠挠额头,有点儿为难,“你这位曾经的小伙伴儿,现在是位警察,还是个有点儿权利的警察。要是他帮忙找人的话,估计希望能大点儿。”
森然想了会儿,问:“你觉得那个人可信吗?”
苏格儿迟疑着点了点头,虽然昨天被他纠缠的要死要活的,但感觉他那人还是挺有正义心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听森然的语气,似乎不愿意相信陌生人。大概是被截胡太多次有阴影了。
果然又听他说:“还是先等等消息,万一找到了呢!”
既然主顾都这么说了,那当让没问题,一直找不到也不全是自己的无能。其实这事儿还多着呢,不止是褚凤茵和包键的下落,还有那只小鬼。
于那只小鬼来说,森然是抢夺了他幸福的人。相对来说,森然也确实算是幸运的那个。
不过,说到底都是被任性妄为者的牺牲品。
苏格儿把那张照片发给森然后两人就陆续离开了。
这两天出的事儿太多,特别的宜言弄成了那个样子,所以她也没心情做事,也不想回家。趁着天还早,买了点儿东西,带着有巢赶回幽居去。
树林一切如常,按照玉灵的说法,白天只会在有陌生人进入的情况妖精才会造雾,不然这白茫茫的一片更引人警觉。
树枝还没有发芽的迹象,北方的树木又多是高大、挺立且坚韧的,因此这片树林非常的硬朗,枯凉!白天也会给人不太友善的感觉。
玉灵看起来倒是悠闲,正在池塘边散步。还是白衬衫,黑色休闲西裤,不知怎么这么钟情这个款式的衣服。跟宜言简直是完全的相反。
“我们回来了。”苏格儿把车停在池塘外喊道,有巢也跟着说一遍。
玉灵早已笑吟吟地看着她们,双手插着口袋,这姿势让原本挺直的身体略显曲线,很随意地悠闲,在阳光照射下真叫